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偏房中的兩個女人很快就被控制住了,。
她們穿著輕薄紗衣,,凸顯著過于豐滿的身段,,豐盈白皙的大腿大半露在外面,,讓戰(zhàn)幫這群年輕小伙子們都有些呼吸發(fā)重,。
若不是幫主這尊真神壓陣,,怕是要出現(xiàn)一些作風(fēng)問題,。
留意到這一切的左冷心中有了制定幫規(guī)的想法,,但具體的內(nèi)容,,還要等回去再商量,。
另外,征服十三街區(qū)的腳步也要加快,,只要統(tǒng)一這里,,很多問題都會迎刃而解。
正思考著,,王福左突然走到近前,。
“幫主,有問題,?!?p> “嗯?”左冷一挑眉,,跟著王福左來到了蕭震天的床前,。
被子已經(jīng)被掀開,床單上沾染著一些血跡,。
“這里,。”王福左指著枕頭旁邊的墻壁,,那里有一個明顯稍微凹陷的痕跡,。
左冷把手指按上去,很輕松的感受到了可以按壓的觸感,。
“啪嗒”
“吱……”伴隨著機械的響動,,墻壁竟然如同窗戶一樣從中間打開,露出了外面的風(fēng)景,。
左冷和旁邊因好奇來細(xì)瞧的王厚博對視一眼,,都感受到了彼此的驚訝。
按常理來說,,在精神力領(lǐng)域的覆蓋下,,一切皆無所遁形,。
但左冷沒想到這屋里還有如此隱蔽的機關(guān)裝置,這種嵌套在墻里的機關(guān),,如果不用精神力一點點探查,,根本沒辦法尋到。
如果他沒有精神力,,那蕭震天這一次必然會通過這個機關(guān)逃跑,,那左冷計劃的事情就少了一半的威懾力。
這樣一看,,精神力也是一柄雙刃劍,。
不能盲目的認(rèn)為精神力是無所不能的,今后必須要加倍的小心,。
左冷暗自在心中警醒自己,,同時也對藤原佐夫口中小心謹(jǐn)慎的蕭震天印象更為深刻。
突然,,他皺了皺眉頭,,發(fā)現(xiàn)事情似乎沒這么簡單。
如果蕭震天通過機關(guān)逃跑,,那他嚴(yán)防死守的臥室豈不是沒了意義,,他所有的財富都在這里。雖然地下的保險柜頗為隱秘,,但也難保不會碰到挖地三尺的主,。
而且安放保險柜的地面一定與其他地面有些區(qū)別,如果細(xì)心搜索應(yīng)該不難發(fā)現(xiàn),。
至于將財產(chǎn)存入銀行,,也有這種可能性,但據(jù)左冷這段時間的觀察,,這個劇本世界的銀行業(yè)基本等同于保險柜,只有存取的功能,。
并且還不安全,。
因為銀行的數(shù)量極其稀少,整個十三街區(qū),,左冷逛遍了也才發(fā)現(xiàn)三家,。
只要仇家不是弱智,就必定會安排人守在銀行門口,,所以蕭震天選擇這種方式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般謹(jǐn)慎的人更相信自己。
左冷抬起頭,,看著墻外與四合院圍墻間極為短暫的距離,,再次運用精神力尋找起蛛絲馬跡,。
秘密就在墻根之下,那里有一個地下通道,,連接著外面街道的下水道,。
左冷不禁嘖嘖稱奇,這蕭震天到底在害怕什么,,把一切都考慮的如此周全,,似乎隨時準(zhǔn)備逃命。
暫不去管外面的通道,,幫眾們已經(jīng)把三個保險箱都搜了出來,。
地下的保險箱是一個身材有點矮,尖嘴猴腮,,看起來頗為機敏的小弟找到的,。
他叫原敏一郎,家里做的便是保險柜的生意,,所以耳熏目染之下,,很了解這些購買保險柜的顧客的心理。
這三個保險柜無一例外都是用的密碼鎖,。
因此破解的工作也交給了他,。
不過得等回到駐地里再說了。
王福左從蕭震天的尸體上搜出一串鑰匙,,上面有好幾把都是住宅門的樣式,,看到它們,左冷心中對于蕭震天最后一窟的秘密已經(jīng)猜到了大概,。
“厚博”左冷叫來王厚博,,跟他低聲吩咐了幾句。
“沒問題,,交給我,。”王厚博一拍胸脯,,隨即帶著王福左通過墻壁機關(guān)出了屋子,。
“明遠(yuǎn)!”魏王明遠(yuǎn)聽到幫主的聲音后立刻來到近前,。
“把蕭震天的尸體帶上,,一會給震天幫一個驚喜?!?p> ————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巨大的鑼聲從震天幫最中央的高臺上傳向四方,。
“嘛玩意!大晚上有病吧!”被吵醒的李楠天一邊罵罵咧咧一邊穿好衣服從女人的身邊爬起,,拿著刀沖出屋,。
在下樓的過程中,他還碰到了許多熟悉的面孔,。
“堂主,,什么情況啊,?”李楠天手下的小弟馬三一邊穿褲子下樓一邊問,。
“誰知道!不是,,你他娘的就不會先穿上再下來,?”無意間掃到這家伙根本沒穿內(nèi)褲的事實,李楠天只覺得一陣惡心,。
這變態(tài)到底是怎么進幫的,。
緊趕慢趕,總算是在三分鐘內(nèi)趕到了駐地廣場,。
在震天幫里,,只有遇到緊急事故的時候,才會敲響震天鑼,,召集幫眾,。
不過這規(guī)矩李楠天只是聽過,還從未親身經(jīng)歷過,。
這是第一次,。
到了地方,他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已經(jīng)到了,,大家站在高臺下,,沸沸揚揚,互相以對方母親為口頭語,,聊著些狗屁倒灶的胡言亂語,。
再看高臺上,由于沒開燈,,黑漆漆一片,,只能隱約看見十幾個人站成一排,前面則一前一后站著兩個男人,,在身側(cè)還有一個被綁在木樁上的。
那是平日里處罰違規(guī)者的道具,。
難道有誰犯錯誤了,?李楠天這樣心想著,就見著高臺上的燈在下一瞬間全部打開。
光芒下,,臺上之人的面孔全部顯示出來,。
“這是誰?”
