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粗的樹干攔腰二段,,露出原被枝葉擋住的彎月,,以及月下的野原琳,。
“什么啊,原來是個小孩子,。”飛段收回扔出去的三月鐮,,扛在肩上大搖大擺地朝琳走了過去:“小鬼,,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晚上不要亂走嗎?”
看著飛段走近,,野原琳作出一副冷酷的表情:“你就是我要找的飛段,?”
聽到對方報出自己的名字,飛段停下了腳步,,手中三月鐮指著野原琳,,疑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金屬銳利的鋒芒讓琳汗毛直立,,輕輕撥開指在眼前的鐮刀:“飛段,,擁有不死之身的湯之國忍者,我來自于曉,,來這里是為了邀請你加入我們,。”
“曉?”飛段捋了捋夾克上的絨毛,,顯然沒有把眼前小鬼的話放在心上:“是什么新成立的樂團嗎,?不好意思,我沒興趣和小鬼一起玩音樂,?!?p>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琳繼續(xù)貫徹她的冷酷忍者形象:“我們領袖說了,,如果被邀請的人不同意,那就打到他同意為止,?!?p> “哈哈哈哈,小鬼,,我喜歡你的笑話,,”笑的前仰后伏的飛段扶著被自己砍出來的樹樁,一只手朝琳勾了勾手指:“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小鬼怎么打到我同意吧,?!?p> 琳不慌不忙地掏出忍具包里的苦無,拿在手上:“你在說什么啊,,戰(zhàn)斗不是早就已經開始了嗎,?”
“什么?”感受到手邊微弱的查克拉波動,,飛段低頭一看,,樹樁的背面不知何時已經被貼上了好幾張起爆符。
轟——
起爆符爆炸產生的沖擊將飛段朝反方向拋了出去,,琳掏出幾枚手里劍,,朝著飛段的落點發(fā)射,自己持著苦無向飛段刺了過去,。
在空中無法變向的飛段拋出手中的三月鐮,,刀刃如切豆腐一般扎入樹干,飛段一邊雙臂使力將自己拉了回去,,另一邊用三月鐮尾部的繩索順勢捆住琳持苦無的右手,,腳下一膝踢向琳腹部。而琳的左拳在飛段膝擊到來的同時,,和飛段的臉龐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在牛頓的見證下,兩人紛紛向后倒在地上,。
左手接過苦無,,劃斷纏在右手上的繩索,琳迅速向飛段沖去,想在飛段拿回武器前解決他,,飛段拿起繩索稍作抵擋,,被鋒利的苦無輕松切斷,飛段連忙就地一滾躲開,,苦無沿著他胸膛到后背斜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雖然我死不了,但受這么多傷也是會很疼的啊,,混蛋,!”查看一下自己的傷勢,飛段怒吼道:“你死定了,,我要把你獻祭給邪神大人,。”
說著飛段舔了舔臉上的鮮血:“剛剛那一腳讓你吐了不少血吧,,戰(zhàn)斗的結局那是就已經注定了,!”
“咒術·死司憑血!”
牢記伊文的教誨,,琳連忙投擲苦無,,想打斷飛段開大。
“已經完了,,我剛剛就已經完成了儀式,,邪神大人已經來臨了,哈哈哈哈哈,!”說著飛段從一個打扮時髦的小白臉變成了臉上畫著骷髏的非洲人,,對著飛來的苦無飛段仿佛沒有看見一般,毫不閃躲,。
噗呲——
苦無順利地切開了飛段的肌肉組織,,插在了他的肩膀上,與此同時,,琳的肩膀上也多了一個和飛段一模一樣的傷口。
“哈哈哈哈,,沒用的,,祭祀已經開始了,我身上收到的所有傷害都會反傷到你自己,,我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看到琳肩頭出現的傷口,飛段就像聞到腥味的貓兒一樣,,興奮地說道,。
短暫的忍者生涯,琳根本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下子亂了陣腳,,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
“把他打出儀式的范圍就能解除詛咒,?!币廖睦蠋煶鰜韼妥约旱膶W生打小抄了。
有了方向,,琳又向飛段發(fā)起了攻擊,,想迫使他離開儀式范圍,吸血鬼的身體和三尾的查克拉讓琳成為一個不會疲倦的進攻機器,。
但是,,沒有用!
“沒用,!沒用,!沒用!”飛段或打或硬抗地接下了琳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始終沒有離開儀式范圍,,雙方都添了不少傷口:“看你攻擊的意圖,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知道了儀式的原理,,但是憑你貧弱的體術也想把我逼開嗎,?”
只是個醫(yī)療忍者的野原琳根本沒有學過什么大威力的忍術,體術對上自帶反傷的飛段也難有成效,。
“好了,,琳,你已經表現的很出色了,,接下來交給我吧,,”伊文出來順勢接管了身體:“忍者是有極限的?!?p> 接管了身體的伊文停下了對飛段的攻擊,,踱步坐到了飛段身旁的樹樁上,經受起爆符和三月鐮的雙重摧殘,,樹樁只剩下一小半還頑強地挺立著,。伊文在有些硌人的樹樁上調整了個比較舒服的坐姿,對飛段伸了伸手示意他繼續(xù)表演,。
感覺眼前這個小鬼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飛段有些懵:“小鬼,認識到邪神大人的偉大,,放棄抵抗了嗎,?”
“嗯,,繼續(xù)?!币廖臒o所謂地回道,。
剛剛戰(zhàn)斗的興奮感蕩然無存,飛段只想提醒對方稍微嚴肅一點,,打著架呢:“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去見邪神大人吧?!闭f著,,飛段伸出左手袖子里的漆黑長矛,對著自己的心臟部位狠狠刺了下去,。
銳利的長矛將飛段刺了個對穿,,與此同時,伊文的心口也仿佛被長矛刺中了一般,,出現了一個貫穿傷,。
“在邪神大人的偉力下死去吧!你,、你怎么沒事,?”飛段口號喊道一半,發(fā)現對方不僅沒死,,反而已經快愈合了,,飛段不信邪地又拿漆黑長矛刺了自己幾下。
“死,!死,!死!”
飛段看看伊文,,又看看自己,,自己恢復得還沒對方快,這要怎么打,?
“怎么不繼續(xù)了,?你是不死之身,正好我也是不死之身,,而且有血液供應就能快速恢復傷勢,,你還要再試試嗎?”說著,,伊文抖了抖手上伸出體外的血管,正扎在飛段身上源源不斷地吸著血:“其實你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能力,,不管怎么吸血都死不了,,不如養(yǎng)起來當血瓶,,”
伊文剛說完就感受到琳發(fā)自身心的抗拒,只能作罷,,可惜了,。
不知道對面在自說自話什么,總覺得自己在地獄門前逛了一圈的飛段決定識時務者為俊杰,,反正不是讓自己改信仰,,打不過就加入不是理所應當的嘛,當下退出了死司憑血的狀態(tài):“等等,,我想了想……你要干什么,!”
只見伊文已經連根拔出了一顆大樹,一邊對著飛段比劃,,一邊自言自語道:“對付這種血厚的打不死的,,就不該用利器,用鈍器附加眩暈效果才是正途,,明白嗎,?”
話音未落,一道巨大的黑影遮住了飛段的視線,,他的記憶也就此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