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課上完,蒲藍終于有空自己出去檢查一下身體了,。崔毅恒最近因為執(zhí)行任務還是沒有回來,,已經(jīng)半個多月了;邵英剛到家,,所以在8.31號這天蒲藍自己去的醫(yī)院,。
自己提前上完了暑假課,本來是9.1號還有兩天課的,,但是蒲藍利用8.31,,9.1這兩天檢查去了。
這個暑假過的,,心力交瘁,。自己的胃不舒服,吃藥解決問題,;睡眠從6月份開始就沒好過,,自己是應該好好查查了,,還要心情這方面。
8.31號蒲藍坐了早上7.15的車去醫(yī)院,,大概7.30就到了醫(yī)院,。蒲藍先掛了號,然后分別是胃,,胃病屬實犯病太頻繁,;婦科,因為最近月經(jīng)不調(diào),;還有就是掛了一個中醫(yī)心理,。
排上那一顆掛了哪一科,胃自己約了胃鏡,。胃鏡的感覺至今想起來還想吐,,1.2米長的管子向下戳,那種感覺真難受,。蒲藍在做胃鏡的時候,,自己的確不太好,吐得很嚴重,,其實自己一個人不就這樣嗎,?后來抽血驗婦科;然后拍片子檢查了心肺,。
中午的時候也吃不去飯,,自己一直坐在走廊的長椅上。
快到1.30的時候,,有人送給她一個信封,,蒲藍面無表情的打開了看了看,這個同一家收件人這一個月要把她逼瘋了,。
蒲藍壓抑著心情看著信封中的文字和照片,,自己有點不舒服。不過一聲鈴響適時的叫醒了蒲藍,,自己的驗血結(jié)果出來了,。蒲藍拿著驗血結(jié)果去找掛號的大夫,婦科方面沒什么問題,,就是普通的月經(jīng)不調(diào),,以后懷孕會稍微比正常月經(jīng)正常的人費點勁,幾率小一些,。
然后又坐在椅子上等,,以為心肺的結(jié)果沒出來,只好等,,蒲藍1/4被子做最多的事情就是等,。等得有些不耐煩,,自己又不想看手機,只好看著信封麻痹自己,,再一次的封鎖自己,。
心肺結(jié)果也出來了,又拿著自己的報告去找醫(yī)生,。
“姑娘,,今年多大?”一個掛著聽診器的醫(yī)生問
“25歲”蒲藍嘆了口氣然后說
“抽煙嗎,?”老者問
“抽”說實話,,蒲藍現(xiàn)在的確想來一根
“家族有什么遺傳病史嗎?”醫(yī)生又問
“姑姑家這邊好像有糖尿病的病史,,爺爺那邊有喉癌的病史”蒲藍如實答
“抽煙嗎”醫(yī)生邊記邊問
“抽”蒲藍現(xiàn)在面無表情的答
這種情況就好像幾年前的自己一樣,,無力,又哀傷,,想自救去無法,。哀莫大于心死,哀莫大于不能自救,。
“抽的頻率高嗎,?”醫(yī)生這次盯著問
“還好,一周一盒,,有的時候不到一盒?,F(xiàn)在準備忌了”蒲藍看著醫(yī)生辦公室的窗外
“最好忌了”醫(yī)生好像把報告寫完了
“醫(yī)生,我心肺方面有什么問題嗎,?”蒲藍還是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的
“肺部有結(jié)節(jié);而且心臟病部分出現(xiàn)在了短暫性的心肌缺血”醫(yī)生告訴蒲藍
蒲藍沒什么太大的波動,,還好,,不是像以前一樣就行。
“姑娘,,最近工作壓力很大嗎?”醫(yī)生又問
