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趕路,,晚上休息,一路上還得放著有人跟蹤,,還可刻意的繞了點路,。
三人用了將近兩天的時間,才從蜀都趕到金陵市的玄武區(qū)。
到了玄武區(qū),,已經(jīng)是第三天下午的三點五十多,。
為了方便行動,他們在當?shù)刈庾廛嚬玖碜饬艘惠v車,。
畢竟開著蜀都車牌的車,,會相對的惹眼一些。
齊天望著前面的分岔路,,問著黃舒:“你家怎么走,?”
“南林路105號,前面路口右轉,,再直行,,很快就到了?!秉S舒說出了真實的地,。
“對了,那你家現(xiàn)在還有人住在里面嗎,?”
“沒有了,。家里原本就只有我和我爸和另外兩個傭人。發(fā)生了那件事之后,,我暗中聯(lián)系過她們,,讓她們早早的離開了?!?p> “這樣也好,,免得節(jié)外生枝?!?p> 黃舒知道這件事的危險性,,所以不想把其他無辜的人也牽連進來。
齊天看了看時間,,此時才下午四點多,,天色稍早,便道:“先找個地方落腳,,晚上再來吧,。”
安寧納悶兒:“老大,,等什么啊,,早點弄完早點走啊,浪費時間,?!?p> 齊天解釋道:“白天行動太容易引起別人的注意,,而且我們必須要提防那些家伙在黃小姐家周圍安了眼睛?!?p> 安寧恍然道:“這倒是,,不能馬虎大意?!?p> 人命關天,,誰敢貿(mào)然行事呢。
他們找了一家旅店住下,,等到晚上天黑之后再去,。
這樣既隱蔽些,也安全些,,就算那些家伙真的派人盯著黃家,,晚上總比白天更容易脫身些。
走走停停了兩天,,路上也沒有好好的吃一頓,,大家都有些饑餓困乏。
三個人好好的吃了一頓,,呆在有空調的房間里休息著,,讓體力和精神都恢復恢復。
晚上十點左右,,齊天敲了黃舒和安寧的房間,。
“黃小姐,走了,?!?p> “好?!?p> “老大,,你們當心一點?!?p> “知道,,你自己也醒目些,,要是有什么突發(fā)狀況,,你可以不等我們,直接開溜,,到時候再電話聯(lián)系,。”
“放心吧,,我懂,?!?p> 齊天和黃舒兩人趁夜出門,安寧一個人留守在房間做后援,。
在黃家別墅旁的巷子里等了十來分鐘,,確定沒有人盯梢,他們這才靠近過去,。
黃舒逃命出來的,,沒拿家里大門的鑰匙,所以只能翻墻進去,。
“哎哎,,黃小姐,你干嘛呢,?”她剛要翻墻,,齊天哎哎聲的把她叫住了。
黃舒:“進去啊,?!?p> 齊天:“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你家這大鐵門,,在我面前就跟一道籬笆墻一樣,,分分鐘的事兒?!?p> “那你撬門吧,。”
“什么叫撬門啊,,這叫開鎖,,別說得那么粗俗?!?p> 黃舒也懶得跟他爭,。
齊天還真不是吹牛,不到二十秒的時間,,這前院大門的鎖,,便被他用一根小別針給打開了。
“你家,,你先請,。”齊天紳士一聲,,讓她先進去,。
進屋的時候,黃舒心里頓時一股傷感襲來,,站在院兒里發(fā)起了愣來,。
“走啊,,你還愣著干嘛?”齊天見她原地發(fā)愣,,又趕忙招呼了一聲,。
齊天又打開了別墅大門,兩人拿出了迷你手電筒,,并將光線調至適度,,以免過于明亮引起別人的注意。
進屋后,,齊天建議道:“黃小姐,!我們還是去書房找吧?!?p> “書房在二樓,。”黃舒收起了自己心中的悲傷,,畢竟正事要緊,。
兩人摸進了書房。
這間書房不大,,也就三十來個平方左右,。
房里的陳設很簡單,一張書桌,,兩張木椅,,兩個木架書柜,還有兩盆綠油油的盆栽,,僅此而已,。
這書房被收拾得很整齊,看來那兩個傭人在離開的時候,,還是做足了自己的本分工作,。
進門后,黃舒抬看著書桌前面的一個空位,,難過道:“他當時就坐在這里的一張椅子上,。”
說完這話,,她又將手電筒和目光,,移向了齊天此時所站的地方:“那幅畫就掉在你現(xiàn)在站的這個地方?!?p> 齊天本來想安慰她兩句,,可是仔細一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有時候,,一個人的安慰,可能起不到撫慰人心的效果,,反而是舊傷重提,,讓人更加的難受。
這便是為什么你在一個人傷心難過之時去安慰他,,對方卻可能哭得更厲害的原因,。
兩人將這書房徹徹底底的找了一番,也沒有查找到什么有用的線索,。
齊天站在書房窗邊,,往窗外看了看,指著下面車房,,問著黃舒:“伯父的車還在車庫里嗎,?”
