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春天逐漸來臨,,寨子的每個角落也感受到了召喚,,各色的花朵紛紛盛開。
之前寧老虎為了讓寧檬能好好養(yǎng)病,,特地帶著人花了一天時間從森林中移栽來的,。
他也不知道寧檬喜歡什么,,所以一股腦的全養(yǎng)在她的院子里。
這些外界很難見到的野生名貴花卉要是被其他愛花之人見到,,肯定會罵寧老虎暴殄天物,。
不過就算寧老虎被人罵,也不會在乎,。
他的心中可不會認(rèn)為花花草草比人金貴,。
那些花草在以前冬天時,寧檬還沒有覺得察覺到外面院子里有什么特殊之處,。
現(xiàn)在被忽如一夜的春風(fēng)洗禮之后,,她才注意到滿園迷人的春色。
沁人的花香,,撫平了寧檬激動的情緒,,讓她開始冷靜下來,。
瞥了一眼看著還躺在地上的秦蘇,眼角突然閃過一絲亮光,,吸引了寧檬的注意力,。
來到反光處,她注意到剛剛反光的是地上的一塊令牌,。
她將地上令牌撿了起來,,放在眼前仔細(xì)看了起來。
手中長方形的令牌通體烏黑,,正反兩面都雕刻著復(fù)雜的花紋,,做功十分精細(xì),摸上去沉甸甸的,。
寧檬反復(fù)看了好多遍,,除了可以確定令牌是金屬做的之外,卻并沒有認(rèn)出制造令牌的具體材質(zhì)是什么,,更加不清楚這個令牌有什么用,。
不過從令牌上的精致花紋,寧檬不難推測出這塊令牌不是普通人能夠擁有的東西,。
這個時代的工藝,,制造出這樣的令牌可不是簡單的事情。
秦蘇能夠擁有這塊令牌,,他的身份也絕對不只是普通書生那么簡單,。
雖然現(xiàn)在是最好殺掉秦蘇的機(jī)會,但是寧檬又擔(dān)心要是貿(mào)然殺掉他,,會給自己惹來大麻煩,。
畢竟她也不知道還有沒有人知道秦蘇到了這里,說不定他的同伙在什么地方等著他,。一旦他沒有出現(xiàn),,到時候說不定就會帶人沖上來。
更主要的原因是寧檬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也很難動手殺人,。
不過轉(zhuǎn)念想到剛剛秦蘇想要?dú)⑺雷约海乾F(xiàn)在卻不能找秦蘇報仇,,她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一臉嫌棄的看著昏迷不醒的秦蘇。
這家伙竟然成了燙手的山芋,。
最終經(jīng)過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寧檬為了以后能夠安心一點(diǎn),最終還是決定暫時將秦蘇關(guān)起來,。
這樣要是秦蘇真的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那么日后他的人找來了,,她手中也有討價還價的籌碼。
寧檬從外面找了個人,,讓他將秦蘇綁起來,,關(guān)在柴房。
手下人雖然對寧檬剛剛大婚第一天就將新郎捆起來的做法很好奇,,但是卻理智的服從寧檬的命令,,并沒有詢問其他的事情。
見到秦蘇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寧檬轉(zhuǎn)身去找寧老虎,。
她想著秦蘇既然是寧老虎弄來的,說不定會知道秦蘇的身份,。
寧老虎剛剛回到自己房間,,想要在睡一覺,便聽到了敲門聲,。
“誰啊,,自己進(jìn)來?!?p> 寧老虎對著門口不耐煩說了一聲,。
他可不喜歡有人打擾他休息。
看到走進(jìn)來的是寧檬,,原本不耐煩的寧老虎立刻從凳子上站了起來,,瞬間臉上露出笑容,,“檬檬,,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情,?”
“義父,,我來這里是想要和你談一件事?!?p> 寧檬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寧老虎,,這件事情要是事情處理不好,那么對他們?nèi)迳絹碚f很可能就是災(zāi)難,。
寧老虎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寧檬這么認(rèn)真的模樣,,頓時收起了臉上的笑容,有些不確定的問道:“難道你想要和你男人和離,?”
寧老虎見到了今天秦蘇和寧檬動手,,所以現(xiàn)在忍不住做出如此的猜測。
“噗,?!?p> 寧檬差點(diǎn)沒有一口老血噴出來,,這人的腦袋是怎么當(dāng)了這么多年山大王的。
其實(shí)寧檬完全不知道寧老虎只有在關(guān)于她的事情上才會亂了方寸,,其他的事情可不會糊涂,。
畢竟山大王,不是誰都可以做的,。
“不是這件事情,。我想要知道,你到底是從哪個地方將那個人抓來的,?”
有了多嘴的青兒,,寧檬已經(jīng)知道了秦蘇是被寧老虎抓來的。
雖然對寧老虎隨便抓個人給自己沖喜的行為很無語,,但是現(xiàn)在也不是她考慮這些問題的時候,,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弄清楚秦蘇的身份。
“那個家伙其實(shí)是我那天‘賺錢’回來,,半路上遇到的,。雖然當(dāng)時他衣服很破爛,模樣也挺狼狽的,,不過長得還不錯,。當(dāng)時正好想著給你沖喜,所以就將他帶了回來......”
