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可怎么辦啊,,陸小姐怎么就暈倒了啊,如何是好,,如何是好,,我們......我們趕緊喊人來吧”,,小翠哪見過這幅光景,手忙腳亂的不知如何是好,。
“慌什么,,去前廳叫人吧,估計陸家有人在那,,見到就說我和陸小姐都暈了”,,安歌最怕麻煩了,也懶得解釋原委,,所以她決定采取一個簡單粗暴的方法,,那就是——自己也假裝暈倒算了。
安歌遣了小翠去叫人,,然后自己選了個柔軟的地方,,安安穩(wěn)穩(wěn)地在地上躺好在“裝死”,。
哪知小翠走了很久,都不見有人過來,,安歌躺著裝暈,,結果裝著裝著,竟真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色已暮,。
睜開眼,安歌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何時被好好安放在床上了,,想必那文茵也被陸家人帶回府了,,側頭一看,卻見安夫人就坐在床邊,,看著她,。
安歌連忙重新閉上眼睛,卻聽那邊安夫人說,,“我看看我們歌兒還打算裝多久,。”
安歌麻溜起身,,拉著安夫人的胳膊:“娘親,,好娘親,嚇死女兒啦,,那文茵好兇哦,,頤指氣使的,最后還暈了,,女兒不知道怎么辦好,,又怕父親責怪,就只好也裝暈了,?!?p> 安夫人寵愛的用手指戳了一下安歌的腦袋,“外人不了解你,,我還能不了解我自己的女兒呀,你這鬼機靈,,這點小事怎么可能把你嚇暈了,!一早就知道你是裝的。不過,,以往每次和陸家小姐‘交鋒’,,你都會息事寧人,作甚這次偏要氣她呢,?”
“就知道娘最疼我,,什么都瞞不過娘的眼睛”,,安歌將頭枕在安夫人膝蓋上,在這個時代,,依然有人疼愛的感覺,,真好,“女兒就是氣不過,,不想再避讓了,,憑什么事事都要順她心意呢,我好歹也是個世家千金,,爹爹又那么能干,,我才不慣著她呢?!?p> 安夫人微笑,,“傻孩子,娘不是要你讓著她,,娘只是好奇,,你這樣和她據理力爭,難道......難道是因為你對那國公家的公子,,終于開始感興趣了,?”
本來安夫人和靳熙的娘在出閣前就是閨中密友,有了身孕之后就順理成章的定下了這個娃娃親,。幼年時,,小安歌也常常和小靳熙玩在一起,可長大之后,,畢竟男女有別,,何況靳國公和安尚書身居要職,為了避免被人誤會有結黨之嫌,,來往就少了,,長大之后就再也沒見過彼此了。
安夫人非常高興,,難道安歌落水之后腦子開竅了,?忘了和那個外族人,轉而愿意乖乖和靳熙培養(yǎng)感情,?那可真是一等一的大喜事啊,。
“哎呀,娘親,,您想什么呢,,我就是故意氣氣陸文茵,我可沒說對靳熙感興趣,?!卑哺杷查g澆滅了安夫人的美夢,。
安夫人只好面對現(xiàn)實,“你們小姐脾氣鬧一下就算了,,可是,,不要再去招惹陸家小姐了,你爹爹一生清正廉潔,,別讓他和陸相抹不開臉,,弄得尷尷尬尬的,就不好了,?!?p> “娘,父親他,,是不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安歌突然問。
“你爹啊,,老古板,,太講原則,為李朝掌管貿易事務,,百姓們都道他是清正廉潔的好官,,但我知道,就是因為太一根筋,,他可沒少得罪人,,就拿這通關大印來說,自打這大印由安府收置,,不知多少達官顯貴,、商賈巨富,前來求你爹蓋印,,可不符合條件的貨品,,任憑他們妄圖拿什么奇珍異寶來賄賂,你爹都不會通融,,不行就是不行,。有時候連我都覺得他太不近人情了?!?p> 安夫人吃了口茶,,接著說,“但若是正經商隊,,正常的貨品來往,,哪怕他們出身低下,,你爹也會確保他們順利拿到通關文諜,,安全上路,,絕不會暗中為難設卡?!?p> 安夫人眼中都是柔情,,這些話是她從一個妻子的角度,對自己的夫君的評價,。
聽了安夫人的話,,安歌更加確定了,父親是如此剛正不阿,,是不可能做出凱子口中所說的那種,,因為女兒的私情,故意不給凱子一族的商隊蓋印這種公私不分的事情的,,凱子的故事從源頭開始就是站不住腳的,,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