黃舒點點頭,道:“應該還在,?!?p> 齊天:“那行,我們分頭找吧,。你去他房間找,,我去車庫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些什么,?!?p> 黃舒不明白他想做什么,卻也沒有多問,,答應道:“好,。”
齊天來到一樓大廳玄關處,,從一塑料盤子里面拿了一把車鑰匙,,便直奔車庫去了。
將車庫的卷閘門打開,,里面擺放著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卡宴,。
用鑰匙將車門打開,齊天又到車庫后面的拿了些工具,,將車上一樣東西給拆卸了下來,。
拆完之后,他又仔仔細細的將整個車輛檢查了一番,,這才離開,。
當他剛走到大廳門口處時,黃舒也從樓上下來了,。
她問齊天:“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齊天搖搖頭:“沒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你那邊呢,有線索嗎,?”
黃舒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手機,,道:“這是我父親的手機,不過現(xiàn)在手機沒電關機了,,不知道里面有沒有對我們有用的線索,。”
齊天:“先別管這些了,,回旅館再說吧,。”
回到旅店的時候,,安寧正在網(wǎng)上跟自己那位親愛的聊天,。
見到齊天他們回來,趕緊掛斷道:“好了,,他們回來了,,先不說了啊?!?p> 齊天走過去,,將從黃祁山車上拆下來的行車記錄儀遞給了她,吩咐道:“查一下到這輛車的記錄,?!?p> 黃舒看到這記錄儀的時候,突然眼睛一亮,,仿佛想起了什么,。
齊天注意到了她這微妙的表情變化,便問:“你想到什么了,?”
黃舒眉頭一沉,,緩緩說道:“我記得在父親在得到那幅畫線索之前,曾經(jīng)出過兩次遠門,。如果能查到那兩次他去了什么地方,,或許我們可以根據(jù)這一點,找到些有用的線索,?!?p> 齊天聞言欣喜,道:“沒錯,,只要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我們或許能查到他去見過什么人,再順藤摸瓜的查下去?!?p> 安寧將行車記錄儀里面的內存卡取了出來,,放進了一個讀卡器,連上電腦便開始下載里面的資料,。
她認真做事起來精神抖擻,完全像是另外一個人,。
整個人一言不發(fā),,眼睛都不眨一下,雙手敲擊鍵盤和移動鼠標的速度,,簡直都快出現(xiàn)重影了,。
“黃小姐!伯父那兩次出遠門的日期你記得嗎,?”安寧眼睛盯著電腦顯示屏,,頭也不回的問道。
黃舒目光斜視著地面,,仔細的回憶著,。
十來秒后,她開口道:“第一次是六月十二號早上出的門,,十六號晚上回來的,。我記得很清楚,因為那天他出門的時候還特地讓傭人洗了車,。第二次出門是六月十九號中午,,二十二號日下午回的家?!?p> 安寧:“好,,我知道了?!?p> 黃舒又將父親的手機遞給了她,,說:“安小姐……
安寧:“叫我安爺?!?p> 黃舒有些郁悶:“安爺,!你試試,看能不能破譯我父親的手機密碼,,查一下他手機的通話記錄或者信息記錄,。”
安寧點點頭,,笑了笑:“沒問題,。對了,要是有郵箱或者是其他通訊軟件的話,也可以跟我說,,我也都黑進去看一下,。”
黃舒:“我父親平時只用手機跟人聯(lián)系,,郵箱之類的交流軟件,,他幾乎沒有怎么用過?!?p> “好,。”
“你先查,?!?p> 說完,兩人便不再多言,,怕打擾到安寧的工作,。
齊天盯著屏幕,內心默念道:“黃祁山,,讓我們看看,,你到底去做了些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