寧老虎沒有隱瞞,,將那天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寧檬,。
寧檬聽完了寧老虎的話,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一些有用的線索,。
正當(dāng)她有些焦慮時,,無意中摸到了放在腰間的令牌,瞬間想起了她還撿到了這個東西,。
雖然她不認(rèn)識這個令牌,,但是可不代表寧老虎也不知道。
“那義父你看看這個從他身上得到令牌,,能不能得出一些什么,。”
寧檬將身上的令牌遞給了寧老虎,,心中有些期待寧老虎能認(rèn)出來,。
“令牌?”
寧老虎當(dāng)初抓住秦蘇的時候可是搜過他的身,,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令牌的存在,,想不通令牌是從什么地方冒出來的。
接過令牌看了幾眼,寧老虎似乎想起了什么,,臉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改變,,有些著急的問道:“你沒有將那個家伙怎么樣吧?!?p> 時隔多年,,寧老虎也不確定眼前的令牌是不是記憶中的那個東西。不過要是真的是那個玩意的話,,要是他們真的殺了秦蘇,,那么他們便真的惹到大麻煩了。
“那個家伙暫時沒事,,我只是將他關(guān)起來了,,你這么激動是不是知道一些什么?!?p> 寧檬剛剛注意到了寧老虎臉色的變化,,覺得寧老虎知道這個令牌的來歷。
“這個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個東西應(yīng)該值不少錢,。想要知道他的身份,只能你自己去問問了,?!?p> 寧老虎用不算高明的借口應(yīng)付了寧檬,隨后將她趕出了房間,。
“義父,,義父?!?p> 寧檬在門口叫了幾聲,,但是卻并沒有得到回應(yīng)。反而房間中,,還響起了十分夸張的鼾聲,。
很顯然寧老虎不想要告訴她,,她也只能放棄了從寧老虎這里突破的想法,。
她確定寧老虎一定知道這個令牌,但是寧老虎不想要說她也沒有辦法,。
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清楚寧老虎一旦決定下的事情,,絕對不會改變。
不過寧檬能夠確定的是寧老虎不會害自己,,既然他不想要說,,那么一定有他不想要說的理由。
山重水復(fù)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她就不相信活人還能給尿憋死,。
既然從寧老虎這條路走不通的話,那么她便從秦蘇那里入手了,。
雖然寧檬并沒有學(xué)過審問,,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作為那么多年的TVB資深劇迷,,自然看到過不少的如何審問的技巧。
因?yàn)榍靥K的身份很重要,,所以寧檬只是告訴了寧老虎,,其他人根不知道寧檬為什么要將剛剛成親的新郎捆在柴房。
只以為寧檬是不滿意秦蘇,,所以才將他關(guān)起來懲罰,。
寧檬可不知道其他的想法,將守在外面的趕走,,她走進(jìn)了柴房,。
此時秦蘇還依然昏迷不醒,看來剛剛被她傷的不輕,。
寧檬現(xiàn)在可沒有心思等著秦蘇醒過來,,直接從旁邊的水桶里舀了一勺涼水澆在了秦蘇的臉上。
“啊,?!?p> 冷水的刺激下,讓秦蘇立刻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等到秦蘇發(fā)現(xiàn)面前站著的人是寧檬,,立刻一臉怒容的看著她,恨不得用目光將她碎尸萬段,。
秦蘇倒不是因?yàn)楸粚幟蚀驎炦^去三次怨恨,,技不如人沒什么可說的。
他現(xiàn)在生氣的是寧檬扮豬吃老虎的行為,,讓他感覺到深深的恥辱,,他驕傲的內(nèi)心根本無法接受。
今天寧檬動手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明白知道就算他巔峰時期也絕對不可能是寧檬的對手,,更加不可能會抓住寧檬。
所以寧檬開始讓他抓住的行為,,在他看來完全是赤裸裸的侮辱,。
“看什么看,,沒有看過美女嗎?”
寧檬一句話,,更是差點(diǎn)將秦蘇氣暈過去,。
現(xiàn)在他是被螻蟻給呵斥了嗎?
以前秦蘇的城府可沒有這么小,,但是之前的經(jīng)歷,,加上被寧檬刻意的羞辱,讓他現(xiàn)在面對寧檬的時候?qū)嵲谑呛茈y保持冷靜,。
“哼,。”
秦蘇不想要承認(rèn)寧檬是美女,,冷哼一聲,,便轉(zhuǎn)過了腦袋不去看她。
“沒有想到你還真的挺聽話的,,讓你不看我就不看了,。”
寧檬像是稱贊寵物一樣,,摸了摸秦蘇的腦袋,。
氣的秦蘇差點(diǎn)沒有動嘴咬人。
寧檬知道要是直接詢問秦蘇他肯定不會老實(shí)回答,,所以想要知道事情的真想,,必須要攻破他心中的防線。
而激怒他,,讓他失去理智,,很明顯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