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爺將畫打開的一瞬間,,左側的草叢里,,突然射出幾個身穿黑衣,臉蒙黑紗的人,。
這幾個人身手敏捷,,速度奇快,還沒等架著黃舒和安寧的這幾個面具男反應過來,,便已經被人從背后一刀割喉,,血濺當場。
黃舒和安寧被救了下來,。
“保護鬼爺!”
白妖反應快,,躲過了這一奇襲,,怒吼一聲,,跟其中一位黑衣人激烈交起手來。
齊天見黃舒和安寧脫險,,也不管這伙黑衣人是敵是友了,,立刻拔出了夜刃朝鬼爺沖了過去,要將畫給搶回來,。
就在齊天伸手過來抓畫的一瞬間,,鬼爺突然抬腳,朝齊天伸來的手踢了過去,。
“咚”的一下,,一腳踢在了齊天伸來的右手手背。
齊天抓畫的手被他一腳踢開,,手背傳來一股過電般的劇痛,。
還沒等齊天收手回來,鬼爺又踮腳一個后空翻踢,,騰身一起,,左腳對準齊天的胸口猛踢過去。
齊天反應也快,,當即用左手護住了前胸,。
鬼爺這一腳便踢在了他左手小臂上,又是一股劇痛,,不由暗哼:“這家伙腳力好強,。”
鬼爺借力往后一退,,落在了距離齊天三米多遠的地方,。
他左右打量一番,將手中畫一卷,,對白妖命令道:“別戀戰(zhàn),,撤退!”
言畢,,帶著畫便朝北面的山林狂奔了去,。
“把畫還給我!”齊天怒吼著急追而去,。
白妖唳笑著對齊天喊道:“放心吧,,我們一定還會再見面的,哈哈哈……”
躥進樹林之后,,這一伙人就像是兔子進了草一樣,,跑得飛快。
沒兩下子,,齊天便追丟了人,,氣得破口大罵,。
“對了,安爺和黃小姐,?!饼R天突然想起還有她們倆呢,趕緊朝礦洞口趕了回去,。
當他回到礦洞處的時候,,只看到被松綁了的安寧和黃舒兩人,那伙神秘的黑衣人已經消失無蹤了,。
他沖到黃舒面前,,急切問道:“那些黑衣人呢?”
黃舒神色驚慌道:“已經走了,?!?p> 齊天:“那你有沒有……”
“啊……老大,痛死了,?!?p> 齊天剛想再問,便聽到了安寧痛苦吃力的呻吟聲,,才想起安寧受傷的事,。
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幫她療傷。
“算了,,我們先離開這里再說,。”齊天脫下了自己的衣服,,將其綁在了安寧傷口處,。
齊天背著安寧,帶著黃舒從原路返回,。
上了車之后,,齊天立刻給庸醫(yī)打了電話,讓他帶著醫(yī)療箱立刻去自己的錦江公寓,。
清風嶺,,東面山林,停著一輛黑色吉普,。
不一會兒,,林中幾名黑衣人朝這輛車靠近過來,在車外候著,。
車內,,傳來一年輕男子的聲音:“說。”
為首的黑衣男子,,躬身稟報道:“老板,,事情已經辦妥了,?!?p> 車內男子:“知道了,那你們就散了吧,?!?p> 隨即,慢慢的將車窗搖了上去,。
“走,。”為首的黑衣一聲令下,,帶著手下快速離開,。
旁邊,中年男子疑惑道:“老板,!你為什么要讓黑鷹他們去救他,?我們趁此機會將畫奪過來豈不是更好?”
年輕男子閉上雙眼斜躺在靠背上,,言輕語淡道:“他現在還不能死,,至于那畫嘛,還不是時候,。我倒要看看,,還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它?!?p> ……
齊天等人回到錦江公寓的時候,,庸醫(yī)已經到了。
他看到安寧因為失血過多而臉色蒼白樣子,,當即情急,,催促道:“快,把她帶到房間里去,?!?p> 經過庸醫(yī)的一番治療,安寧的情況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
齊天和黃舒兩人,,也將自己身上的傷處理了一下。
庸醫(yī)走出房間,,一邊脫下手上的手套,,一邊對正在廳里等著的齊天等人說道:“放心吧,阿寧沒什么大礙,只是需要好好的靜養(yǎng)一些時日,?!?p> 說完,他又轉頭瞪著齊天,,一臉責怪表情的說道:“對我家阿寧好點,,不然我饒不了你?!?p> 黃舒聽他這么的稱呼,,還有些驚訝,但是卻沒有多問什么,。
齊天站了起來,,推著他往門口走,一邊走一邊催促道:“好了,,這沒你啥事兒了,,先回去吧?!?p> 庸醫(yī)用手扒著門邊,,死不放手道:“不行,我得等我家阿寧醒了我再走,?!?p> 齊天使勁將他往外推:“不用等,放心吧,,她醒了我會通知你,。”
“你干嘛……”
“我們有正事兒要商量,,你不方便在這里,。”
“哎,,我說你這人……別推,,我的包啊?!?p> “包給你,。”齊天硬將庸醫(yī)送出了門,。
“砰,!”的一下,將門關了起來,。
“這特么什么人啊,,靠,。”門外,,庸醫(yī)氣得不行,,用腳使勁兒的踹了幾下門,這才恨恨的離開,。
齊天剛回到沙發(fā)處,,安寧便賊兮兮的扒到客廳走廊處,看著齊天,,小聲問道:“那貨走啦,?”
