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蒂歡用力點點頭,,“我們想通了,,我們想加入反抗者聯(lián)盟?!?p> 刑淵挑了挑眉毛,,雖然驚訝于兩姐妹能這么快想通,但并沒有多說什么:“既然都準(zhǔn)備好了,,那我們就走吧,。”
“走走走,,小伙子們,,干活了!”鐘揮了揮手,,一旁的士兵立刻忙活起來,。一箱箱彈藥被裝載進即將出發(fā)的機甲上,而被選拔執(zhí)行任務(wù)的士兵則在檢查著自己的裝備,。
“咚,!”一團黑色的影子從一個房間沖出,順從的趴在刑淵旁邊,。
“我說,,你真的不跟我一起坐機甲嗎,?”禮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狍鸮一眼。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它,,但依舊感覺后背發(fā)涼,。
刑淵拍了拍狍鸮的頭:“沒關(guān)系,我覺得它更適合我,,而且說不定還能保護咱們,。”
禮還想說什么,,被鐘攔了下來,。鐘指了指自己的后背,禮瞬間想起那幾道恐怖的傷口,,頓時閉口不言,。
雖然鐘嘴上說的輕巧,但除了禮之外,,誰都不知道他為了敲暈狍鸮付出了多么大的代價,。如果狍鸮的智慧稍微高那么一些,恐怕他就交代在城主府中了,。
隨著禮的一聲令下,,所有士兵紛紛爬上自己的機甲,三十多臺機甲已經(jīng)是聯(lián)盟可以調(diào)動最多的武裝力量,。鐘穿上那身可以幫助他隱形的衣服,,爬上了由禮駕駛的機甲上。禮也為蒂安和蒂歡兩姐妹專門準(zhǔn)備了一臺雙人駕駛的機甲,,而刑淵則騎在狍鸮身上,,好奇的看向上方。
“嗡.......”一陣輕微的震動聲由遠(yuǎn)及近,,橢圓形的天花板從中間畫出一個“十”字,,四塊大小相等的“角”向相反的方向移動,露出后面漆黑的天空以及二分之一個太陽,。
禮駕駛著機甲率先起飛,,身后機甲紛紛跟上。狍鸮四肢彎曲,,使勁一蹬,,帶著刑淵跳出了基地。
機甲在天上飛,,狍鸮馱著刑淵在地上追。不得不說,,狍鸮的速度和耐力與上面的機甲相比絲毫不弱,,跑了十多分鐘也沒有疲憊的跡象,。
刑淵看向四周,這里的環(huán)境極好,,青草茵茵,,各種顏色的花朵點綴其中。
“跨過這片草地,,我們就到了【世界屏障】范圍內(nèi)了,。”從出發(fā)前一名士兵遞給刑淵的掛耳式通訊器中傳來禮的聲音,。
刑淵應(yīng)了一聲,,打起精神,仔細(xì)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又繼續(xù)奔行了五分鐘左右,,一條異常顯眼分界線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野中。
原本平坦的草地在同一個地方停滯不前,,仿佛前面的區(qū)域有什么十分可怕的東西,。裸露的砂石地帶在風(fēng)的吹動下不時卷起一道塵風(fēng),草地和砂石地緊緊相鄰卻又互不干涉,,形成了一道壯觀而又詭異的分界線,。
看到這條分界線,眾人的呼吸不禁急促了起來,。在他們之前,,有無數(shù)想要探尋真理的人踏過了這條線,卻沒有一個人能活著回來,。而在今天,,他們也將成為后人口中那些“探尋真理”的人。踏過這條線,,他們或許十死無生,,但所有人眼中都沒有退縮之意。
禮深吸一口氣,,率先飛進這片“生命禁區(qū)”,,刑淵騎著狍鸮緊隨其后,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風(fēng)吹草動,。
但上天似乎跟他們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直到刑淵看到了世界屏障,也沒有任何古怪的事情發(fā)生,。
狍鸮停在距離大地邊緣一步之遙的地方,,禮和鐘緊隨其后。眼前的景象對于刑淵來說很熟悉,,對禮,、鐘以及其他人來說卻無比震撼,。
蒂安和蒂歡還好,因為她們時常在世界屏障周圍巡邏,,所以對這樣的場景也是見怪不怪,。
禮看著眼前的奇觀喃喃自語:“沒想到,沒想到傳說中的【世界屏障】居然是這個樣子......”
刑淵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怎么,?你們以前不知道它長什么樣子,?”
鐘搖搖頭:“凡是進來的人都死了,我們怎么可能知道這里的情況,?”
刑淵歪歪頭,,跟平板對視一眼,心中有種說不出的別扭感,。
為什么感覺這兩人說的話跟自己前段時間的經(jīng)歷有所沖突呢,?是哪一段經(jīng)歷?刑淵皺著眉頭一個勁的思考,,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想不起來,。
“最近記憶力怎么這么差勁?”刑淵拍了拍腦袋,,有些奇怪,。
“首領(lǐng),我發(fā)現(xiàn)了一條奇怪的河,!”通訊器中傳來一名士兵粗獷的聲音,。
由于這些通訊器之間的聯(lián)系是互通的,所以刑淵也聽到了士兵的話,。
“走,,過去看看?!倍Y拍了拍刑淵肩膀,,向士兵報告的方位走去。
刑淵有些疑惑,,在如此干涸的土地上,,居然還能有河流流過?
刑淵跟在禮身后,,走了一段時間,,才看到士兵所說的那條河流。
這確實是一條河流,,清澈的流水緩緩涌動,。讓刑淵意外的是,明明河道周圍有很多砂石縫隙,但這些水絲毫不外泄,,仍然按照固定的方向流動,。
河流一直通向世界屏障,并在大地盡頭的地方消失不見,。
對,沒有像瀑布一樣飛流直下,,而是詭異的憑空消失,。
“奇怪,太奇怪了,,為什么這些水不會順著縫隙滲透,,而是依舊向前流?”鐘也發(fā)現(xiàn)了其中的不對勁,。
禮沒有說話,,他順手將岸邊的幾塊石頭丟到遠(yuǎn)處。按理來說,,喝水應(yīng)該順勢涌到這幾塊石頭后面的地方,。但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河水沒有受到任何影響,,被禮清理出的一個小坑也沒有被水填滿,,而是形成了一個“懸空河”,就像河水底部有什么東西在托著它一樣,。
禮不信邪,,繼續(xù)清理石頭。而河水沒有任何蔓延的跡象,,依舊按照自己的方向和形狀我行我素的流著,。
“太詭異了,這里的河水,,好像有固定的形狀,?”鐘自言自語。
“嗯,,確實有些.......哎,,這是什么?”鐘拿起一塊長相奇特,、像是有十塊石板連在一起的石頭,,使勁捏了捏,“怎么這塊石頭這么軟啊......”
“別捏,!”刑淵看到那塊石頭的第一眼,,不由得驚呼出聲。
可惜他的提醒還是晚了。
“石頭”被禮一捏,,發(fā)出一道震耳欲聾的叫聲,。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