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車上,,尤閑沒有急著問姜木希究竟怎么回事,,待姜木希把車開平穩(wěn)后才說:“可以了,,已經(jīng)看不到她們了,?!?p> 姜木希還是瞟了后視鏡一眼,,確定真已經(jīng)把車開遠,,才拐了個彎找了個車位停下,。
經(jīng)過這幾分鐘的短暫路程,,尤閑已經(jīng)猜到姜木希所謂的“昨晚的事”指的是什么,,但她還是故意說道:“您這么高高在上的人,定不會因為昨天把我扔在了路邊,,現(xiàn)在才感覺愧疚來道歉的吧,,昨天我們之間還有什么未了的事?”
“我們之間沒什么,,但你應(yīng)該知道馬驍?shù)氖w昨天從警察局里消失了吧,。”
“恩,,知道,。”
“那馬驍又復(fù)活的事呢,?”
“這…我還沒聽說,。”
“沒聽說,?沒聽說過第一次聽說的人能像你這么淡定,?”
“我們來來回回也見過幾次面了,我這人遇事有多淡定你應(yīng)該很清楚,?!?p> “那你就是不承認了?”
“承認什么,?我讓馬驍復(fù)活,?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若這世上有讓人起死回生那種本事的人,早就一天到晚忙得不可開交,,成了這世上最吃香的人,。”
“我所謂的復(fù)活,,沒準(zhǔn)只是某人給了他一張與馬驍一模一樣的臉罷了,。”
“或許,,我的確有那本事,,被人懷疑也是理所當(dāng)然,不過這些猜測你該去對警察叔叔說,?!?p> 是啊,他該去先告訴王剛正,,再讓王剛正名正言訓(xùn)地來讓她協(xié)助調(diào)查,,結(jié)果,為什么呢,?為什么會毫不猶豫地來找她,?不怕打草驚蛇嗎?他到底是想趕緊抓住她,,還是想聽她說不是她做的,?
“我會去?!?p> 他緊忙打斷自己想要為她辯解的心思,。
尤閑卻笑笑說:“還是那句話,任何犯罪之事,,只要有足夠的證據(jù)證明那是我干的,,想讓我入獄還是賜死我都接受。
這次雖然也很想再陪你去趟警察局,,像上次那樣配合你們,,但是我這幾天有些事需要忙,所以不能把時間再隨意的給你們,,抱歉,。”
尤閑說完,,便下了姜木希的車,。
姜木希反應(yīng)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尤閑已經(jīng)離開,。
如此坦蕩的女人,,他平生真的是第一次見,,然而尤閑如此這般已不是第一次,卻意外地每次都能讓他感到震撼,。
在后車鏡里看了會兒她離開的背影,,直到徹底被淹沒在人海里,他才驅(qū)車離開,。
尤閑今天的確休班,,沒有接任何預(yù)約,會來公司是因為姜母說也想讓她幫忙測測顏色,,趕上家里沒有測顏色用的圍巾,,她才來公司取,誰成想這么巧,,先遇到了姜木希,。
回到公司的時候,姜木希和她的熱度還沒下去,,在門口她就聽見了同事們鬧哄哄地討論,,平時很不喜歡這種八卦,今天卻沒打斷也沒避躲,,只是快要走近時,,聽到有人說:“不過,以前一直以為她跟咱們老板有地下情呢,,我看到過好幾次她跟咱們老板坐一輛車,還一起吃飯,,沒想到一場牢獄之災(zāi)讓她傍上了晏安城人人想得到的男人,,就對咱老板棄之不顧了?!?p> “哎呀,,這人誰不想往高處走啊,再說有幾個女人能拒絕得了姜少,?!?p> “那倒是,只是瑤兒就有點可憐了,,當(dāng)初她不還追過咱們老板嗎,,結(jié)果被咱們老板狠狠拒絕了。這連著兩個男人都被閑閑搶了,,心里絕對不會舒服,。”
“那肯定的,,要不然她也不會閑閑她們前腳走,,她就找借口離開了,。”
“呀,,閑閑……”
有人終于注意到了尤閑,,驚呼一聲,其他人頓時轉(zhuǎn)頭,,也都一副驚恐,。
反應(yīng)快的人,緊忙過來問:“閑閑,,你怎么這么快就回來了,?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們…我們剛剛……”
尤閑冷著一張臉,,心想果真八卦不是好東西,,她就不該好奇這些人是如何看待她與姜木希的,誠實回答:“都聽到了,?!?p> 然后不管那些人如何心驚膽顫,上樓拿了圍巾,,下樓時人們想攔住她道道歉,,她如風(fēng)而撤,沒給那些人機會,。
與姜母相約的是早上十點見面,,她本來時間寬裕,現(xiàn)在因為姜木希的闖入和同事的八卦,,讓時間變得很緊張,。
雖然她有能力一瞬間就到達目的地,但既然在人世生活,,就盡量遵守這里的規(guī)則,,不輕易展露特殊。
還好趕到姜母約的花店時,,離十點還差五分鐘,,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順了順呼吸,,才走進了店里,。
意外的是,想象中只有她和姜母兩個人的場景,,推開花店的門后才發(fā)現(xiàn),,花店內(nèi)側(cè)的一個大長桌四周幾乎已經(jīng)圍滿了人。
姜母看見她進來,即刻起身過來迎接,,挽上她的胳膊后,,一邊走一邊低聲地說:“對不起啊閑閑,我光記得我在這訂了花,,忘了今兒還在這兒有個局,,你就當(dāng)玩玩吧,好嗎,?”
尤閑是非常不喜歡這種人多的場景的,,尤其是此刻大家都望著她,一副副似是敵對的眼神讓她渾身很不自在,,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她不能讓姜母沒面子,還是隨姜母一起走了過去,。
也就剛走到人群,,就有人問她是誰,姜母滿臉驕傲地說:“我的寶兒,?!?p> “你的寶?什么意思,?準(zhǔn)兒媳婦,?”
“真的嗎?也沒聽說你兒子有女朋友的消息啊,,怎么突然就……”
“她是哪家姑娘,?咱圈里的人這些小輩們我都見過,對這姑娘不熟啊,?!?p> “訂婚了嗎?”
……
姜母沒想到她這個“寶”會讓大家誤會,,但她樂在其中沒有急著解釋,她巴不得這些人能一傳再傳把無中生有的事變成現(xiàn)實,。
但是沒多會兒,,有人靠尤閑身上的胸針認出了尤閑,說道:“你那手鏈莫不是這姑娘賣的,?”
一瞬間大家的討論全變了,。
“原來你的寶兒是這層含義啊,姑娘你家店在哪里,?類似的手鏈還有不,?”
“姑娘你身上穿得是羊絨不,看起來也很不錯?!?p> “姑娘……”
姜母本還幸福滿滿的心頃刻間變得黯然,。
而這當(dāng)中只有剛剛問“訂婚了嗎?”的郭夫人直接對著尤閑說道:“姑娘,,你結(jié)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