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調(diào)侃
鳳嬌嬌剛要再說些什么,,柳阮阮急忙給她遞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開口。
兩人緩緩?fù)顺鰧媽m,,并肩而行,。
鳳嬌嬌向來是做事不經(jīng)過大腦的,只要是她認(rèn)準(zhǔn)的事哪怕是錯的,,也要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阮阮,剛才你為何不讓我與母后說呢,?”鳳嬌嬌疑惑不已,,挽著她的手,“母后要是知道了她曾經(jīng)做過那些事,,肯定會大發(fā)雷霆的,。她竟敢害你,我絕饒不了她,!”
“公主對阮阮厚愛,,阮阮銘記在心,只是剛才娘娘已經(jīng)說過了后宮不得干政,。想來就是皇后娘娘知道了阮阮的委屈,,也不敢得罪柔然的……”
柳阮阮說著說著,委屈巴巴的,。
她那里有什么真憑實(shí)據(jù),,只是胡亂的猜測。
前不久柳阮阮想要一鳴驚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破壞,,這些事她一直記在心里,從不曾忘記,。
只是這段時間她也派人去查了,,沒有查到有什么問題。
鳳嬌嬌似懂非懂的說道,,“你說的不錯,,對付她可不能急在一時?!?p> “公主,,聽聞蘇狀元已經(jīng)去見了太子殿下,不知道太子殿下如何評價蘇狀元呢,?”
鳳嬌嬌調(diào)侃道,,“你怎么這么關(guān)心蘇琛城,難不成你與他……”
柳阮阮下意識的飛紅了臉,,低著頭羞澀的說著,,“公主您想什么呢,,阮阮與蘇狀元只是朋友,而且他是金科狀元,,我不過是丞相的義女,,他將來前途似錦呢。阮阮對蘇狀元愛慕這是不假,,只是總覺得配不上他,。”
口是心非,。
早年間在白府的時候,,兩人便已經(jīng)是有了肌膚之親,而后入了丞相府,,更是肆無忌憚的交往,,該做的可都做了。柳阮阮一心想要成為狀元夫人,,協(xié)助蘇琛城成了丞相門生之后,,蘇琛城卻沒有急著娶她,反而以未有一份功績,,未能在京城站穩(wěn)腳跟為由,,一再讓她等等。
時間拖得越來越久,,她也想要有一個好的結(jié)局,。
鳳嬌嬌大手一揮,無所謂的說道,,“這有什么,,你可是我最最好的朋友,你要是真的喜歡蘇狀元,,改日我與母后說說,,讓母后和父皇給你們賜婚便是?!?p> 柳阮阮心中一喜,,無法掩蓋喜悅,“若真能如此,,公主殿下便是阮阮的恩人,。”
“傻瓜,,咱們姐妹之間還用的著這樣嗎,?”鳳嬌嬌笑呵呵的,挽著她的手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你這么聰明漂亮善良,,多少男子想要跟你喜結(jié)連理呢,你要是真的成了狀元夫人,,咱們姐妹也能隨時見面不是,。到時候再讓父皇封你一個誥命夫人,做我太平公主的姐妹,,那就是要高貴的,!”
她已經(jīng)被柳阮阮把握的死死的,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原來是什么樣子,。
柳阮阮再三謝過她,,對她更是重視。
這張王牌,,可幫了她不少的忙,。
柳阮阮與她一同乘車出了宮,一路上有說有笑的,,像極了一對難舍難分的好姐妹,。
白沫沫出了青玉宮,剛一出宮門便遇上了吳媚兒,。
“你該不會是在這里等了我一個多時辰吧,?”
吳媚兒尷尬的撓了撓后腦勺,請她上車,,“我還不是沒事做,,又不好進(jìn)去打攪你們。怎么樣和貴妃娘娘聊的如何,?”
她可真是一個想什么說什么的人,,不想某些人表面一套背地里又是一套。
兩人上車,,馬車行駛在青石板上,,發(fā)出“噔噔噔”的聲音。
“怎么說呢,,我要是早一些認(rèn)識貴妃娘娘,,或許就不會被柳阮阮他們整得這么慘?!卑啄衩氐某0脱劬?,“貴妃娘娘真是一個有趣的人,我很喜歡,?!?p> 吳媚兒笑道,“既然如此,她是愿意幫你了,?”
“那是自然,,憑著我三寸不爛之舌,肯定能說服她,?!?p> 白沫沫自從被鳳知洛救下之后,還是第一次這么開懷,。
吳媚兒沉默不語,,低頭沉思,也不知道她在想著什么,。
直到華燈初上,,白沫沫與柳兒才回到驛站。
白沫沫揉了揉發(fā)酸的肩膀,,上了階梯,,“柳兒,讓人準(zhǔn)備熱水,,今日也是把我給累壞了,,泡泡澡會好一些?!?p> “是,。”
柳兒順從的退了下去,,吩咐驛站的小廝準(zhǔn)備熱水,。
晚上的驛站還是那樣的安靜,這里沒有什么人居住,,只是供來往的官員歇歇腳,。
白沫沫回到了房間,剛要關(guān)上門,,卻聽到了有什么聲音,,慌忙轉(zhuǎn)過頭看去,卻見鳳知洛正端正的坐在椅子上,,悠閑的喝著茶,。
他那身上的衣裳總是松松垮垮的,像極了無賴,。
“主子,。”
“入宮了,?”
白沫沫應(yīng)了聲,,恭敬地來到他的跟前,“今日皇后宴請,屬下不得不去,?!?p> 鳳知洛慵懶抬眸,看了一眼她,,“喝酒了,?”
他家難道是住大海,管的這么寬,。
面對他突然的出現(xiàn)再突然的消失,白沫沫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只是疑惑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仿佛在白沫沫的身邊,有他安插的影子,。
不論白沫沫做些什么,,他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
白沫沫回道,,“宴席上喝了幾杯,,主子前來可是有什么吩咐?”
“你現(xiàn)在架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難道本王來找你就一定要有事,?”鳳知洛懶懶的看了她一眼,踱步走到榻旁,,斜靠著,,用手撐著腦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她坐下,。
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白沫沫順從的挨著他坐了下來,,努力平復(fù)內(nèi)心澎湃,。
每每面對他,不知為何白沫沫總是或多或少的有些緊張,。
他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讓人難以琢磨。
鳳知洛伸出腿,,壓著她的腦袋,,“歇歇?!?p> 白沫沫被他壓著腦袋,,緊緊的貼著他的大腿,想要起身卻又不敢。
他總是這樣霸道,,而且無厘頭……
“離吳媚兒遠(yuǎn)一些,,你與慕貴妃相交,本王不在意,,不過吳媚兒你還是小心一點(diǎn)為好,。”
吳媚兒在她的眼中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子,,并沒有什么心計,。
為何他會這么說?
白沫沫雙手無處安放,,撐著榻,,盡可能的放松,“屬下知道,,只是屬下不明白,,吳媚兒有什么問題,屬下覺得她是一個好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