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書滿臉興奮地提議道:“嗚呼呀!我們就大膽試一試嘛!試一試嘛,!說不定前方還有更多的驚喜在等著我們呢,!”
云釗半信半疑地換了一張嶄新的卷子,他將筆尖指向了填空題的區(qū)域。當他再次按在那神秘的紅色花紋上時,筆竟仿佛被賦予了生命,推著他的手指在卷子上靈活自如地游走,,隨后自然而然地書寫出一行行略顯稚拙卻充滿活力的文字。然而,,令人哭笑不得的是,,每個填空的位置上竟都被填上了“嗚呼呀!”這三個字,。
云釗無奈地撓了撓頭,,疑惑地問道:“除了這個,它難道就不能寫點別的正經(jīng)內(nèi)容嗎,?”
采書一聽,,頓時笑得前仰后合,答道:“嗚呼呀,!可以呀,!它的功能豐富著呢,能寫的東西多了去了,,你可別小瞧了它,。”
正巧,,語文卷子上有一道關(guān)于理想的作文題,。于是,,那支神奇的答題筆再次帶著云釗的手在紙上翩翩起舞,,筆尖在紙上輕盈跳躍,緩緩寫出了一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的鳥,,想要飛呀,、飛呀卻飛不高,心中卻懷揣著飛越千山萬水的偉大夢想……”
云釗的手指輕輕松開紅色花紋,,筆也隨之停下了運動,。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問道:“我們現(xiàn)在一起把這套題的答案過一遍,,確保萬無一失,,然后你再試著幫我答題怎么樣?”
采書卻擺了擺手,,笑道:“嗚呼呀,!不用,不用,,不用那么麻煩啦,,你把書直接送到空間里給我就行,我保證幫你搞定,?!?p> 此時,采書依然站在那片生機勃勃的藥園中,。與之前不同的是,,原本放置大石頭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了一片空曠的土地。云釗按照采書的指示,,將手中的卷子和正確答案遞給了他,。
只見采書輕輕地將書在自己身上碰了一下,就像是把書貼在了圓鼓鼓的肚子上,,然后就把書還給了云釗,,這簡單的動作做完,便表示已經(jīng)準備就緒,。
這一次,,當云釗再次觸碰那紅色花紋時,筆仿佛被注入了無窮的動力,,帶著他的手臂在卷子上飛快地移動,。短短十分鐘內(nèi),除了作文之外的一套語文卷子竟然已經(jīng)全部答完,。
云釗仔細查看,,發(fā)現(xiàn)答案竟然和標準答案完全一致,而標準答案里并沒有包含作文部分,,這讓云釗對采書的“超能力”又多了幾分欽佩和喜愛,。
云釗凝視著眼前的試卷,不禁心生感慨:“這字跡確實有些不盡如人意,,恐怕會拖了卷面分數(shù)的后腿,。不如我們變通一下,,先用鉛筆將答案寫出來,確保無誤后,,再以圓珠筆細細謄寫,,最后將鉛筆的痕跡輕輕抹去。這樣一來,,卷面便能既整潔又清晰,。畢竟高考實行的是答題卡制度,對字跡的要求頗為嚴格,,這樣的策略或許能助我們規(guī)避一些不必要的分數(shù)損失,,倒是個不錯的主意?!?p> 采書聽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輕搖頭說道:“嗚呼呀,!區(qū)區(qū)字跡問題,,何足掛齒!你只管把你以前的筆記多給我一些,,最好是近期的,,這樣模仿起來才更為貼切?!?p> 高中生嘛,,何物最多?自然是筆記與作業(yè)堆積如山,。云釗聞言,,二話不說,便從書包中嘩啦啦地翻出一大疊筆記和作業(yè)本,,悉數(shù)給了采書,。
采書接過筆記,如法炮制,,在身上一貼,,就從中挑選出一些字跡適中的樣本,隨即依樣畫葫蘆,,認真地模仿起來,。她手法嫻熟,不過短短數(shù)秒,,便已完成了筆跡的初步模擬,。
然而,待到真正應(yīng)用于答題時,采書卻發(fā)現(xiàn),,寫出的文字總帶著一絲不自然的氣息。
高中生的筆跡已然融入了些許連筆技巧,,介于楷書與行書之間,,既流暢又不失個性。而采書所寫之字,,雖個個都是方正的方塊字,,單獨取出與筆記中的文字相較,幾乎可以亂真,,仿佛是直接描摹而出,。
但一旦這些字匯聚成行、成段,,文字間的高低錯落便顯得頗為生硬,,缺乏那種自然流暢、行云流水般的韻律感,。
不過,,即便如此,也已足夠應(yīng)對,。畢竟考試之時,,監(jiān)控之下,只要確保所寫筆跡與本人平日字跡大致相符,,即便稍有變形,,亦無大礙。畢竟,,考試之中,,考生們壓力山大,發(fā)揮得不夠自然,,亦在情理之中,。
云釗緩緩擱下筆,眼中閃爍著滿意的光芒,,由衷地感嘆道:“真是完美,,這最后一個難題得以解決,真是讓我如釋重負,。對了,,這支經(jīng)過特殊處理的神奇之筆,能否借予甘寧一用呢,?”