“不認(rèn)識,?”
“有點眼熟,!”底下的幫眾討論的更加熱烈,有幾個還罵罵咧咧的沖著高臺吐了口痰,。
左冷沒說話,,魏王明遠(yuǎn)卻忍不了了,上前一步,,怒吼道:“肅靜,!”
也許是被這一嗓子沖擊了耳膜,震天幫的成員一時間鴉雀無聲,。
“先自我介紹一下,。”左冷見狀上前一步,,“我是戰(zhàn)幫的幫主,,左冷?!?p> 那個惡鬼,?
看過報道的李楠天知道這個人,畢竟都是十三街區(qū)的幫派,,他經(jīng)常會關(guān)注附近幫派的新聞,。
不過他到這里來干什么?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左冷走到了那個綁在木樁的人身旁,。
“今天,我要向你們這群廢物宣告一件事情,?!彼従徖鹉侨说牡痛沟念^顱。
“幫主,!”底下離得近的幫眾頓時倒吸一口涼氣,,感覺血液都冷了三分。
“幫主死了,!”同時一聲尖叫把這個事實傳遍了整個廣場,。
怎么可能?
李楠天大腦瞬間一片空白,,他的大舅子就這么死了,?
那個小心謹(jǐn)慎,脾氣暴躁,手段嚴(yán)酷的蕭震天就這么死了,?
他不是在做夢吧,!
但現(xiàn)實是最為殘酷的修羅場,總是把血淋淋的一幕在你最不敢置信的時候丟在你臉上,。
“蕭震天已死,!”左冷大聲的宣布:“從今天開始,再無震天幫,!”
“再無震天幫,!”
“再無震天幫!”身后戰(zhàn)幫的成員們扯著嗓子吼道,,臉上的激動根本沒辦法壓制,。
霎時間,震天幫成員被這種氣魄震懾了膽子,。
不過總有不怕死的,。
“殺了他,為幫主報仇,!”有人在底下慫恿了一句,。
左冷立即回頭,用目光鎖定了那個人,。
那種輕蔑的充斥殺意的目光簡直如同實質(zhì),,瞬間就讓那人的心理防線有些崩塌。
他想轉(zhuǎn)身逃跑,,卻又不敢,。
只能看著左冷從臺上一個起落來到自己身邊。
然后一拳揮下,。
“咔嚓,!”
僅僅一拳,此人的胸膛便被砸了個坑,,飛出兩米遠(yuǎn),,倒在地上,口吐血沫,,再無聲息,。
“咕嚕”李楠天狠狠的咽下吐沫,,眼睜睜的在旁邊見證了馬三被一拳打死的事實,。
這種從未見過的狂野之力讓他大氣不敢喘一口,生怕左冷認(rèn)出自己這個跟蕭震天有關(guān)聯(lián)的人,。
左冷環(huán)視一周,,周圍人紛紛倒退一步,,不敢與之為敵。
“哼,,一群廢物!”他似乎完全不怕激怒眾人,,一直以輕蔑地的語氣嘲諷著,。
魏王明遠(yuǎn)眼神火熱的看著幫主的身影,從臺上拔起木樁,,帶著兄弟們緊隨幫主的步伐,。
那種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概實在是讓他既羨慕又自愧不如。
他在心里更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定要輔佐這樣的男人成為下城區(qū)之王,。
不,也許可以成為極道之王也說不定,。
懷揣著這樣的野望,,魏王明遠(yuǎn)跟著左冷,邁著有些沉重的腳步向著門外走去,。
而無論是前方的震天幫成員,,還是周圍的成員,都紛紛讓開位置,,根本不敢攔路,。‘
一部分人被嚇破了膽,,一部分人則在思考怎樣能多搜刮些錢財,,然后跑路。
一旦沒了震天幫這塊招牌,,他們根本形不成什么氣候,,不被仇家追殺就不錯了。
就這樣,,左冷一行人有驚無險的走出了震天幫的駐地,。
下一刻,手機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