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輕忙問:“那要怎么樣才能讓他教,?”
柳旭撥弄著琴弦,,挑唇輕笑:“您要是厲害點,,學到個十級八級,等他空了,,勉強還能爭取個名額去上上他的精品課,不過他的精品課有排期,,運氣不好的話會等蠻久,。”
沈輕輕:“……”
“他都這么拽的嗎,?”沈輕輕不悅的道,。
“也不是。”柳旭笑道:“主要是他確實太忙了,,再說您說您連最基本的都還沒了解,,您跟他學不是浪費他的時間嗎?”
沈輕輕立馬理直氣壯:“他一點都不忙的好吧,,他晚上還打游戲呢,!”
柳旭頓時被嗆到,緩緩瞪大了眼睛,,有些無言以對,,許先生也要打游戲嗎?
許安之無疑是柳旭的偶像,,想了想柳旭替偶像非常有理的辯駁道:“他打游戲大概是為了活躍手指吧,。”
沈輕輕:“……”
“安之先生可是個練琴狂人,?!绷褚荒樉磁澹八臅r間都給了古琴,,古琴于他而言非常重要,,那可是他的摯愛?!?p> 聽到這里沈輕輕笑了起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道:“我看,這也未必,,可能他現(xiàn)在的時間不會只給古琴了,。”
柳旭好奇的問:“為何這樣說,?”
沈輕輕笑了笑:“我不告訴你,。”
柳旭:“……”
柳旭想了想突然笑了:“不過小姐你加把勁我看有希望,?!?p> 沈輕輕顯然有點懵,緩緩挑眉:“這話又怎么說,?”
柳旭道:“因為安之先生能親自安排我給你上課,。”
沈輕輕笑了起來,,支著下巴道:“那如果是你們安之先生想要親自授課,,并且學費全免,甚至還免費送琴的女學員不是更有希望嗎,?”
柳旭的模樣顯然有些吃驚,,不由的道:“不可能吧,。”
沈輕輕笑而不答,。
柳旭撥弄著琴弦自言自語:“我還以為安之先生對女孩兒不感興趣呢,。”
沈輕輕:“……”
沈輕輕對古琴完全不感興趣,,勉強的聽柳旭又巴拉巴拉說一堆以后,,裝模作樣的練了個基礎的指法就跑了。
出了琴館沈輕輕就給嚴溫暖打電話瘋狂惡龍咆哮:“說好的許安之平易近人笑容可掬呢,?你知道嗎,,壓根都不理我,給我安排了個琴師以后我就沒見到過他,!”
嚴溫暖聽到這話非常詫異,,半響才道:“不會吧?”
“會,!”沈輕輕非??隙ǎ骸芭率撬暮弥粚δ惆桑ξ铱墒巧栌卸Y,,言簡意賅來說就是高冷你知道嗎,!”
嚴溫暖頓時連話都不敢說了,莫名就是心虛,。
因為憑她的了解,,許安之跟高冷兩個字完全不掛鉤好吧?
見嚴溫暖不說話,,沈輕輕嘿嘿笑:“還說不喜歡你,!這樣吧,明天咱倆一起去,!”
“我?還是不要了吧,?!眹罍嘏茀s。
“必須要,?!鄙蜉p輕不依不撓,“我倒要看看明天是不是大型雙標現(xiàn)場,!就這么說定了,,先掛了!”
說完沈輕輕就掛斷了電話,。
“喂,,喂。”嚴溫暖喂了兩聲也沒能阻止她掛斷電話,,想了想最終只得作罷了,。
第二天
沈輕輕死活拉著嚴溫暖去琴館。
不知道為什么嚴溫暖又開始緊張了,,一個勁的道:“這樣不好吧,,還是不要去了?!?p> 沈輕輕瞪著她:“瞧你那點出息,,去看看咋啦,又吃不了你,,還有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