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要讓她流血
不一會兒,靳涼城處理完了林忍冬的傷口,,又給林忍冬囑咐:“這段時間做好不要碰水,,不要讓傷口感染,,或者化朧,,每天記得換藥,,自己要是不方便換,,可以來找我或者魏春樹,!”
林忍冬看著靳涼城,頭點的跟招財貓的手一樣,。
靳涼城收拾好醫(yī)藥箱準(zhǔn)備離開,,林忍冬的視線一直粘著靳涼城,直到他走到門口,。
誰料,,靳涼城忽然轉(zhuǎn)頭:“今天的飯,很好吃,!”
林忍冬的臉上頓時笑開了花,,看著林忍冬笑了,,靳涼城也笑了,,他搖了搖頭,走了出去,。
靳涼城提著醫(yī)藥箱回書房的時候,,魏春樹也在。
難得魏春樹嚴(yán)肅一回,,一向吊兒郎當(dāng)?shù)乃?,抿著唇坐在椅子上深思,手里不停的把玩著好似古代令牌一樣的東西,,玉制的令牌因為年代久遠(yuǎn)已經(jīng)變得圓潤光滑,,看到靳涼城進(jìn)來他側(cè)目問道:“又受傷了?”
“嗯,!碗摔碎了,,被碎片扎到了!”靳涼城眼中的再無別的情緒,,魏春樹亦然,。
只有他們兩個在場時,兩個人都沒有了平時的模樣,。
魏春樹,,沒了吊兒郎當(dāng),滿身盡是冷漠,。
靳涼城,,沒了溫潤如玉,,滿身清冷孤傲。
而后,,靳涼城眉頭微皺,,看向魏春樹的眼睛充滿了疑惑,魏春樹對上靳涼城的眼睛,,沒有一絲一秒的遲疑,,將手中的令牌似的東西扔向了靳涼城的方向。
靳涼城無言,,伸手接著,,低頭看著,用手輕輕的摩挲著它的表面,,看得出玉器原本的顏色應(yīng)該是深綠色,,而現(xiàn)在玉器的顏色在深綠和綠色之間緩緩過渡,極不穩(wěn)定,。
“真的不能再讓她流血了,!”魏春樹開口說道。
靳涼城沒有接魏春樹的話,,而是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沒想到傳說是真的,!”
魏春樹汗顏,靳涼城總是這樣說話“不著調(diào)”,,他的思維跳躍很快,,若是一個不小心,你就跟不上他的想法,,聽不懂他的話,!
“自然,如今凰令好不容易恢復(fù)原來的顏色,,不能讓它繼續(xù)波動了,,否則東山島不得安寧!”魏春樹的表情越發(fā)嚴(yán)肅,。
“她要受傷我能阻擋嗎,?我又不能天天把她拴在身后!”靳涼城笑了,,書房內(nèi)緊繃著的那一根弦,,一瞬間斷掉了,氧氣隨著打開的窗戶溜進(jìn)了房間,。
魏春樹挑眉,,轉(zhuǎn)過身去拍著靳涼城的肩膀,半開玩笑的說道:“也不是不可以,,弟弟妹妹們很希望有個嫂子呢,!”
當(dāng)這句話說出口的時候,,魏春樹明顯感覺靳涼城的身體一僵,靳涼城的思緒又飄回了九年以前,。
‘嫂子’‘嫂子’好像有人當(dāng)過他們的嫂子呢,!靳涼城再次沉默了,魏春樹一動不動就這么站在靳涼城身邊,,看著靳涼城回到九年前,。
半晌,靳涼城微微松動身子,,輕笑一聲,,好似自嘲又好似歡快。
他終究什么也沒說,,只是告訴魏春樹:“以后不要再說莫須有的話,!”
魏春樹抬頭又是那副欠打的模樣,腳步輕快走了出去,,留靳涼城一人,。
魏春樹的腳步停在了拐角處,他回頭看著那扇門里靳涼城一動不動的樣子,,好似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他就像個遺世獨立的貴公子,本不該出現(xiàn)在人世間,,魏春樹心里默嘆:涼城,,你什么時候能真正的笑一回?
有多久沒見過靳涼城真正的笑容了,,魏春樹的記憶已經(jīng)很模糊了,他想不起來了,,也許是九年前,,又或者是二十年前他們剛遇見的時候。
“你站在這里干嘛,?”林忍冬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魏春樹的后面,,她順著魏春樹的目光,看過去,,看到了靳涼城,。
他轉(zhuǎn)身看著林忍冬,目光劃過林忍冬被包扎的手停留了不到一秒,。
林忍冬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眼睛里帶著探究看向魏春樹,魏春樹自然被嚇一跳,。
“你什么時候來的,,走路怎么也沒個聲音,,差點嚇?biāo)罓敚 蔽捍簶錄]好氣的說道,。
他這般的語氣倒是惹得林忍冬‘咯’‘咯’發(fā)笑,,魏春樹繼續(xù)說道:“你說,嚇?biāo)罓攲δ阌惺裁春锰?,你有什么目的,!”魏春樹的樣子像極了菜市場中雙手叉腰砍價的大媽。
林忍冬挑眉開口道:“魏春樹,,實話說,,你是不是喜歡靳涼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