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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裊愣了愣,瞳孔漸漸放大,她又抬起手向那個女人伸去……事實果然是這樣,,她的手可以直接穿透她的身體,,母親——是幻影,。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白裊感覺一陣暈眩,她木訥地盯著眼前這個女人,,她明明看上去是真是存在的,為什么——
“母親……我母親去哪了,?這是誰,?”她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看凌越,突然疾步走到他面前,,逼問:“凌道長,,她是誰?我母親呢,?”
白裊全身都在篩糠似的猛抖,,上下牙齒互相打架,眼白中布滿紅血絲,。凌越嚴(yán)肅地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認(rèn)真道:“你母親,早就不在世了,?!?p> “……騙、騙人”白裊往后退了一步,,不停地?fù)u著頭,“我母親明明活得好好的”
“那個女人身后的那座墳?zāi)?,你去看看上面石碑寫了什么,。?p> 聞聲,,楚澤先白裊一步跑到了石碑旁蹲下,,撥開雜草,上面的文字讓他神經(jīng)倏地一緊,,他把上面的刻字念了出來:“麗山派第六代掌門白鳶之墓——女白裊泣立,,天啟五年三月初五……”
“不可能!”白裊突然跑過來把楚澤推到一邊,,當(dāng)她目光觸及石碑上那串文字的時候,,全身的血液仿佛凝固,好像呼吸已經(jīng)停止,,心跳已經(jīng)消失,。
腦海中許許多多畫面記憶碎片開始拼接,,一片一片,浸著血,,流著淚……她感覺全身上下每一個角落都陷入麻痹,,瞳孔漸漸變成血紅色。
突然,,她開始揮動鞭子,,離她最近的楚澤差點就被打到,見狀凌越迅速將楚澤帶到一邊,,躲開白裊的鞭子,。
白裊直接向凌越攻去,鞭子在她手里就像是一把帶著利刃的刀劍,,劃破空氣,,鞭打地面,周圍的花草樹木所及面目全非,。
“白裊,!你在干嘛呀,為什么要打凌公子,!”
凌越又躲開她的鞭子,,揮動長劍將她的鞭子卷起,稍一用力,,鞭子被帶離她手,,甩到一邊。
“她現(xiàn)在不是白裊,,”凌越神色一暗,,“她是東山付修?!?p> “……東,、東山付修”楚澤倒吸一口涼氣,在麗山住這些天怎么能沒聽過東南西北四魔頭的事,,但凌公子竟然說——
鞭子被抽走之后,,白裊并沒有停止進(jìn)攻,但她始終不是凌越的對手,,凌越用法術(shù)把她控制住,,使得她不能動彈,拼命掙扎表情猙獰,,像一頭被捕的囚獅,。與此同時,藍(lán)月刀和桃花扇出現(xiàn),,藍(lán)色和桃紅色的兩道光交織朝著白裊頭頂正上方而去,,兩道光匯成一團(tuán),,形成一道巨大的光圈,朝四周散開,。
“楚澤,,小心!”
凌越把楚澤帶到上空,,待那道光圈消失,,才回到地面。楚澤受了驚嚇,,但他沒時間顧自己立刻向倒在地上的白裊跑去,,跪在地上把她抱了起來。
“白裊,,白裊——”
楚澤晃著她,,沒多久,白裊便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看了看楚澤,然后突然撲到楚澤懷里大哭起來,,哭聲繞耳,,讓人心疼。
楚澤不明白眼前看到的一切到底該怎么解釋,,但與那份好奇心相比,,他更在乎懷里這個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孩兒,下意識收緊手臂,,用他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力氣,,將她抱在懷里。
凌越的眸光清冷,,抿了抿唇,,轉(zhuǎn)頭看向了那個穿著綠色衣衫的小孩子,聲音冷澈,,說:“東南西北四魔頭根本就沒有存在過,,唯一真實存在的只有白裊一個,,他們都是她元神分割后形成的獨(dú)立元神,,歸根結(jié)底,四魔頭都是白裊……我說得沒錯吧,,五色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