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個新聞,我也算是松了一口氣,,果然張瑞將這個鍋甩在了安九的身上。
躺在床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
“李先生,那個人抓到了,!”電話那頭傳來了老瞎眼的聲音,。
那個人自然是外逃的安九,爆炸當天我就讓老瞎眼堵在機場和高速的路上,,沒有想到,,這個家伙藏了這么多天才動身。
“想把它控制住,,看好他,,千萬不能讓他跑了!”
“放心吧李先生,!”
掛斷電話,,我長舒了一口氣,這件事情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了,。
柳浩杰給我發(fā)來了信息,,明天中午,竹蘭軒茶樓見面,。
去公司簡單的處理了一下事務,,叢培志已經(jīng)回來了,有他坐鎮(zhèn)倒是沒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鄭芊芊給我打電話,,又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在她不斷的撒嬌之下,,我只好依了她,。
回到別墅,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有些冷清,。
這段時間柳思思一直住在公司,畢竟剛起步,,要處理的事情有很多,,打通人脈,招攬人才,所有事情都是柳思思親力親為,,此時她完全符合女強人的形象,。
第二天,我開車直接前往了竹蘭軒茶樓,,阿泰正守在門口,,見我下車畢恭畢敬的行了個禮。
我直接走進了茶樓,,這間茶樓也是柳浩杰眾多產(chǎn)業(yè)之一,。
今天的茶樓格外冷清,就連那些茶師也不見蹤影,,我順著走廊,,到了最里面的房間。
見柳浩杰一個人坐在那里,,獨自喝著茶,,見我進門這才抬頭,邀請我坐了下來,。
“那張家要出多少血,,就看你今天的表現(xiàn)了?!蔽逸p笑了一聲,,開口說道。
柳浩杰也是哈哈一笑,,抬起手給我倒了一杯茶,。
碧綠色的古茶,散發(fā)出陣陣芬芳,,僅僅是聞到味道,,就令人心曠神怡。
沒過多久,,阿泰走了進來,微微躬身,。
“老板,,張家的人到了!”
阿泰說完,,整個房間的氣氛瞬間沉了下來,,柳浩杰的臉色漆黑一片,身上散發(fā)出森森殺意,。
我驚訝的看著柳浩杰,,沒有想到這個家伙還有這種天分,不去當演員可惜了。
“讓他們進來,!”柳浩杰冷聲說道,。
阿泰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很快阿泰帶著張瑞,,走進了房間,至于他的保鏢,,直接被阿泰攔在了外面,。
張瑞一進門,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感受到柳浩杰的氣勢,,冷汗順著張瑞的額頭淌下。
啪~,!
一聲清脆的鳴響,,晶瑩的茶杯直接摔在了墻上,瓷片四散,,杯中的茶印在墻上留下了一片痕跡,。
“張瑞,你還真他媽敢來?。,。 绷平荜幊林?,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了這幾個字,。
張瑞的眼皮跳了跳,一時間愣在了原地,。
柳浩杰沒有二話,,直接掏出了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張瑞的腦袋,。
“張瑞,,我草你媽,虧我當初主動和解,,請你吃飯,,跟你喝酒,你他媽居然炸我的會所?。,。 ?p> 一邊說著,,柳浩杰的手直接拉開了保險,。
“柳老板千萬別激動,,這件事我也不知情,這不接到消息立馬趕過來了,!”
張瑞一臉冷汗,,下意識的退了一步,兩只手擋在面前,。
我坐在一旁,,嘴角微微翹起,抬起手將柳浩杰的槍按了下來,。
“三叔,,看張老板的樣子不像撒謊,不妨先聽聽他的解釋,?!?p> 柳浩杰冷哼了一聲,這才將槍放在了桌子上,,張瑞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剛剛有一瞬間,他從柳浩杰的眼神中,,感受到了刺骨的殺意,,他真要開槍!
我讓張瑞先坐了下來,,將一個杯子放在他的面前,,又遞給柳浩杰一個新的茶杯。
“張老板,,談話之前,,你先看看上面的視頻,這是酒店事發(fā)前的監(jiān)控,?!?p> 給他們看上茶,將手機扔在桌子上,,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張瑞開口說道,。
張瑞拿起手機,點開了視頻,,正是安九進入那個房間的錄像,。
看完這個視頻,張瑞的臉色更難看了,,將手機放回桌子上,手顫抖著拿起了茶杯,,一仰頭喝了個干凈,。
“張老板,,視頻里那個人叫安九沒錯吧,他就是那個出逃的嫌犯,?”瞥了一眼張瑞,,我笑著問道。
張瑞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你的那個手下,在我三叔邀請你做客的時候,,趁亂進了這個房間,,你們離開之后,這個房間再沒有住過客人,,之后金琉璃跟你的會所一同爆炸,,這件事情我希望你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盯著張瑞,,淡淡的說道,。
“柳老板,小姑爺,,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情,,我也沒有想到,那安九跟了我這么長時間,,居然是安家安插在我身邊的奸細,,這次我的損失你們也知道,我名下所有的會所全都在這次事件中毀了,,至于他為什么要毀金琉璃,,就是想挑起我們兩家的戰(zhàn)爭?!睆埲鸺泵忉尩?。
現(xiàn)在就算是張瑞,也是有些發(fā)懵,,金琉璃的事情他的確不知情,。
最關(guān)鍵的是,在金琉璃出事之后,,他試圖聯(lián)系安九,,但沒有任何的回應,這個人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反觀柳浩杰的態(tài)度,,他還從來沒見過柳浩杰如此失態(tài),這讓張瑞也不得不去想,,安九是不是真的背叛了,。
啪~,!
柳浩杰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直接起身一把抓住了張瑞的領(lǐng)子,。
“我草,,張瑞你糊弄傻子呢,不是你指使的,,他安九敢算計我,!如果上你不是你帶他來,他能有這個機會,!”
柳浩杰一聲聲咆哮之下,,張瑞也是感到心虛,柳浩杰說的沒錯,,這次的事情不管如何,,都是他們張家理虧。
他現(xiàn)在唯一想的,,是如何付出最小的代價,,解決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