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趙云家在尚華小區(qū)的3號樓303室,而周玲玲家在尚華小區(qū)的4號樓404室,,這就是共同點,,那也許下一次兇手選擇拋尸的第二現場是5號樓的505室?!?p> 關喬點點頭:“不是沒有這種可能,,那就在505室設下警員,密切觀察,。對了,,讓你查的趙云和趙朵這兩姐妹的人際關系,你查的怎么樣了,?”
“沒什么特別的地方,,趙云和趙朵這兩姐妹的人際交往比較廣泛,兩個人也比較招朋友們的喜歡,,所以沒有什么仇人,。”
“親人呢,?”
“兩個人是外地的,,在京都沒什么親人,男朋友也沒有,?!?p> 關喬又望向肖以文:“痕檢科那邊有什么線索嗎?”
肖以文嘆了口氣,,搖搖頭:“現場除了趙云和趙朵的指紋,,沒發(fā)現什么可疑的線索,,一點痕跡都查不到?!?p> “這樣,,痕檢科繼續(xù)做檢驗,把從趙云家和周玲玲采集到的線索一起檢查檢驗,?!?p> “好”
“應遲,今天周玲玲有提到過室友沈嬌,,你去調查一下這個人,。于夏呢?”
沈應遲回答:“去林語那里拿尸檢報告了,,這不回來了,。”
順著沈應遲的目光看過去,,于夏走了進來,,將報告遞給關喬,關喬看到報告時,,沈應遲問于夏:“什么情況,?”
于夏喝了口水:“根據林語尸檢報告來看,在趙云家發(fā)現的軀干和周玲玲家的軀干經過對比,,可以確認是同一具尸體,。但是因為沒有頭顱,還無法辨認死者是誰,,但是可以確認死因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關喬就打斷了她:“是被毒死的,。”
話音剛落,,林語就走了進來,,關喬將報告放下:“正好,林語過來了,,讓林語來介紹一下尸檢的結果?!?p> 林語走過來坐下,,開口:“雖然目前還沒有發(fā)現頭顱,無法確定死者的身份,,但當我在解剖尸體后,,我發(fā)現死者的胃腸道粘膜潰爛出血,,肌肉抽搐,甚至出現嚴重的脫水現象,,經過我的化驗可以得知,,死者生前應該是服用了大量的三氧化二砷,也就是人們常說的砒霜,?!?p> “砒霜,?”沈應遲問,。
“是,砒霜為白色粉末,,易溶于水,,沒有特殊氣味,與小蘇打,、淀粉等都很相似,,使用后會導致中毒性肝炎和急性腎功能衰竭,這些現象我在死者的身體內部都有發(fā)現,?!?p> 關喬看向林語:“也就是說死者是先被毒死,然后才被分尸的,?”
林語點頭:“目前來看確實是這樣,。”
“可為什么兇手要將分解后的尸體放在趙云的家里和周玲玲的家里呢,?還制造出那么血腥的場面,,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么?”于夏提出疑問,。
關喬開口:“不管是為什么,,我們都要將他找出來,并繩之以法,。既然現在已經知道了死者的死因是中毒而死,,可以去查一下砒霜的來源?!?p> 沈應遲點頭:“好,,我馬上就去?!?p> “嗯,,散會吧?!?p> 一周后,,尚華小區(qū)沒有在傳出任何分尸的現象,。就像從沒有過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一樣。警局這邊,,關喬幾人不眠不休的徹夜調查也沒有絲毫的線索,,和周玲玲住在一起的沈嬌失蹤了,目前沒有任何下落,。
警局,。關喬開始一遍又一遍的閱讀卷宗,但是還是沒有找出任何的線索,,至于尚華小區(qū)的監(jiān)控在那一夜,,被破壞掉了,正在所有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警局再次接到了報警電話,。
這一次是在玉蘭小區(qū)二號樓203室。路上,,沈應遲就在想,,看來地點是有規(guī)律的,這一想法可以放棄了,。
203室,。關喬穿好鞋套,戴好手套進了客廳,,屋內不再入眼紅色,,滿目都是血液,而是很干凈,,不像之前的兩個現場,。又往臥室走去,就見臥室的床邊伏著一雙手臂,,枕頭旁有一團頭發(fā),,窗戶上吊著一個無頭的身體,沒有腳,,在殘肢的周圍都發(fā)現了血跡,。
林語聞了聞血跡,然后開口說:“是人造血漿,?!?p> 關喬聽了,也開口:“上兩次都是動物的血液,,這一次是人造血漿,,都不是真的人的血液,那頭發(fā)呢,?”
林語走向枕頭旁,,拿起那團頭發(fā),仔細的辨別了一番,,說:“人工合成的假發(fā)絲,。”
“這倒是有意思了,,布置了這么嚇人的場景,,除了肢體是真的,其他的都是假的,,這兇手到底是想要做什么呢,?”
這邊兩人正談著。那邊沈應遲已經走進了衛(wèi)生間,,只見衛(wèi)生間的洗手池內都是鮮血,,浴缸內也都是鮮血,鏡子上粘著一對人的耳朵,。沈應遲閉了閉眼,,讓警員拍了照片,然后走了出去,。
走出衛(wèi)生間時正好遇上關喬,,關喬詢問道:“報案人在哪里?”
“外面樓道里,?!?p> 沈應遲說完,關喬就走到了外面,。外面的樓道間站著一個大約20多歲的男人,,面容清秀,穿著一件黑色的休閑衣和運動褲,,見到關喬男人開口,。
“關警官,你好,?!?p> 關喬疑惑的問到:“你認識我?”
男人笑了笑:“你的警證上寫著呢,?!?p> 關喬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警證,又看向對面的男人:“你叫什么,?”
“我叫邵宴之,。”
“據我們所知,,這戶住房的房主姓齊,,你應該不是這兒的房主吧,?”
邵宴之點點頭:“是,齊先生是我的朋友,,這次我過來京都沒有地方住,,齊先生特地叫我住幾天?!?p> “你不是本地人,?”
“是郡安人?!?p> “來京都做什么,?”
“出差?!?p> 關喬點頭,,繼續(xù)問到:“邵先生剛才看到那副場景不害怕嗎?”
邵宴之輕咳了一聲:“嗯,,只是有少許的驚訝,,也許是因為我見的比這個嚇人一些,所以就習慣了,?!?p> “哦?不知邵先生是做什么工作的,,竟然這種場面見的習慣了,,難道邵先生也是警察嗎?”
“啊,,不是,,我是考古學家?!?p> 關喬笑了笑:“那確實見得比較多,。”
說完又看向于夏:“帶這位邵先生去做筆錄吧,?!?p> 于夏點頭:“邵先生,跟我走吧,!”
邵宴之向關喬點頭致意,,然后跟在于夏的后面走去。
等到于夏帶邵宴之離開后,,關喬又對著沈應遲開口:“去查一下邵宴之這個人,。”
“好,看起來這個人倒是很文質彬彬的,?!?p> 關喬說:“人不可貌相,任何出現在現場有的人都可能是犯罪嫌疑人,?!?p> “我明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