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懲處不良人
“最近新收的,,之前好像是個南方一個小貴族的女兒,,后來家道中落成了庶民,,不知怎的走了大運,被丞相收成了義女,?!卑啄率椎囊粋€黃衣女子回答道,。
“庶民,?呵,怪不得如此沒有教養(yǎng),,在宴會上大呼小叫,!”白沫沫輕蔑的勾起唇角嘲諷道。
眾人聞言譏笑出聲,,柳阮阮頓時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只能灰溜溜的找了個角落坐下。
白沫沫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視線,,心中的惱恨卻仍不停地撕扯著她的心臟,。
柳阮阮,!想她白家念在與柳府有舊,便收養(yǎng)了這個家道中落,,無依無靠的賤人,她更是待她如親妹,,誰知她卻背地里跟蘇琛城勾搭到了一起,,毀掉了白家!
【你只是商戶之女,,一身銅臭氣,怎么跟出身名門修養(yǎng)高雅的阮阮相提并論,!】
蘇琛城的話又在白沫沫耳邊回蕩起來,她緊緊攥著拳頭,,指甲掐緊了肉里,。
出身名門修養(yǎng)高雅!她偏要讓這個女人成為最卑賤的存在,!
“柳阮阮,!”白沫沫出口點了她的名字,她雖為質(zhì)子但仍是公主的身份,,因此在場眾人對她都很恭敬,,柳阮阮也不敢怠慢,連忙應(yīng)聲,。
白沫沫繼續(xù)開口說道:“你既然能被丞相收為義女,,想必有什么過人才藝吧,不如給大家表演一番助助興,?”
柳阮阮聞言一愣,,心中升起一陣憤恨,雖然她確實準(zhǔn)備了才藝打算在宴會上展示,,但是白沫沫這番話卻將她貶低成舞女歌姬一流,!
柳阮阮惱恨之余突然心生一計:“阮阮擅長舞蹈,但是必須有樂器伴奏才行,,聽聞柔然人人最擅長樂理,樂陽公主肯定也是琴藝過人,,不止可否替小女伴奏一曲,?”
哼,,讓我做舞女助興,,那你就陪我一起做歌姬好了!
白沫沫眼中閃過一絲嘲諷,,出乎意料的答應(yīng)了下來,,她起身上前拉住柳阮阮手來到宴會中心,看似親密,,實則袖中暗藏了一枚刀片,,趁人不注意輕輕在柳阮阮的腰帶上劃了個口子,。
白沫沫選了把琵琶,,指尖輕撥,清泉般的樂聲想起,,柳阮阮翩翩起舞,她的舞姿柔美合著琴聲如同天女下凡一般,。
白沫沫心中冷笑,,手中的琵琶撥的越來越急,,柳阮阮的舞步也跟著急促起來,,漸漸開始有些跟不上的狼狽,。
白沫沫越彈越急,終于在一個連音處,,柳阮阮腳下一錯不小心摔倒在地,破口的腰帶也因為動作太多瞬間斷開,,衣衫一散露出了里面的肚兜,。
柳阮阮驚呼一聲捂住衣衫,卻仍露出了大片春光,眾人一片嘩然,,紛紛嗤笑議論起來。
蘇琛城連忙沖上前脫下外衫替她遮擋,。
白沫沫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狼狽的柳阮阮,嘲弄道:“到底是鄉(xiāng)野之女,,上不得臺面,,沒意思?!?p> 她毫不留情嘲諷了一頓柳阮阮后,,直接離開了宴會,,蘇琛城卻追了出來,,他始終對這個樂陽公主的長相耿耿于懷。
“樂陽公主,,你認(rèn)識一個叫白沫沫的人么,?”蘇琛城試探著問道,,眼睛緊緊盯著白沫沫的臉,不肯錯過她一絲的表情,。
“我不認(rèn)識?!卑啄袂槔淠[隱帶著厭惡,。
“不知道是不是在下的錯覺,樂陽公主好像對在下很有敵意,?”
“你是新晉狀元郎吧,,我記得你是屠夫出身,這種卑賤的出身我很討厭,?!卑啄恍嫉男α艘宦暎辉倮頃?,上了馬車,。
蘇琛城臉色一變,差點當(dāng)場失態(tài),,這個女人居然如此輕視他,!
他死死瞪著白沫沫矜持高貴的背影,他早晚要讓這個女人跪在地上向他示好,!
白沫沫在宴會上的表現(xiàn)讓她成為了城中大熱的人物,,權(quán)貴們都知道柔然來的公主是個高傲琴藝逼人的女子。
而丞相新收義女柳阮阮也成了城中最大的笑柄,,無數(shù)人嘲諷著她宴會上的丑態(tài),。
接下來的幾天,白沫沫在鳳知洛的授意下四處參加宴會,,鞏固一下她的假身份,。
這天白沫沫照常參加完一個貴女舉辦的秋日宴,剛打算回去,,馬車卻在半路鉆進(jìn)來一個意想不到的男人,。
“主子!你怎么了,?”白沫沫震驚的看著渾身血跡的鳳知洛,,連忙掏出帕子摁住他腹部最嚴(yán)重的的傷口。
她話音剛落,,馬車外突然傳來一陣騷動,,有城中禁衛(wèi)軍聲稱丞相府遇到了此刻,全程戒嚴(yán),,攔下馬車要搜查,。
鳳知洛染血雙眸一沉,,該死的,今晚還是操之過急了,,不該只身夜探的,,丞相府暗地里的防衛(wèi)比他想的要多。
白沫沫察言觀色,,見鳳知洛臉色不善身有重傷,,就猜到這事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
她輕聲對鳳知洛說了句:“失禮了,?!?p> 說完她便伸手拔下了鳳知洛的束發(fā)簪,將他摁倒在馬車軟榻上,,脫下身上的彩鳳袍披在他身上只露出一雙眼睛,,又拿出一盒香粉灑滿馬車角落,蓋住血腥味,。
白沫沫飛速做完這一切,,在鳳知洛開口質(zhì)問前掀起了馬車簾,怒斥道:“吵什么,!我的馬車有什么好搜的,!”
禁衛(wèi)軍頭領(lǐng)恭敬行禮表示按例子必須搜查。
白沫沫做出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把馬車簾掀高:“車?yán)镏挥形腋乙粋€小姐妹,,她在宴會上喝多了幾杯,,我正準(zhǔn)備送她回去呢!有什么好看的,!”
禁衛(wèi)軍頭領(lǐng)見馬車內(nèi)只躺著一位身穿彩衣,,烏發(fā)披散帶著濃濃脂粉味的“女人”,放下疑心,,跟白沫沫道了聲歉便離開了,。
白沫沫這才松了口氣,連忙催促馬車夫快馬加鞭往回趕,。
她處理完這一切,,回頭想起查看鳳知洛,卻撞進(jìn)了鳳知洛那雙深不可測的眼中,,心中一顫,,連忙低頭認(rèn)錯:“屬下一時情急,還望主子別介屬下的魯莽,?!?p> 頭頂傳來一聲慵懶的嗤笑,,伴隨著衣裳摩擦的梭梭聲,,白沫沫的下巴被鳳知洛捏住,,迫她抬起頭來。
“有點意思……”
鳳知洛渾身鮮血,,身著彩袍,,烏發(fā)隨意披散,透著一股危險的糜爛氣息,,艷麗的讓人不敢直視,。
他修長的手指狠狠碾過白沫沫的唇瓣,本來以為是只小綿羊,,沒想到卻長著利齒,,真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