“槿兒,,近來我感覺甚好,,夜里寒疾發(fā)作的次數也越來越少了,看來你的功力又精進了,?!?p> “來,,我扶你起來?!?p> 肖月白不急著從草團上起來,,而是反手將木槿抱在懷里,像只溫順的小狗一般不停地用鼻尖去蹭木槿的脖子,,“我究竟是修了什么福才遇到你,,如若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活下去?!?p> 木槿被他癢的直縮脖子,,可肖月白怎么可能讓她躲開呢?他步步緊逼靠近木槿,,抱著她的手更加用力了,,“嘻嘻,念安,,你做什么?。课覀冞€沒有成親,,你不還要再收斂一點,。”
“什么,?你說什么,?”
“呃,沒什么,?”木槿羞赧地低下了頭,,暗自懊惱:“我在說什么?。俊?p> “我可聽見了啊,,你到底說什么,?這么想與我成親啊,?”
“哎呀,,誰要與你成親啊,你聽錯了,?!蹦鹃雀昧Φ貟暝Y果可想而知,。
“不放,,我就不放,不然你再說一次啊,,再說一次我就放手,。”
“不,,我不說了,。”
“呵呵,,你說不說,,說不說?”
“哈哈哈,,不說,,就不說?!?p> 兩人旁若無人地在煉香室里打情罵俏起來,坐在隔壁房間的龍赤霞可再也坐不住了,,那歹人的徒弟八成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不能讓自己的女兒走上了不歸路。水中鶴最善攻心,,當年自己就是中了這個歹人的攻心之術才被他困在密室多年,,還要忍受他百般凌辱。
“不好啦抓賊呀,,來人啊,,屋頂上有人,快來人啊,?!饼埑嘞嫉拇舐暯腥侣曮@動了一院子的人,,更嚇壞了正在屋頂上偷看的肖長青。
“你這個瘋婆子,,我家小姐剛剛才把你治好了,,你怎么又開始發(fā)瘋了,你快回屋里去,,不要驚動了我家小姐,。”
“哈哈哈,,有人,,快看啊,有人,?!饼埑嘞集偗偵瞪档刂钢蓓敶蠼小?p> “哎呀小春,,你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快幫忙啊?!?p> “哦,,好好?!?p> “你去那邊,,我在這邊?!?p> “好,。”
凝霜只顧著抓龍赤霞呢,,根本就沒有把她的話放在心上,,她和小春一左一右拉開架勢準備抓住龍赤霞。
“嘶,!可摔死我了,。”肖長青被她這么一嚇,,一個沒抓穩(wěn)直接摔在了地上,,幸好有東子在下面接著,不然話怕是要破相了,。
“哎呦,,我的公子誒,求求您趕緊起來吧,我的腿快斷了,?!?p> 聽到東子的哭訴肖長青才從他身上站起來,順手拍拍自己的衣衫,,“你快起來啊,,還等著本公子扶你呀?!?p> “呃呃,,小的不敢,小的這就起來,?!睎|子揉著自己的腿歪歪扭扭站在一旁,“公子是被發(fā)現(xiàn)了嗎,?怎么會摔下來呢,?”
“奇怪了,這鶴云堂如今是越來越熱鬧了,,何時多了個瘋女人,?”
“瘋女人?”
“不要吵,,待我上去再看看,?”
“公子要當心啊?!?p> 木槿和肖月白聽到吵鬧聲也趕忙來到院中,,“凝霜,你們在吵什么,?”
“小姐,,不是我,是她,!”凝霜沒好氣地指著龍赤霞,,“她剛剛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沖出來了,,還說什么屋頂上有賊,,哪里有什么賊嘛?”
“好了,,那你也不能如此待她,她還沒有完全恢復,,不可嚇著她,。”
“槿兒!”龍赤霞干脆裝瘋裝到底了,,一蹦一跳地竄到木槿身邊抱住她的胳膊死活不松手,。
“沒事了,我?guī)慊胤亢貌缓???p> “嗯嗯,。”
“念安,,我先送她回房,。”
“去吧,,你們也去幫忙,。”
“是,?!?p> 肖月白在院中駐足良久,突然發(fā)聲,,“下來吧,,既然來了為何要躲躲藏藏?”
肖長青也不躲了,,修長的雙腿跨過屋檐,,腳下輕盈地一點,整個人騰空飛起跳入院中,。依舊是那副不可一世地腔調,,“你竟然敢讓我進來?就不怕我搶了你心尖的人,?”
“呵,,兄長說的哪里話?我一個將死之人心尖還能裝得下什么,?倒是兄長近來對我甚是關懷,,才讓月白心下不安吶?!?p> “哈哈哈,,你不用不安,這里你和我,,我為誰而來你自然知道,,識相的話最好不要與我為敵,畢竟咱們是兄弟,,傷了你我也不好向父親交代,?!?p> “父親?你無需交代,,他幾時把我當做兒子看待,?你要做什么都隨你,但她,,我有用,。”
“有用,!哈哈哈,,肖月白啊,你真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么精于算計,,只不過你這次算計的是我要的人,我想放過你都不行了,?!?p> “那兄長又當如何?恐怕她不是你能要的人,?!?p> “哈哈哈,我走了,,你好好享受吧,,剩下的日子不多了?!?p> 肖長青囂張的笑聲充斥在肖月白耳畔,,讓他如鯁在喉,深深提起的一口還重重地壓在胸口,。
“走著瞧,,看誰能笑到最后?!?p> 回去的路上肖月白一直冷著臉一言不發(fā),,小春也不敢多話只能乖乖跟在后面。
在院中焦急等待肖月白歸來的月媚不停在門口張望,,見是他們回來了立刻笑容滿面地跑去迎接,,“師兄,你今日為何回來這么晚,?我都快悶死了,,你快進來陪我玩兒?!?p> “媚兒,,你先回房去,,我有要事與四爺爺商量?!?p> 月媚一臉不情愿地擋在門口,“師兄有何要事是我不能聽的,?我也要聽,。”
“媚兒,,不許胡鬧,,真的是要緊的事?!?p> 月媚委屈得快出來了,,一雙眼睛水靈靈地望著肖月白,“哼,!我走就是了,,我看你就是與那個姑娘假戲真做了,如今你眼里媽還看得到我,?”
肖月白沉了一口氣,,牽起月媚的手,柔聲安慰她,,“師父將你托付給我,,我便今生都不會負你,只是我的寒疾還需要她,,你再忍忍,,不會太久了?!?p> 月媚的眼睛里放著光,,委屈難過一掃而光,她有些興奮地搖晃著肖月白的手臂,,“真的嗎,?師兄的寒疾可是快好了?”
“是是是,,你再搖下去我的手臂都要斷了,。”
“嘻嘻,,我忘了,。”月媚調皮地吐吐舌頭,,松開了肖月白的手,,還不忘在他手臂上輕輕揉幾下,。
“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嗎?”
“嗯嗯,,進來吧,,我這就回房去,你談完了正事可要來找我啊,?!?p> “好!”
看著她的背影,,肖月白竟有些失神,,這個背影似乎有幾分熟悉。
“公子,,您找我,?”
“四爺爺,肖家歷年的項目往來您可整理清楚了,?”
“是,,咱們派去的探子每月都會如實回報,我都細細做了整理,?!?p> “我母親那邊可安排好了?”
“這個你放心吧,,大小姐多年來忍氣吞聲就是等著你回去呢,。”
“四爺爺,,我恐怕不能再等了,,肖長青已經開始懷疑我了,做足一切準備需要多久,?”
“半月足以,。”
“好,,去吧,。”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