“壓力不大,,心也不大”蒲藍如實答,,自己最近這些事,不僅是上課壓力過大,,而且這個信封算上今天已經(jīng)是第三封了,,自己的往事估計已經(jīng)被慢慢掀開了。
蒲藍知道自己的事情“孩子,,你還不大,,第一保護好自己的身體,;第二保持好自己的心情;世界上除了生死都是小事”醫(yī)生語重心長的和蒲藍說
“謝謝你,,醫(yī)生”蒲藍自己在北城孤獨太久了,,租了太久的獨行俠,每次遇見陌生人給他安慰的時候,,蒲藍都會報以感謝,。
蒲藍去了一樓取藥,自己胃部是部分胃黏膜脫落,;還有就是金壇心肺的毛病,,自己回去吃藥調(diào)理。
晚上4.30到了家,,臉色很不好,。邵英也知道蒲藍去了哪里“咋樣”
“老毛病”蒲藍答,今天知道自己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之后也放心了
“今天崔毅恒來了,,我和他說,,你去醫(yī)院了,他好像有些不高興”邵英支支吾吾的說
“沒事,,我們兩個都比較累而已”蒲藍說的實話,,自己這個暑假課54天,連著上,,自己很累,,已經(jīng)到了自己的極限了。而崔毅恒最近任務也比較緊,,半個月沒見過面了,。
“藍,崔毅恒剛才給你送來了煮粥,,喝一點吧”邵英把保溫盒打開
蒲藍看見知道是崔毅恒的手法煮的粥
“藍,,怎么了”蒲藍一天沒吃東西了,今天是空腹去檢查,;中午剛有餓意,,但是又被信封打擾了。
蒲藍喝著粥突然想起了什么,,眼淚‘滴答’‘滴答’順著喝粥的碗流到了碗里面
“他回來了,;他也沒回來”蒲藍反反復復的說著這句話
邵英用蒲藍的手機給崔毅恒打了電話,崔毅恒陪著她,。崔毅恒知道蒲藍說的回來了是指他,;而沒回來是指......
崔毅恒就靜靜的陪著她,蒲藍吃完自己很聽話的去洗了碗,,崔毅恒就無聲的陪著她
崔毅恒今天第一次回來,,聽見邵英電話就跑了過來,,看見蒲藍這般模樣,自己也失神了,。
蒲藍回臥室呆呆的望著自己的相框和手機,,好像進行了自我斗爭。相框上是穿著迷彩服的季站和蒲藍,,那是蒲藍2016年8月末自己兼職結(jié)束去的崔毅恒的部隊,。趕上季站正在訓練,和她照了唯一一張當兵時的照片,。季站的笑容,,如沐春風,猶如春風化雨,,融化了蒲藍心中那塊冰,。
而手機中的崔毅恒,是兩個人相處快一年了僅有的合照,,還是上次好朋友來吃飯,,拍的兩個人。崔毅恒雖然比她大了七歲,,但是還是小孩子一樣逗她,,歡喜她,崔毅恒給蒲藍的感覺是這場戀愛談的很舒服,。
但是腦海中又出現(xiàn)了另外一種思想,,‘你難道忘了和你高中相戀,大學相愛的季站了嗎,?’
這兩種思想一直存在蒲藍的腦海里,。
這一夜,蒲藍睜著眼睛睡了一夜,。崔毅恒則陪了一夜,。到了凌晨三點鐘“睡吧,崔毅恒,,我沒事”
崔毅恒半個月沒有好好休息了,,兩個人第一次同床睡的覺,崔毅恒也在看著蒲藍,。兩個人都沒有過分的舉動,,崔毅恒看著她,蒲藍則是將手撫上了崔毅恒的眉眼,。
“睡吧,睡了就不在痛苦了”蒲藍看著崔毅恒的眼睛又仿佛看著另外一個人
說完,,蒲藍躲在了崔毅恒的懷里面“你睡,,我也睡,,沒關(guān)系的”
崔毅恒看著眼前的蒲藍,又熟悉又陌生,,他不知道蒲藍會有這回事,。親吻蒲藍的頭發(fā),慢慢拍著蒲藍的后背“沒關(guān)系,,都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