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只剩下周嬌身旁的那個女生還沒有詢問,。
鄭國維和陳默言都沒有想要開口詢問的意思,,二人不約而同的把目光看向了錢進。
一番詢問下來,,就屬他的戲最多,。
就算最后證明他不是兇手,他得罪這么多人,,除了朋友,,就是合作伙伴,每一個人都懷疑,,那以后和這些人還有的相處嗎,?
除非,他在轉移目標,。
果不其然,,錢進又把目標對準備那個女生,“還有賀梅瑛,一把年紀學人家小姑娘追星,,自己父親生病住院都不管不顧,,跑去看人家演唱會,我倒是覺得建柏罵你罵的對,?!?p> 女生臉蛋不錯,身材也挺好,。
賀梅瑛冷笑一聲,,“那是你們不明白,一個人在最絕望的時候,,如果有那么一個歌聲陪伴這你,,一種信念支撐著你,,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p> 錢進冷笑一聲,“不就是個臉嗎,,據(jù)我所知,,你在最絕望的時候,有沒有歌聲,,有沒有信念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總有一幫男的陪著你,,他們當中會有一個人成為你下一個男朋友,。”
賀梅瑛滿臉的不屑,,“你和呂建柏都是沒有信仰的人,,或者真可悲,呂建柏的死是他應得的,?!?p> 錢進臉憋的通紅,“賀梅瑛,,你說話給我放尊重些,!”
“好了,都別吵了,!你們每個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嫌疑,,現(xiàn)在你們都在院子里面呆著,誰也不許離開半步,。”
就在此時,房東緩緩的從房間里面走了出來,,對著鄭國維說道:“警察同志,,我這里倒是還有一個線索,不知道用上用不上,?!?p> 房東是一個六十多歲的精瘦老頭,身體也比較的硬朗,,走路帶風,,三步兩步就來到了鄭國維的面前。
“大爺,,你說,。”
房東大爺環(huán)顧一周,,隨即指著馮冠揚說道:“這個小伙子,,找我去訂食材的時候,我把菜單給了他,,我只能提供這上面有的,。他挑選了一些食材后說了一個我菜單上沒有的,他就趁機離開了一段時間,。小伙子,,我沒有惡意,我就反應一下情況,?!?p> 馮冠揚滿臉的委屈,“我就是想吃一個烤地瓜,,還吃出嫌疑了……”
鄭國維看向馮冠揚,,安慰的口吻說道:“放心,我們不會放過壞人,,也不會冤枉好人,。對任何人我們都會保持著合理的懷疑,所以,,你跟我上樓,,查看一下你的隨身物品?!?p> 馮冠揚雖然滿臉的不情愿,,但是還是跟著鄭國維走進了別墅內。
他與呂建柏差不多,,都是背著一個背包,,因為不是長期旅游,,只有兩天一夜,沒必要帶太多的東西,。
除了換洗的衣服之外,,就只有耳機和充電器,還有一些餅干,。
鄭國維端詳著餅干,,隨即問,“這個是釣魚用的魚餌,?”
“恩,。”馮冠揚應了一聲,。
鄭國維環(huán)顧四周,,隨后問:“你的魚竿呢?”
“沒戴,,但是可以臨時租一個,,小石山水城里面有一處人工湖,在那里可以釣魚,?!?p> “你對這個地方挺熟悉的嗎?”鄭國維問,。
“我們經(jīng)常來,。”
“你和誰,?”
“我,、錢進、許源,、范志明還有呂建柏,。”馮冠揚連忙回道,。
“你們幾個關系不錯吧,。”
馮冠揚干笑一聲,,“也就那樣,,我們幾個也就是因為喜歡釣魚,所以經(jīng)?;煸谝黄?,沒事喝喝酒,釣釣魚,,玩玩游戲什么的,,我和他們并沒有生意上的來往,。”
“你當時是和呂建柏在泳池里面游泳,,對吧,,你感覺他的游泳技術怎么樣?”鄭國維問道。
“如果他們不說他不會游泳的事情,,我還真不信,我看的姿勢都聽標準的,,仰泳自由泳都挺不錯,。”
“蝶泳和蛙泳呢,?”
“這兩個他好像不擅長,,我本來還準備教他一下,不過他嗆到了,,我就沒教,。”馮冠揚回想了一下,。
“我還以為他只會狗刨呢,?”陳默言在一旁說道。
鄭國維笑了笑,,對著馮冠揚說:“你先下去吧,,把催眠師叫過來吧?!?p> 陳默言連忙打斷了鄭國維,,隨即說道:“催眠師交給我吧,你去問其他人,?!?p> 鄭國維隨即點點頭,“那把催眠師和賀梅瑛都叫進來吧,?!?p> 馮冠英應了一聲,隨即走出房間,。
不多時,,催眠師和賀梅瑛二人一同走了上來,分別回到自己的房間,,陳默言走進了催眠師的房間,,隨意的坐在了屋子里面的沙發(fā)上。
“感覺你和他們不是同一類人,,怎么會和他們一同參加聚會,?”
“是呂建柏非得叫我過來的,。”皮可卿笑道,。
“你和他很熟,?”
