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后,終于還是放不下心中的疑慮,,包詩婕決定找陳凌好好談?wù)劇?p> “凌凌,,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撞翻的鍋底,?”包詩婕在門口攔住了正在上樓的陳凌,。
“詩詩,,你怎么能這么想???”
陳凌先是驚訝地長大了嘴巴,,繼而眼淚就跟著涌了上來,“難道就因為我那天裝出一副很開心的樣子,,你就認為我是故意的,?你怎么能把我當成那樣的人,我不是壞蛋,!”
“可是,,如果你不是故意的,以你的身高根本就碰不到鍋,?!卑婃悸暼缥孟墸约核坪醵紱]了底氣,。
這本身就是一件無法求證的事情,,何況現(xiàn)在還死無對證。
陳凌似乎連一個合理的“作案”動機都沒有,。
“可是,,我明明碰到了啊?!?p> 陳凌帶著冤屈的哭腔,,淚水終于噴薄而出。
“為什么你們一發(fā)生不好的事情就先想到是我干的,?你知道我有多后悔多內(nèi)疚嗎,,我多希望那天沒有看到陸沉……”
陳凌這一哭,到弄得包詩婕有些手足無措,。
看來確實是自己多想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只是推測而已,。”包詩婕聲音里多了幾分內(nèi)疚,。
自己不該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了,。
無論如何,,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而擺脫了嫌疑的陳凌轉(zhuǎn)身上樓時,,嘴角卻露出一絲詭秘的微笑,。
她早就厭倦了包詩婕自以為是、一本正經(jīng)說教的樣子,。
楊清固然討厭,,但還不足以為慮,因為陸沉對包詩婕的感情是超于楊清和她的,。
這種不同,,她一直都知道。
特別是那天,,在李耕平出事前的下午,,陸沉跟在給花澆水的外公身后,一個勁地問著結(jié)婚的事情,,最后被問是喜歡詩詩還是凌凌的時候,,他害羞地說是包詩婕。
包詩婕,。
多么鄭重的回答,,她在三樓的陽臺上都聽得清清楚楚。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她為他做什么都是沒用的,,哪怕說合影是包詩婕偷走的,也是沒用的,。
比起自己對陸沉的那點兒好感,,她更恨他喜歡包詩婕的樣子。
其實,,當時她是準備撞到鍋的另一端的,。
計劃里被燙的人應(yīng)該是包詩婕,,而不是那個替死鬼楊清,。
只是她在行動的最后一秒鐘突然改變了主意。
畢竟和楊清接觸的機會太難得,,而包詩婕卻可以慢慢地收拾,。
至于為什么會這樣鋌而走險,是源于前幾天她從現(xiàn)實生活中受到的啟發(fā),。
養(yǎng)父陳鋒在端著一鍋熱湯上桌的時候,,被低頭撿筷子的奶奶起身時撞到了,燙就撒向了左邊,,因為左手被燙就會先松開左手,,于是燙傾斜而出,。
那天幸好她沒有坐在邊上,不然就會變成半熟的落湯雞,。
盡管這個過程充滿各種偶然性,,但她卻認為值得一試。
所以當陸明問去哪兒吃飯時,,她果斷建議了火鍋店,。
猶如天助,正好又遇到了菜鳥服務(wù)員,,她覺得包詩婕肯定再劫難逃,。
這些當然不是上輩子那個受氣包的她可以做出來的事情。
沒錯,。
她也重生回來了,,和包詩婕一樣。
只不過自己是在被逼得跳樓后,,重新回到了六歲,。
而且還是在人販子賣冰棍兒的木箱子里面。
既然重頭開始了,,那么,,這個世界欠她的,她都要還加倍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