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九章 求見
柳兒是鳳知洛得意的屬下,,分派在白沫沫身邊也是一種監(jiān)視,,柳兒不愧是鳳知洛的好下屬,凡是白沫沫在外頭遇到的事情,,柳兒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告知鳳知洛,。也是擔心白沫沫會破壞鳳知洛的計劃。
只是這一次,柳兒真的沒有告知鳳知洛,。
柳兒急忙解釋道,,“公主您今天晚上是怎么了,奴婢今兒跟您出去逛街這么一些小事奴婢又怎么可能會告知主子呢,?!?p> 不是她?
可為何鳳知洛今天晚上會這么怪,,就像是什么都知道了似的,。
“公主,難道在宮中宴席上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嗎,?”
宮中宴席,,柳兒并沒有進入正英殿,只是在殿門外伺候著,,并不知宴席上發(fā)生了什么,。
白沫沫一聽懸著的大石頭放下了一半,可一想到鳳知洛對她就像是陌生人似的,,有些不大舒服,。
“沒什么,柳兒,,主子是不是對遼國有仇,,或者是對遼國人宋開景有什么不解之仇?”
柳兒在腦海里仔細的想了想搖了搖頭,,“主子對遼國一直是痛恨,,不過那是朝廷上的事,也談不上什么有仇,,只是遼國人向來兇悍,,主子當年征討不得。至于宋開景,,奴婢從未在主子面前聽過這個名字,,何來的仇恨?!?p> 如果她聽過宋開景的名諱,,在醉香閣時柳兒就不會讓白沫沫繼續(xù)與宋開景說話。
不相識,,談不上仇恨,。
可為何今日鳳知洛會在宴席上像是斗雞似的,對付宋開景,。
平日里,,鳳知洛從來不會摻雜個人情愫在官場上,,他成熟穩(wěn)重這是出了名的,哪怕是他想要說什么做什么,,也不會如此,。
今夜,鳳知洛實在是詭異,!
白沫沫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將責任都推給宋開景。
柳兒提醒道,,“公主您還是不要與遼國使臣交往過密的好,,遼國人陰險狡詐,您現(xiàn)在是柔然公主,,您的一舉一動都關(guān)系著主子的計劃,,為了安全起見您還是忘了他的好……”
什么叫忘了,不過是兩面之緣,。
連朋友都談不上,在柳兒的口中怎么像是二人已經(jīng)交往過密似的,。
白沫沫如坐針氈,,跳起身來,“不行,,我要出府一趟,,去找主子說清楚?!?p> “這有什么好解釋的,?”柳兒不明白她想要解釋什么。
“我想要報仇離不開主子的幫助,,今夜在宴席上主子看我的眼神不對勁,,而且……”白沫沫也說不清楚那種感覺,“總之你去準備,,隱蔽一些不要讓人知曉,。還有李卿哪里不要告訴她,悄悄地去,,悄悄地回來,。”
柳兒做事自然是妥當?shù)?,她們時常大晚上的去攝政王府,。
今夜,白沫沫不知怎的就是想要解釋清楚,。
生怕鳳知洛記仇,,會影響到她的復仇計劃,。
鳳知洛剛一回到王府,甲一便迎面而來,。想著向他稟報什么,,甲二急忙向甲一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說話,。
一路上鳳知洛都黑著臉,,一副惹不起的樣子。
“愣著做什么,,有什么話,,說!”
怒氣沖天,。
甲一心一咯噔,,小聲的稟報道,“屬下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遼國使臣宋開景早在昨天便已經(jīng)抵達京都城,,他住在客棧之中直到今日才到了驛站。另外神兵營的事屬下已經(jīng)安排妥當,,明日絕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鳳知洛一甩手將手中的茶盞打翻在地,,怒喝道,“狗奴才你想燙死本王不成,,重新倒一杯茶來,!”
一番冰冷如霜的話語聲,讓在場的人膽寒,。
“還有什么事,,一并說?!?p> 甲一抿著嘴不說話,,低著頭大氣不敢出。
他這樣那個敢惹,,這不是找死,?
鳳知洛勒令二人下去,扯了扯勒得有些緊的玉帶,,直接將玉帶扯了下來丟在一旁,,依舊是敞開胸膛,斜靠在榻上自顧自的生著悶氣,,隨手拿過一本冊子看了兩頁腦海里揮之不去的是宋開景看白沫沫的眼神,。
是多么的曖昧!
不多時,。
門外甲一回稟道,,“主子白小姐來了,,正在后門下車……”
“讓她回去,本王不想見她,!”
房間內(nèi)傳出一聲怒吼,,聲音震懾著門外的人,白沫沫剛一走到院門口便聽到了他的咆哮聲,,下意識的頓了頓腳,。
他這是發(fā)怒了?
自從白沫沫來到他的身邊,,就不曾見過他真正的生氣,,即便是惱怒也絕不會這樣的怒吼失了態(tài),仿若一只暴怒的猛虎,,僅僅是一聲便足以讓叢林百獸膽戰(zhàn)心驚,。
甲一上前來朝著她微微拱手,說道,,“白小姐主子吩咐讓你先回去,,主子現(xiàn)在不想見您?!?p> “有勞大人再為我通秉一聲……”白沫沫微微點頭示意,,神情復雜。
甲一見她執(zhí)意想要見,,知道她在鳳知洛的心里早就已經(jīng)有了不一樣的位置,便同意給她在通稟,。
怎奈鳳知洛并沒有給甲一什么好臉色,。
白沫沫見狀,來到了書房前跪了下來,,求見鳳知洛,,“屬下白沫沫求見主子,求主子一見……”
若是她真的就這樣回去了,,不知今后又當如何,。
甲一用手肘推了推柳兒,小聲的問道,,“柳兒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這段時間主子好不容易才對我們溫和了些,對白小姐也是贊許的,,怎么這才去了一趟皇宮回來,。主子和白小姐關(guān)系怎么鬧得這么僵?”
“你問我,,我問誰,?!绷鴥簺]好氣的給他翻了一個白眼,也是一臉茫然,,“公主一回去便悶悶不樂,,而后就吵著鬧著要來見主子,遲一刻都不行,。這大晚上的,,公主的身份又不好出現(xiàn)在王府,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p> “主子也是一回來便勃然大怒,我在主子身邊這么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見主子失態(tài),。”
三人小聲的嘀咕,,看不懂他們二人究竟是怎么了,。
鳳知洛在房間里,看書怎么也看不下去反而越來越郁悶,。
一個時辰過去了,,白沫沫還跪在房門前。
柳兒上前勸說,,白沫沫怎么也不聽,,繼續(xù)跪著。
哪怕是膝蓋發(fā)疼,,兩腿發(fā)麻也不愿意離開,,一直在等候著鳳知洛開口,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
鳳知洛似乎聽到了柳兒說話,,透過窗戶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白沫沫,隱隱約約間看到了她那張苦巴巴的臉,,仿佛就要哭了出來,。
不知為何心口隱隱作痛,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撲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