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白止樺,。他依舊是一身白衣,,一副文質(zhì)書生的模樣,可是眼底卻滿是江湖中人的精光和深不可測,。他將懷里抱著的一個木匣子放到上官琮的面前,。
“這里面,,是我搜集的所有關(guān)于夜將軍一案的線索。另外,,上次我說要送您一件大禮的,,今日便也兌現(xiàn)?!卑总茦鍦惤瞎夔纳磉?,貼著他的耳朵低語了幾句。
只見上官琮的神色立刻變得異常的嚴肅起來,,“此事當真,?”
“這個我便不得而知了,不過我相信這并不是什么空穴來風,,殿下自己斟酌便是,。”白止樺笑道,,“不過,,我有一事不明,殿下為何對夜家的事情如此上心,?你們這些權(quán)謀場上的人不都是明哲保身才對嗎,?”
“白止樺,你不覺得你管得有些寬了嗎,?”上官琮冷冷道,。
“是是是,我一向也是收錢辦事,,恕我多言了,。不過,,我夫人倒是偶然間與我說起一件當初被關(guān)押在刑司衙門時的有趣的事兒,本來想說與殿下聽聽的,,不過看來殿下不甚感興趣,。”
上官琮一聽刑司衙門,,倒真是被勾起些興趣,,說道:“你要說便說,不必賣關(guān)子,?!?p> “也沒有什么?就是我夫人當初被關(guān)在刑司衙門,,無意間認識一位姓夜的小姐,,然后順手將這位夜小姐一并給救了。也不知這位夜小姐與夜家是否有些關(guān)聯(lián),?!卑字箻宓馈?p> “這么說來,,你夫人流放逃跑在先,,后又劫獄,再加上之前的幾起盜竊大案,,數(shù)罪并罰,,你夫人可是了不起的大罪啊。你為何要告訴我這些呢,?”上官琮問,。
“反正眼下殿下已經(jīng)和我是一條賊船的了,我倒也不怕將家底兜給殿下看,。不過,,我夫人提供的這條線索可否值些錢?”白止樺一臉狡黠地笑,,這原本是他趁夫人醉酒之后探聽得的,,背著夫人將這條消息賣給睿王,已是犯了夫人的大忌,,不過以他猜測,,這條消息對睿王而言必定是有用的。
上官琮總算明白當初夜嵐裳逃脫一事的原委了,,這么一來當初那具尸體上那么高超的易容術(shù)便說得通了,。
“這個消息眼下對我來說已無甚大用,不過尊夫人倒的確算是幫了我大忙的,這個恩情我記下了,,日后定有重謝,。”
“殿下說重謝,,我自然是深信不疑的,,我便就此替我夫人謝過陛下了?!卑字箻逍Φ?。
上官琮從袖中抽出一沓銀票遞給白止樺。
“喲,,比當初允我的還多了,,殿下果然爽快?!卑字箻鍖y票揣進懷中,,“日后殿下再有需要,,只管開口便是,,白某無有不盡心竭力的?!?p> 上官琮欲從群芳樓離開,,卻在出門沒多久,便碰上了個熟人,,秦韻賢,。她一襲男子的打扮,似乎是特意等在此處,,并且已經(jīng)等候多時,。
“睿王殿下,真是好巧,,竟然能在此碰上您,。”秦韻賢笑說,。
“可不是好巧嘛,。”上官琮很是清楚了,,一個女子怎會在花樓門口與他偶遇,?“秦…呃…我該叫你秦公子,你這是去何處去的,?”
“我去東市的集草堂尋幾味珍貴的藥材去的,,回頭便順路繞道來此處見見世面?!鼻仨嵸t嘴上這么說著,,可是內(nèi)心也說服不了自己,,有哪家的未出閣的小姐會來這種地方呢?故而,,她雖然話語間說得滿不在乎,,可是臉色已經(jīng)控制不住的赧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