齊天:“嗯,,走了,。”
黃舒一臉懵的看著安寧,,還沒搞清楚這是怎么回事兒呢,,這人剛不還暈著的么。
安寧跛著腳,,慢慢的朝沙發(fā)這邊走了過來,。
哎了一聲,重重的坐在了沙發(fā)上,,長吁一口氣:“走了好,,那貨每次都膩膩歪歪的,煩都煩死人了,?!?p> 齊天打趣道:“安爺,這么多年了,,人家可是一直對你一往情深吶,,難道你就不考慮考慮?”
安寧不屑道:“老大,!長安街賣油條的曾嬸對你也有那個意思,,你怎么不考慮考慮?”
黃舒抬起手,,打斷了兩人的趣聊,,疑惑道:“安小姐,你和庸醫(yī)到底是什么關系,?他……他怎么說你是他家的呢,?”
安寧直甩腦袋,無奈道:“癩蛤蟆和天鵝的關系,?!?p> “懂了,。”她這么一說,,黃舒立刻明白了過來,。
說到這里的時候,安寧臉色一下變得認真了起來,。
她心懷愧疚的對齊天說道:“老大,!實在抱歉,因為我的關系讓你失去了那幅畫,。我們還是好好的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才能把那幅畫奪回來吧?!?p> 齊天靠著沙發(fā),,雙手枕在后腦勺處,閉著眼睛悠哉悠哉的說道:“你現在的首要任務是把傷養(yǎng)好,,至于那幅畫,,算了吧,我們不要了,?!?p> “老大!我沒跟你開玩笑,。你說吧,,要我做什么?只要能幫你把畫搶回來,,你讓我做什么都行,。”安寧有些急眼了,,抬手豎掌的表起了決心來,。
齊天懶洋洋的說道:“我也沒跟你開玩笑,那幅畫丟了就丟了唄,,反正也不重要,。”
“不重要,?那你和黃小姐干嘛拼死拼活的去將這幅畫偷回來,,還一路被人追殺?”安寧驚訝之余又有點氣憤和不解,。
這時候黃舒開口說道:“因為那幅畫是假的,。”
“假的,?”安寧一聽,,雙眼頓時瞪得跟銅鈴一般,。
黃舒:“嗯,假的,?!?p> “這……這莫非是你們早就計劃好的?”安寧看了看他們兩人,,從他們淡定的神色之中,,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黃舒點了一下頭,,說:“沒錯,,這都是我和他商量計劃好的?!?p> 齊天閉著眼睛解釋道:“我知道那伙人肯定不會放過我們,,遲早都會找上門來搶那幅畫。所以我就和黃小姐商量了之后,,設下了這個圈套,。我讓人幫我偽造了一幅一模一樣的畫,然后故意讓黃小姐被他們發(fā)現,,將他們引上門來。至于后面的事嘛,,你也都知道了,。”
安寧整個人仿佛醍醐灌頂,,窩圓了嘴巴,,驚訝道:“也就是說,你們是故意引他們上來綁架我們,,然后用那幅假畫來贖人,,最后再讓埋伏好的人沖出來救我們,對吧,?”
“對了一半,。”齊天道,。
安寧疑惑問之:“一半,?哪一半,?”
齊天:“前面一半。那些救你們的人我并不認識,,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會突然出現?!?p> 說起這件事,,齊天也覺得奇怪,。
安寧:“這不是你的計劃嗎?”
齊天:“不是,。我當時本來都打算跟他們殊死一搏了,,那伙人的出現我也覺得意外。到底是什么人呢,?”
安寧猜測道:“老大,,會不會是七爺的人?”
齊天否定道:“不可能,,七爺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安寧眉頭一皺,,“這就奇怪了,,既然不認識的話,那他們?yōu)槭裁匆獛臀覀兡???p> 齊天表情凝重道:“不管如何,,這件事肯定沒那么簡單,大家今后要更加小心謹慎才行了,?!?p> 安寧心存僥幸道:“還好,那些面具人當時沒發(fā)現畫是假的,,不然我們就死定了,。”
齊天自信道:“放心吧,,我那朋友在這方面可是行家中的行家,,他仿制出來的東西以假亂真,就連專家都不一定能看得出來,,他們一時半會兒的發(fā)現不了,。”
想起這一路的驚險危機,,安寧忿忿不平的對齊天抱怨道:“老大,,既然你和黃小姐早有計劃,那怎么不早跟我通個氣,,我也好有個心理準備,,這一路可把我嚇懵了?!?p> 齊天眼神鄙夷道:“你演技太差,,我怕要是告訴了你的話,這出戲就沒法唱了,?!?p> “你狠,。”安寧氣嘟嘟的說,。
待兩人打趣幾句之后,,黃舒才問著齊天:“對了,那幅畫呢,?”
齊天:“放心吧,,那幅畫我放在一個安全的地方。對了,,還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兒跟你們說,。”
黃舒:“什么事,?”
齊天:“我找到那個神秘刺青的線索了,。”
黃舒頓時有些激動,,迫切道:“快說,。”
齊天緩了緩語氣,,輕松道:“黃小姐,,你別著急,大家都受了傷,,就先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我?guī)闳ヒ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