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板第一次感覺自己所學的東西能派上用場,。
看著眾人疑惑地目光,平板嘿嘿一笑,,操控著地圖,在上面畫起一條條淡藍色的線條,。
平板看似是隨手涂鴉一般,,但是如果自己看的話,這些藍色的線條正好將最外圍的一些紅點串聯(lián)起來,,形成一個封閉的圓形,。
偶然有幾個“不聽話”的紅點沒有在線條上,但也是在線條附近的位置,。
平板如法炮制,將剩下的紅點串聯(lián)起來,,一圈一圈逐漸縮小,,直到只剩下最中間的一個點。
看著眾人疑惑地目光,,平板得意洋洋的解釋道:“這是我以前學到的知識,,如果那只動物有固定住所的話,它的活動范圍一定是在它的巢穴周圍,,活動距離大致就是個圓形,,如果我們把它出現過的對方連接起來形成一個圓圈,圓圈中間的那一個就是它的藏身之地,?!?p> 平板唾沫紛飛(?)的解釋了一番之后,,便得意的等待著其他人的夸獎,。
這套知識是平板被關進監(jiān)獄之后學習的,,其實平板也不知道為什么要給監(jiān)獄里的平板犯人學習犯罪心理學,這難道是為了讓以后的星盟刑警辦案更有挑戰(zhàn)性,?
不過,,這種騷操作只是平板監(jiān)獄里最平常的一個,相比與電子門鎖打不開了讓里面的平板自己破解這樣的事情,,讓犯人學習犯罪心理學顯得微不足道,。
靈瞳看著眼前被平板“瞎畫一通”的地圖(至少這姑娘是這么認為的),若有所思:“你確定這種方法有效嗎,,我怎么覺得很扯呢,?”
“有沒有效是實踐出來的,事實會說明一切,?!逼桨逶诳罩行D了一圈。
姬傾雪也是聽的云里霧里,,她將信將疑的指了指圓圈最中間的紅點:“這是哪,?”
“我看看啊......”平鋪在桌子上的地圖快速放大,一個街區(qū)的立體景色出現在眾人眼前,。
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被定格在地圖上,,街道兩側有許多高矮不一的建筑。在其中一棟建筑上,,顯眼的紅色標記正在緩慢閃爍著,。
“這里怎么這么熟悉呢......”旺旺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
姬傾雪則直接瞪大了美眸:“這不就是我們住的房子嗎,?”
青色的木門,、四四方方的建筑風格、以及最重要的——比其他房屋都要高出兩層樓的高度,,這就是尼斯給他們安排的住所,!
“你確定咱們這里就是那只動物的巢穴?”一直默不作聲的諸犍終于提出了疑問,,“我怎么感覺這比邢淵又發(fā)現一只異獸的幾率還小呢,?”
“這......”平板有些尷尬,自己吹牛之前為毛不先看看這個紅點標記在哪呢,?
尼斯給他們準備的房間正是第一層,,平板閑著無聊的時候曾經把這底下仔仔細細的掃描過,根本沒有發(fā)現動物的痕跡,。
更別說拆遷技能點點滿的“那只動物”了。
“好吧,,我就知道那幫星盟刑警們不靠譜,,”平板有些垂頭喪氣,“看來我們只能慢慢查了,?!?p> “其實我倒覺得可以試一試,”旺旺忽然提議,,“平板你還記得發(fā)現陵魚的時候嗎,?”
“當然,我壓根沒檢測到他,,”平板隨口說了一句,,然后馬上醒悟過來,“我懂了,,我檢測不到陵魚,,也可能檢測不到這東西......可是陵魚是異獸啊,這東西難不成....也是個異獸,?”
“不知道,,不排除這種可能?!蓖幕卮鸷芨纱?。
“要不.....咱們把底下掀開?”平板自然指的是房間的地面,。
靈瞳嚇了一跳:“你確定,?這萬一底下沒有可怎么辦?把邢淵賣掉還是把你賣掉,?”
“這不還有個小富婆嗎,?”平板意有所指。
姬傾雪翻了個白眼,,沒有說話,。
“不用那么麻煩,我來試試吧,,”諸犍甩了甩手,,“太長時間沒有活動了,身體都生銹了,?!?p> “你要干嘛?”其他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要說這一群人里誰的破壞力最強,,那一定是諸犍。什么,?你問強到什么程度,?用邢淵的話來說就是,,一個招式放在其他人身上是大招,而在諸犍手里就跟個平A一樣,。
更要命的是,,諸犍會許多不同種類的平A......
從認識諸犍到現在,這家伙基本出手就是殺招,,根本沒有先跟怪磨嘰一會兒的覺悟,。
不知道奧特曼知道這件事會怎么想。
“放心,,這次動靜不會很大的,。”諸犍安撫了眾人一聲,,緊接著,,抬腿、跺腳一氣呵成,,宛如一個沒有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在發(fā)脾氣一般,。
只不過,這套動作讓一個身高近兩米的大漢做出來......
真的有一種畫風突變的感覺,。
不過這種吐槽只是在眾人的腦海中一閃而過,,短暫的平靜之后,眾人感覺到腳底的木板開始猛烈顫抖起來,,木板之間的相互擠壓發(fā)出“嘎吱”的響聲,。
“我去,你干了什么,?”旺旺一邊穩(wěn)住身形一邊驚叫道,。
“就是把底下的土層翻新一遍?!敝T犍一臉的輕描淡寫:“你們干嘛那么大驚小怪,?”
“你特么.....”平板張口就想罵人,剛剛才說了不會弄出大動靜,,結果一出手又是殺招,?
我信了你的邪!
好在,,房子只是搖晃了一會,,便重新平靜下來。
“我告訴你,,以后你能別出手就別出手了,!”姬傾雪臉色蒼白,“旺旺,,你不要撓地板了,!”
“我沒有啊,。”旺旺一臉莫名其妙,。
“那是誰在撓地板,?”姬傾雪環(huán)顧一周,,視線瞬間定格在一個不斷蠕動的白色物體上,。
一個兔頭正拼命的從地板下面向上鉆,地板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它撓出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洞穴,。
幾個呼吸之間,,這只不明生物便整個身子都鉆出了地面。
一個酷似兔子的頭,、一條異常蓬松的尾巴,、通體雪白的毛發(fā)——這三個特征讓眾人瞬間安靜下來。
剛剛鉆出來的動物似乎感覺到后背發(fā)涼,,它轉過頭,,也發(fā)現了正在注視它的一幫人。
空氣似乎都凍結了,,房間里的氣氛有些詭異,。房間里的各個生物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直到......
“我回來了,!”肩膀上頂著個鳥的邢淵推門而入,“真不知道怎么搞的,,怎么突然地震了,?”
“抓住它!”平板忽然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一時間,,房間里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