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膽子倒是很大啊,,連溶月姐你也敢動,!你不知道,,這是犯法的嗎,?”
說到后面,葉小蘇猛然提高了音量,,并順勢在茶幾上一拍!
韓少游沒有防備,猛然哆嗦了一下,。
就連藏起來的八哥,也嚇得打著滾從吊燈上落了下來,。
韓少游趕緊去撿起來,。
“咦?這是什么鳥,?我怎么沒見溶月姐有這個,?”葉小蘇看了一眼,好奇地問,。
“這我?guī)淼?,?dāng)時我正在遛鳥,情況緊急,,沒時間把它往家里送了,,就帶了出來?!?p> 韓少游解釋著,。
葉小蘇“哦”了一聲,沒有再追問下去,。
臧大老板又哆哆嗦嗦地將自己剛才在衛(wèi)生間向韓少游求情的話拿出來說了一遍,。
葉小蘇冷哼一聲:“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不過是談個代言而已,,你們只是合作關(guān)系,,溶月姐好心好意請你來做客,你呢,?卻給她下藥,?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那男人不住地為自己辯解著,,宣稱自己真的是一時鬼迷心竅,,并非蓄意,,還請原諒等等。
小伊和泰哥坐在一邊,,并不插嘴,。
韓少游覺得這樣僵持著也不是個事兒,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爭吵個誰對誰錯是沒有意義的,,便朝著葉小蘇使了個眼色,起身去了外面的陽臺,。
葉小蘇也跟了出來,。
“韓哥?”
“葉小姐,,我覺得,,這么吵下去只是浪費時間,不如想想要怎么辦才好,。你是怎么打算的,?”
“韓哥,老實說,,我想報警,,但是我知道,這樣對他的懲罰太輕了,,而且,,不適合我們娛樂圈。那個臧大老板,,是一個上市公司的老總,,他們推出了一款飲品,想請溶月姐做代言,,這兩天正在談呢,。但是我著實想不通,溶月姐怎么想的,,竟然把他邀請到家中來,。”
葉小蘇也是頗為無奈,。
韓少游想了想,,才斟酌著開了口:“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聽,?”
“韓哥,,你說吧。我才剛?cè)胄幸粋€月,,你是前輩,,經(jīng)驗自然比我們豐富,。”
葉小蘇抬起頭,,眼中重新迸發(fā)出光彩,。
“我想,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了,,老實說,,雖然這個姓臧的不是什么好東西,但是剛才也是挨了一頓揍,,而溶月那邊,,實際上也并沒有受到什么損害。我的建議呢,,這件事就不要鬧得太大,這樣的話,,對她的名聲也不好,,她這才剛剛復(fù)出,如果傳出這個新聞來,,雖然她無辜,,但是別人不會這么想,互聯(lián)網(wǎng)上那些話有多難聽你也是知道的,。我們覺得我們可以借此和那個姓臧的談條件,。不是在談代言嗎?想必他的公司也還是有一定的實力的,。我們可以在代言費和一些條款上提條件,,不怕他不接受。事已至此,,還不如拿到實實在在的收益,。你覺得呢?”
葉小蘇想了想,,點了點頭:“話糙理不糙,,其實也就是這樣子,不過,,萬一他反悔怎么辦,?”
韓少游擺了擺手:“這個不難,我們一會兒去起草一份說明,,我們幾個都按手印,,再給他錄個視頻,有證據(jù)在手不怕他反悔,?!?p> 他又想了想,,還是加了一句:“當(dāng)然,這只是我們私下這么商量,,具體的,,我覺得還是去征求下她的意見比較好,你覺得呢,?”
“行,,韓哥,如果你接下來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們就先在這里等等吧,,等溶月姐醒了問問她自己的意思,再做決定,。對了,,你還沒吃飯吧?”
于是,,臧大老板又被丟回了廁所里,,而葉小蘇則帶著小伊去了廚房,鼓搗起大家的午飯來,。
江溶月本身是雇傭了一個鐘點工的,,會在她有需要的時候過來幫忙做飯或是打掃衛(wèi)生,按次計費,。據(jù)葉小蘇說,,昨晚她曾經(jīng)來過江溶月這里和她談工作的事情,順便一起吃了飯,,所以家里還有不少菜,。
不多時,葉小蘇和小伊兩人各端著兩盤菜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韓少游一看,,是些很家常的菜色,番茄炒蛋,、魚香肉絲,、豬肉豆角、還有一份拍黃瓜,。
“做得不好,,大家湊合吃一下,等事情處理好了,,我再請大家吃好的,。”
不得不承認(rèn),,葉小蘇是個很賢惠的女孩子,,就連八哥,,也專門準(zhǔn)備了一碟小米。
韓少游和泰哥趕緊起身幫忙盛飯,。
幾個人簡單地墊了墊肚子,,那邊臥室里也傳來的響動。
“看來是溶月姐醒了,?!?p> 葉小蘇率先起身去里屋查看。
沒過多久,,兩人一前一后地走了出來,。
江溶月睡了一陣子,精神看起來倒是很好,,只是臉上明顯帶著怒氣,。等看到外面的眾人,又浮出一絲尷尬,。
想來葉小蘇已經(jīng)把事情都告訴給她了,。
正如韓少游所想,江溶月環(huán)視一圈,,最后沖著他點了點頭:“你的提議很好,就按你說的辦吧,?!?p> 于是,小伊側(cè)身和旁邊的泰哥耳語了幾句,,泰哥聽完,,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向衛(wèi)生間,,又將臧大老板重新拖回了客廳,。
那邊,葉小蘇去房間里鼓搗了一陣,,拿回了幾張紙和一個印泥盒,。
“你把這個簽了按手印,再配合我們拍一段視頻,,這事兒就結(jié)束了,。”
葉小蘇將紙頁放在了臧大老板的面前,,惡狠狠地說著,。
臧大老板扭了扭身子想要上前,但是整個人都被捆住,,一下子沒控制好力道,,又摔了下去,。
“把他放開吧,這么多人,,想來他也不敢做出什么事兒來,。”江溶月擺了擺手,。
既然江溶月發(fā)話了,,泰哥便解開了臧大老板身上的繩子。
他被放開的一瞬間,,就趕緊撲到了江溶月的面前,。
“溶月,哦不,,江小姐,,江女士,對不起,,我真的是一時的鬼迷心竅,,并不是事先計劃好的。今天過來也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想和你談生意的,,就是在你們小區(qū)外面等的時候,,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起了不該起的心思,,我知道錯了,,求你原諒,千萬不要告發(fā)我,,不然我的事業(yè)可全完了,。”
江溶月滿臉嫌惡地挪開了地方,。
韓少游也有點看不過去了,,便開口斥責(zé)到:“你的事業(yè)全完了?你怎么不想想,,如果讓你得手,,溶月的事業(yè)又該如何呢?想不告發(fā)你,?可以,!桌上的東西你給簽了,然后,,配合我們拍一個視頻,,將這個事情來龍去脈講清楚,我們就放你一馬?!?p> 臧大老板看著有門兒,,趕緊去拿那幾張紙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