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好像是從一處搭建了棚子的攤點里面飛出來,,摔在地上險些砸倒街上的行人,。
桌子重重地摔在地上,,桌腿也被摔斷了一截,。
這樣的場面一下子就是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人們不約而同地在第一時間同時放下了手上的事情,,圍了過去,。
而這樣的場景更是引起了格雷迪和吳遼的注意,,他們兩個對視一眼,,當即沖了過去。
當他們撥開里三層外三層圍觀的人群,,好不容易趕到這家攤點前的時候,,吳遼感覺身上都是隱隱地有些冒汗。
這家是一個小吃攤位,,搭建的棚子里面現(xiàn)在也并沒有客人,,估計是被剛剛發(fā)生的事情給嚇到了,現(xiàn)在正混在這些人群之中一起看著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情,。
小攤的老板是一對中年夫妻,,男人躺在地上,衣服上滿是灰塵,,臉上也都是血跡,。
女人則是跪坐在地上,守在男人的身邊,,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婦道人家說些什么也是沒有什么用的,況且自家男人又是受了傷,。
她此刻正邊檢查著自家男人的情況,,一邊抽泣著說不出什么話來。
幾個大漢站在這對中年夫妻面前,,滿臉的橫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上次我有沒有跟你們說過,,后面這家店鋪是我們家的,。”
為首的一個男人指著身后的一家店面,,微微彎下腰趾高氣昂地說道,。
“上次我就已經(jīng)警告過你們了,不要在我家的店面門口擺攤?!?p> “這條街是大家的,,大家都在這里擺攤的,為什么就不能擺在你家門口,。別的店面的店主也沒有說什么呢,,這么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p> 女人擦了擦眼淚,,不服氣地說道。
“況且我們擺攤的都是有固定的地方,,根本就不會影響到你家的生意,。”
“是啊是啊,,這條街上這么多年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就是啊。怎么就他家不準別人在門口擺攤,,都是交了錢的,,怎么就他家特殊?”
人群之中議論非非,,無一例外地都是在為這對中年夫妻抱不平,。
“不影響?你說不影響就不影響了嗎,?我今天告訴你們,,就是影響了!”
“你怎么看,?”格雷迪并沒有第一時間沖上去阻止大漢的行為,聽清楚大概的前因后果之后,,捅了捅吳遼問道,。
“強拆攤位唄,估計身后有人撐著,?!?p> “不錯,挺有悟性的啊,?!备窭椎蠞M意地點了點頭。
“他背后的人綽號叫‘太子’,,是最近起來的一個幫派,,聽說他確實是在皮城也是有點勢力了。”
“好像是哪家的公子哥自己出來闖蕩的,,就是用的這種方法給自己給家族掙利益,。”
吳遼聽明白了,,點點頭,,不過又扭頭問道:“你是早就盯上了這個‘太子’了吧?”
“也沒有很久,,幾個月前他剛剛在城北冒頭的時候,,我也才關注他的?!?p> “您這個可算是陪著人家從‘出道’到成名啊,,您可真是‘鐵粉’啊。吳遼心中吐槽了格雷迪一句,,又是接著問道,。
“那你是準備動他但是一直沒有找到什么好機會?”
格雷迪把吳遼的扳過來,,盯著他的眼睛,。格雷迪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訝,“可以啊小子,,有點天賦啊,。”
吳遼聳聳肩,,說了聲:“過獎了,。”
又是捅了格雷迪一下,,“現(xiàn)在機會送到你跟前來了,。快點吧,,我去扶那對大哥大姐,,看看他們受傷嚴不嚴重?!?p> “上次已經(jīng)警告過你們了,,今天我就把你們這個攤給拆了?!?p> “剛剛那幾下還算是輕的了,,我告訴你,惹了我,,別說這個片區(qū)了,,你看看你在整個皮城還能不能混得下去?”
為首的那個大漢又說著狠話,在人群之中自然又是引起了一波騷動,。
“我倒想看看人家以后在皮城能不能混得下去,?而你又在皮城能不能混得下去?”
格雷迪的聲音從人群中響了起來,,他的身影也跟著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吳遼則是趁著這個機會小跑著過去把躺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扶起來:“您沒事吧?”
看著女人疑惑的目光,,吳遼從兜里掏出他的工作證,,“您別擔心,我們是守備局的,?!?p> “我知道你們是守備局的,咳…咳…”男人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但是他的聲音明顯地還是有些虛弱,,顯然剛剛那一頓打挨得實在不輕。
吳遼找了個杯子,,倒了杯水給男人稍微喝了一點,,笑著問道:“您怎么知道我們是守備局的?”
“我認識那個小子,?!敝心昴腥松斐鍪种噶酥父窭椎稀?p> “我想起來了,,這個小子總過來幫我們忙的,。”在一旁守著的中年女人這個時候也認出了格雷迪,。
“嚯,,這家伙看不出來還有這么助人為樂的一面呢?!眳沁|心中嘆了一聲,,不過剛剛夸了格雷迪一句,耳邊又是傳來了女人的話,。
“這小子挺能吃的?!?p> 吳遼差點沒忍住就笑了出來,,順著他倆的話把目光投向格雷迪身上。
“這是哪兒冒出來的充英雄的,?”為首的大漢瞥了一眼格雷迪,,不屑地說道。
他們是剛剛才在這里開店的,所以并不知道格雷迪,。而且不說他身后的靠山,,就是現(xiàn)在他們一共有十多個大漢,怎么也不可能害怕格雷迪一個人,。
所以口氣張狂一些也是可以理解的,。
“剛來開店啊,?想在這兒混,,就不要太狂?!备窭椎蠜]有搭理大漢的嘲弄,。
“你知道爺爺我是誰嗎?”
大漢根本就沒有把格雷迪的話聽進耳朵里面,,和身后的一眾大漢一起“哈哈”地大笑了幾聲,,扭過頭來又問道。
“我孫子小‘太子’的狗嘛,,怎么不認識,?”格雷迪的臉上依然還掛著笑臉。
大漢的眉頭卻是一下子皺了起來,,能夠一下子就說出了自己背后的人,。不用去想,就知道這家伙肯定不簡單,。
大漢下意識地想要退讓一步,,但是耳邊又想起了背后的人在自己來之前說的話。
“那條街拿不下來,,自己把腿鋸了來找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