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克現(xiàn)在胸骨被安德一個膝撞給撞的骨折,,也不知道斷了幾根肋骨,,那種劇痛讓他全身麻痹,安德這一擊很有講究,,打的是他膻中和中庭兩處大穴,,正常人這里遭受重擊,,輕者昏厥重者喪命,。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人身體構造和現(xiàn)實世界是否一樣,,但胸口本就是人身上的脆弱地,想來效果也是一樣,。
果然,,也的確是這樣的效果,沒見獨眼托克現(xiàn)在跟條死狗一樣,,現(xiàn)在渾身無力任他宰割,。
安德再次五指成爪,將他左手的手筋也給抓斷,,隨即就是兩條腿的跟腱,,這個過程中托克慘叫連連,根本沒有多少反抗能力,,一直咒罵連連,。
“噓?!?p> 安德食指豎在嘴巴前面,,笑盈盈的:“別說話,再亂叫的話,,我會把你舌頭扯出來,,再把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敲碎?!?p> 看他笑瞇瞇的樣子,,托克心中膽寒,因為他看到了安德眸中的寒光,,那眼神他再熟悉不過了,,他以往看獵物時的眼神也是這樣,,沒有半點憐憫,有的只是殺機,。
“真乖,。”
安德拍了拍他的腦袋,,將他扔在地上,,隨手將自己的上衣撕下來,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這動作看的托克一陣惡寒,,忍不住夾住括約肌,顫抖著聲音:“你,,你想做什么,?”
安德看他滿是恐懼的眼神,再看他那縮著屁股的動作,,哪還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聯(lián)想到那種畫面,他差點沒吐出來,。
“砰,!”
他直接給了這貨一腳,將這家伙給踹了個烏眼青,。
“閉嘴,!”
托克趕忙把嘴閉上。
安德用手在自己胸膛的傷口處扣了扣,,將嵌在肌肉中的彈頭給扣了出來,,不免一番齜牙咧嘴,這是真的疼,。
剛才做戲為了不引起懷疑,,他連六式·鐵塊都沒用,為的就是逼真,,不然的話,,子彈頂多打破他的表皮肌肉,而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深入體內(nèi),。
“嘶……”
隨手將帶血的彈頭扔到地上,,安德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傷勢搖搖頭,感覺自己這次的犧牲太大了,。
傷口上酥酥麻麻的,,他知道這是在愈合的緣故,也正是因為這一點,他才會有這么大膽,,不然今天最多也就是把老鼠上校給留下來,,至于獨眼托克的話,鐵定會跑掉,。
他也深知這是自己打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獨眼托克實際上沒那么弱,有心算無心之下,,合該托克倒大霉,。
地上的托克只覺得喉嚨發(fā)干,他知道接下來就是自己命運接受審判的時刻了,,是生是死,,就在眼前這個男人的一念之間。
“不,,不要殺我,。”他小心翼翼道,。
“放心,,我不會殺你,留著你對我來說還有些用處,?!?p> 見托克眼露乞求神色,,安德只是來到他的身邊,,用腳將他翻過來踩著,“你縱橫東海多年,,手上人命也有不少,,像你這樣的惡人,殺了你顯然是便宜你了,,所以,,余生你就在痛苦中懺悔吧?!?p> 說著他再次五指成爪,,扣住了他脊背上的第一根腰椎,隨即猛地用力一擰,,手如虎鉗一般,,便聞咔嚓一聲,第一腰椎那一節(jié)就被他給擰錯位,,同時也將腰椎中的神經(jīng)給破壞掉,。
“啊!不……”
獨眼托克只來得及慘叫一聲,,然后就直接被痛昏了過去,。
他這邊昏了,對面老鼠上校卻被他這一嗓子給叫醒了,,這貨迷迷糊糊中醒來,,看到眼前的一切嚇的一哆嗦,尤其是那滿地尸體,,更是讓他瑟瑟發(fā)抖,。
眼見安德看向他,老鼠上校這時候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
“安,,安德下士,不不不,,安德大人,,繞過我,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身家都給你,,求求你,。”
安德從獨眼托克腰上抽出一把匕首,,這匕首居然通體黃金,,著實算是奢侈,他朝老鼠上校走去,,也是笑盈盈的:“不用了,,你的身家都是帶血的,從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事實告訴我,我的看法是對的,,既然你不是好人,,那我也不介意伸張海軍的絕對正義了?!?p> 作為開掛者,,熟知劇情的他自然知道眼前這貨是什么人,但他驕傲了嗎,?一點也不,。
“不要!”
老鼠上校驚聲尖叫,,像個娘們,。
安德不為所動,,上前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然后又將他的腰椎神經(jīng)破壞掉,,這樣一來,,這兩個貨今后的人生就只能在床上和輪椅上度過了。
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能將這兩個貨給順利帶到海軍總部去,,這兩人就是他的投名狀,同時也是他的踏腳石,。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他可不相信海軍總部的訓練營里有什么公平,在有限的資源下,,哪個學員有關系,,那他就能獲得更多資源,像是安德這樣出身普通的人,,這一塊無疑是短板,。
所以如果他想要在訓練營中獲得更好的資源,那要做的就是立功,,現(xiàn)將自己的職階往上提一提,,如果能讓高層注意到,那他就是成功的,。
老鼠上校和獨眼托克無疑就是很好的踏腳石,,一個是海軍分部上校,一個則是橫行東海日久的大海賊,,這兩個家伙在四海中沒什么名氣,,但用起來對安德來說卻是剛剛好。
拍拍手站起身,,安德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根繩子,,他將兩人用繩子捆成粽子,,然后用自己的破衣服將兩人的嘴給堵的嚴嚴實實,最后將兩人關在地下室,,而他自己則來到浴室洗了個澡,,然后就穿著條褲子赤著上身離開了。
他現(xiàn)在身上的傷口都已經(jīng)結痂,,甚至胸口的槍傷,,都已經(jīng)開始愈合,速度幾乎肉眼可見,,這讓他感覺相當有意思,。
隨便找了個人問了路,,然后一路回到第16分部,將自己放在軍營里的東西拿上,,就直接從第16分部離開,,又回到了剛才的那一棟民居里。
兩個家伙依舊在地下室里,,他離開的這會兒時間,,并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安德沒工夫和兩人打探什么,,他后面要做的,,就是把這兩個家伙活著帶到海軍總部就行。
一夜無話,,轉眼就是第二天,,安德在碼頭上找了一艘商船,向船主表明身份,,然后帶著五花大綁的兩人就上了船,。
這艘船是去香波地群島的,而海軍總部馬林梵多離香波地群島很近,,到了那里隨便轉船就能到海軍總部,。
至于這一路上的花銷,安德表示有那一袋子黃金和一部分現(xiàn)金,,他現(xiàn)在完全不缺錢了,。
那一箱子現(xiàn)金他只拿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部分他給藏了起來,,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就能用上,,反正也是贓款,黑吃黑他一點壓力都沒有,。
大船起航,,緩緩離崗,等待安德的是接下來十多天的海上旅程,,他在船上要了一個上好的房間,,而那兩個倒霉鬼,則被他關在房間的一個小隔間里,,每天吃飯什么的,,有他花錢請專人來伺候,別提多享受了,。
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安德每天除了吃喝睡,剩下的時間就是在琢磨新招式,,可惜船上沒辦法全力施展,,有些不盡興,。
商船走的是固定航線,這條航線很安全,,來往商船絡繹不絕,,期間倒也碰上了海盜,不過過程也是有驚無險,,隨著時間流逝,,在快半個月后,安德終于看到了香波地群島那醒目的巨大樹木,。
豬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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