“他是我的顧客,他找我是想要治療酗酒和家暴的問題,?!逼た汕涞哪樕鲜冀K掛著笑容。
陳默言也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催眠師一般不都是挺神秘的嗎,?你這種和藹可親的形象能催眠誰?”
皮可卿突然瞇起眼睛,,嘴角的笑容也逐漸的消失,,“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我催眠了,你信嗎?”
陳默言哼了一聲,,“不用你催眠,,只要我現(xiàn)在閉上眼睛,就能直接睡著,!”
“那你為什么不睡呢,?你看看窗外的夜空,星星一閃一閃,,月亮慢慢爬上樹梢,,鳥兒都睡著了……”皮可卿緩緩的說道。
陳默言皺著眉頭,,緩緩的說道:“我感覺你這是從那篇小學作文抄襲的,。”
“我是在17版作文大全,,第143頁上面抄下來的,,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寫的作文嗎?是不是記憶很模糊,,你想象著,,那是一個晴空萬里的早晨,你父母一左一右拉著你的手,,陪同你去參加期末考試,,你走進了考場,看著試卷上面的文字,,你卻始終沒有作答,,你還記不記得你的監(jiān)考老師長的什么樣子?”
陳默言盯著皮可卿臉上的若隱若現(xiàn)的笑容,,漸漸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皮可卿收起了臉上的笑容,透過門縫,,向著對面的房間看了看,,隨后摸了摸陳默言的衣兜,隨后將他的手機給拿了出來,。
就在此時,,陳默言突然伸手,握住了自己的手機,,隨后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是什么人?”語氣冰冷至極,。
皮可卿突然笑了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我就是想加你一個微信而已,。”
“哼,,你覺得我會信嗎,?”
皮可卿再次的笑了笑,“我覺得你會信,!”
說罷,,緩緩舉起自己的手臂,伸手摸向自己的頭頂,,隨后一把將假發(fā)扯了下來,,藏在假發(fā)下面,烏黑的頭發(fā)宛如瀑布一般傾瀉下來,。
陳默言怔了怔,,連忙的驚叫道:“楚……楚禾?”
掛不得總覺他不男不女的,。
“我就想加你個微信怎么這么難,?”
“你加我微信干嘛?”陳默言警惕的問道,。
楚禾突然扭捏了起來,,“你非得讓我說的更直白些嗎?人家還是個女孩子……”
陳默言撇了撇嘴,,連忙站起身來,,“你怎么還會催眠?”
楚禾微微一笑,,“這么和你說吧,,凡是能拿到的資格證,,我都拿到了,甚至還有電工證……”
“你牛,!”陳默言站起身來,,便向著外面走去,“等我有時間的,,非得把你查個底朝天,。”
“隨時歡迎來查,!”楚禾的嘴角依舊帶著笑容,。
當陳默言走到門口的時候,楚禾突然開口說道:“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破案,,不如在這個別墅,,和我談談心?”
“家里人不讓,?!?p> “你還是一個媽寶男?”
“我說的家里人是我媳婦和孩子……”
“他們又不在這……”
陳默言不想在理會楚禾,,隨即走出了房間,。
此時,鄭國維已經(jīng)詢問到錢進的房間,,剛剛進入房間,,便發(fā)現(xiàn)鄭國維鐵青著臉,目光冷冷的看著錢進,。
在鄭國維的手上,,握著一包白色粉末狀物品。
陳默言頓時明白了,,錢進的戲為什么那么多,,就是要轉移他這件事情,這件事不比殺人輕多少,。
鄭國維冷笑一聲,,“原來是你想隱瞞這件事情?!?p> “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這個是怎么回事?”
“哼,?!编崌S哼了一聲,“沒關系,既然你不知道這包東西哪來的,,我在上面看到了一個指紋,,這包東西應該就是指紋的主人,我回去調查一下便知,?!?p> 鄭國維隨即叫來兩名警察,將錢進抓住,,并且讓他們開車將其送回的警局,。
待所有人離開之后,房間內只剩下陳默言和鄭國維二人,。
鄭國維低著頭,,“你那個皮卡丘催眠師怎么樣?”
陳默言搖了搖頭,,連忙說:“他主要是幫助呂建柏治療酗酒和暴力傾向的問題,,呂建柏邀請他來的,也能是想周嬌證明自己戒酒的決心,?!?p> 鄭國維點了點頭。
陳默言并沒有把皮卡丘就是楚禾的事情告訴鄭國維,。
直覺告訴陳默言,楚禾的目標應該就是自己的手機,,而且可能楚禾知道自己可以和未來的老婆溝通的事情,。
想著自己差點被楚禾催眠,想想都后怕,,如果不是自己及時的清醒過來,,說不定就發(fā)生什么意外。
鄭國維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隨后打著哈欠說:“老規(guī)矩,我出去抽根煙去,?!?p> 二人來到了院子中,鄭國維一邊抽著煙,,一邊在院子中溜達,,突然鄭國維停在泳池的旁邊。
猶豫了片刻后,,將自己的外套脫掉,,值錢的東西,放在地上,縱身跳進了泳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