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為本王寬衣
好人沒好報,,好柴燒爛灶!
要不是他突然來了,,還賴在白沫沫的房間里不肯離去,,白沫沫又怎么可能會靠他這么近。
鳳知洛拉著她的手,,玩味的說道,,“本王說過今晚你要伺候本王安寢,本王今晚在你處,,”說著一手摟住她的腰,,一手拉過被子包裹著她瘦小的身姿,鎖在懷里,,“哪里也不許去,,在這里待著?!?p> 白沫沫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想著撤身離開,卻發(fā)現(xiàn)摟在腰上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她緊閉雙眼,,期待而又恐慌鳳知洛下一步動作。
然而,,并沒有……
只聽見鳳知洛平緩的呼吸聲在她的耳邊響起,,沉沉睡著。
并沒有其他的動作,。
白沫沫在心里舒了一口氣,,戳著他的絕世容顏,沉睡中的男子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她試圖掙脫束縛,,稍微一動彈摟在她腰間的手又加重了幾分力道,嚇了白沫沫一跳,,不敢再動彈,。
有他在,白沫沫莫名的感覺安心,。
自從來到京都城,,她接觸的最多的便是鳳知洛,,不論何時只要是她有危險鳳知洛總是能第一時間知道,并給予她保護(hù),??赐噶耸缿B(tài)炎涼的白沫沫,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絲寬慰,。
白沫沫不再掙扎,,躲在他的懷里不知不覺睡著了。
夢中的她勾起了嘴角,,仿若做了什么好夢,。
鳳知洛睜開雙眼看著躲在他懷里的小貓咪,大手覆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安安穩(wěn)穩(wěn)的進(jìn)入夢鄉(xiāng),。
或許只有在白沫沫這里,他才能無憂無慮,。
夜深人靜,,樹影婆娑。
京都城的夜已然恢復(fù)了寂靜,,只有更夫敲著竹筒提醒著人們時辰,。
天邊漸漸放亮,京都城恢復(fù)了生機(jī),。
城中混沌攤鋪熱氣騰騰的餛飩正在煮著,,整條街香味撲鼻,來來往往的人漸漸多了起來,。沿街吆喝聲不絕于耳,,急著趕路的人再一次啟程。
一縷陽光撒在樹葉上,,閃閃發(fā)光,。
幸德居內(nèi),下人們正在灑水掃地,,修剪樹枝,。
睡夢中的人兒睜開雙眼,雙手亂摸,,在感受到身邊的溫?zé)?,瞌睡蟲瞬間跑了就要坐起身來,又擔(dān)心吵醒還在熟睡的男子,。
白沫沫看著睡得正香的鳳知洛,,不再膽怯認(rèn)認(rèn)真真的打量著他,這張臉不知何時總是讓她看不夠。
他,,才華出眾高貴卻又是那么的俊朗帥氣,。
這人似乎已經(jīng)在慢慢的改變,慢慢的走進(jìn)了白沫沫的心,,讓她不在畏畏縮縮不在拒絕,。
“咚咚咚……”
“誰……誰啊……”
隨著一聲敲門聲,打亂了白沫沫的思緒,,差點(diǎn)失態(tài)。
李卿面容憔悴在聽到里邊回應(yīng)急忙在門外應(yīng)了一聲,,端著洗臉?biāo)е赖痛怪X袋,。
昨日之事,她耿耿于懷一夜無眠,。
一大清早便想著來找白沫沫解釋,,道歉。
白沫沫回頭看了一眼鳳知洛,,在對上那一雙明亮的眸子急忙收回視線,,朝著門外喊道,“你先退下吧,,本公主還未起身,。”
“公主昨日的事,,都是奴婢的錯,,奴婢今后再也不敢了……”李卿帶著哭腔,一遍遍解釋著,,“奴婢不是故意的,,還請公主恕罪……”
這些話昨日她已經(jīng)說了無數(shù)遍,依舊掛在心上不能釋懷,。
生怕白沫沫一個不如意,,將她趕出幸德居。
白沫沫急忙回道,,“那件事本公主已經(jīng)說了不礙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你先退下本公主一會兒再找你說話,?!?p> “怎么,害怕被人知道本王在你房中,?”
鳳知洛好聽的嗓音響起,,故意壓低著聲音玩味的說著。
她一個大男人自然是不用擔(dān)憂其他,,白沫沫可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若是傳了出去,,諸多流言蜚語豈不是要攻擊白沫沫。
先是與蘇琛城糾纏不清,,這又與攝政王鳳知洛不清不楚甚至還留宿白沫沫房中,,哪怕是二人只是非常單純的睡覺,不曾做什么也難免會有人浮想聯(lián)翩,。
“屬下是怕壞了主子的名譽(yù)……”白沫沫趁機(jī)逃離他的懷里,,躲在一旁恭敬地站著,“還請主子先行離府,?!?p> 鳳知洛坐起身來黑色的袍子順暢的落下,頭發(fā)有些凌亂卻不失典雅高貴,,踱步走到梳妝臺前坐的端正,,隨手拿起一把梳子,看著鏡子里的她,,似笑非笑的說道,,“過來,為本王梳頭,?!?p> 不要臉!
白沫沫在心里拒絕了一千遍一萬遍,,身子卻不受控制來到了他的身后,,雙手接過梳子低眉順眼的取下發(fā)簪,三千青絲如瀑布一般垂下,,帶著些許芳香沁入心肺,。
妖孽,頭發(fā)居然比白沫沫的還要滑順,、烏黑,。
白沫沫小心翼翼的為他梳理著頭發(fā),輕輕的梳理,,生怕一不注意便弄疼了他,,“主子……屬下從未替人梳頭過,若是屬下弄疼了您還請主子恕罪,?!?p> “無妨,按照你想要的梳理便是,?!?p> 她想要的?
白沫沫一聽他這話,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
這不該是夫妻之間才有的行為嗎,?鳳知洛從不讓人碰自身,為何今日例外讓白沫沫靠近,,還是這般曖昧……
自打白沫沫認(rèn)識他,,他的頭發(fā)便是半綰青絲半放,衣裳凌亂隱隱約約可見他胸前那分明的肌肉,,從來沒有好好的穿過衣裳,,或是與中原男子一般將頭發(fā)梳理整齊。
白沫沫想了想,,為他梳了一個與中年男子一般的發(fā)髻用發(fā)簪固定著,。無意間看到了他那后頸無一絲雜質(zhì)潔白如玉,一時忘了收回視線,。
一個男子居然還能有這么好的白皙細(xì)膩的肌膚,果然是妖孽,。
“嘶……”
白沫沫回過神,,急忙跪下,神色慌張道,,“屬下該死弄疼了主子……”
“繼續(xù),。”
鳳知洛攏了攏頭發(fā),,無動于衷并無要怪罪她的意思,。
白沫沫帶著沉重的心情,站起身盡可能輕的為他梳頭,。
不多時,。
“好了?”
鏡中的鳳知洛越發(fā)的精煉,,似翩翩公子,。
“啊……是……”
白沫沫悄悄地瞄了一眼鏡中的他,突然眼前一亮,,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像是不認(rèn)識了似的。
只見鏡中的人緩緩站起身來,,張開手,,“為本王寬衣?!?p> 這時的白沫沫才發(fā)現(xiàn)他昨夜并不是這一身,,那外衣正安安靜靜的躺在春凳上,等候著主子的“臨幸”。
他,,什么時候褪下的衣裳,?
白沫沫帶著疑惑,取過衣裳為他穿上,,將凌亂的衣裳整理好,,用玉帶固定著,干凈整潔煥然一新,。
原來他也能這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