采書聽聞此言,,雙手抱胸,臉上掛著一絲傲嬌的笑意,,說道:“嗚呼呀,!你可別太過貪心,,一次性使用的人數(shù),可得悠著點,,別太多了,。”
云釗微微蹙眉,,好奇地問道:“那究竟能給幾個人用呢,?總不能只讓我一個人獨享這份便利吧?”
采書輕輕聳了聳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嗚呼呀,!頂天了也就兩個或者三個人吧。若是再多,,我可就無法保證它的效果了,。”
云釗聞言,,眼睛瞬間一亮,,似乎有了新的想法:“哈哈,若是我們大家的試卷內(nèi)容都相同的話,,那理論上是不是可以多幾個人一起使用,?畢竟答案都是一樣的?!?p> 采書聞言,,微微皺眉,沉思了片刻后,,還是堅定地搖了搖頭:“嗚呼呀,!話雖如此,但我們還是得考慮到消耗靈力和神識的問題,。這支筆雖然神奇無比,,但也不是沒有代價的。人數(shù)嘛,,還是不要太多,,不要太多!我們得精打細算著用,?!?p> 鬧心的問題恍若一場突如其來的夏日暴雨,卻在云釗覓得解決之道后,,瞬間云開霧散,,他的心緒也隨之變得輕松明快。一上午的課程,在時間的無聲流逝中悄然度過,,每一刻都凝聚著專注與收獲的喜悅,。
時至正午,陽光斑駁地穿透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繪出一幅幅自然的畫卷。云釗攜著甘寧,,步入學校小食堂,,打算開個小灶,。食堂內(nèi),,兩人邊品嘗著美食,邊暢談著心事,,氛圍溫馨而和諧,。忽地,甘寧話鋒一轉(zhuǎn),,提及了班主任對他的一個特別建議——申請入團,。
云釗原本對這類社群活動并未寄予太多熱情,總覺得它們與自己的學業(yè)和興趣相去甚遠,。然而,,當甘寧將話題引至大學交換生的申請條件時,云釗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的確,,多一份實力便多一份保障,參與社群活動或許能為自己未來的道路增添一抹亮麗的色彩,。
于是,,云釗下定決心,再次向?qū)W校遞交了入團申請,。為何說是“再次”呢,?這還得從高一時的那段趣事說起。
那時的高中生,,思維活躍如脫韁野馬,,入團申請書寫得五花八門、趣味橫生,。有的巧妙融入網(wǎng)絡(luò)流行語:“天王蓋地虎,,我志在入團!”有的則抒發(fā)著堅定的信念:“平生若不入共青團,,考上哈弗亦枉然,!”
為了防止有人寫出過于特立獨行的申請,尤其是避免這些奇葩之作通過正式渠道進入審批流程,同時為了鍛煉同學們的應(yīng)用文寫作能力,,學校特意在高一安排了一堂別開生面的課程,,組織全體高一學生共同學習如何撰寫規(guī)范的入團申請書。
每個人都一絲不茍地完成了一份,,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參照了一份規(guī)范的模板進行了抄寫。課程結(jié)束后,,除了提交的作業(yè)外,,大家還額外打印了一份,鄭重其事地上交,,作為正式的入團申請,。
那時,同學們之間流傳著一句玩笑話:“能成功入團的才證明上課認真聽講了,?!彪m然這只是句戲謔之言,但從中也不難看出,,很多同學對入團之事頗為看重,。
云釗當時并未真正動過申請入團的念頭,只是覺得既然大家都寫了,、都交了,,自己也不妨隨波逐流,申請一次試試,。結(jié)果并未出乎他的預料,,團組織認可了他的積極態(tài)度,同時也勉勵他繼續(xù)努力,,期待他在未來能有更佳的表現(xiàn),,自然也歸攏在上課成績不好的那一撥同學里了。
才過去短短一年多的光景,,那些中二的入團往事如今在腦海中依舊清晰如昨,。云釗與甘寧坐在餐廳的幽靜一隅,邊品嘗美食邊暢談,,享受著這難得的閑暇時光,,氣氛溫馨而愉悅。然而,,就在這份寧靜與和諧之中,,一個頂著夸張至極的爆炸頭,頭發(fā)被染成猶如調(diào)色盤上灑落的彩虹般絢爛奪目的男生,,突兀地闖入了他們的視野,。
他步伐輕盈,,如同踏著歡快的旋律,徑直走向云釗和甘寧的桌前,,眼神中閃爍著好奇與挑逗的光芒,。他故意夸張地清了清嗓子,用略帶不羈與張揚的語調(diào)大聲問道:“嗨,!你就是云釗,?”聲音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活力與自信。
云釗聞言抬頭,,微微一愣,,目光在那五彩斑斕的頭發(fā)上停留了片刻,隨即迅速回過神來,,用平和的語氣回答道:“嗯,,是我?!彼纳袂橹袥]有絲毫的驚訝,,強忍著笑,,沒有表現(xiàn)出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