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了沒有,,咱們之間的賬該算算了!”
沈瑾煙非常嫌棄的拍著尋無定的臉蛋,,試圖將這分不清東西南北的醉鬼叫醒,。
也不知是尋無定臉皮真厚,,還是她手勁不夠,,老半天下來尋無定竟沒有半點要清醒的意思,。
看著腳下哭爹喊娘的醉鬼,,沈瑾煙額頭青筋一跳一跳,,她深吸一口氣壓制住即將爆發(fā)的怒火,,轉(zhuǎn)而腳上用力往下踩去。
饒是曉得痛了,,那爛魚般的醉鬼終于清醒了過來,。
只見他趴在扶手上吐了一口苦水,指著沈瑾煙怒目圓睜的臉嘻嘻哈哈笑個不停,,“阿芷你現(xiàn)在好像鯰魚精啊,。”
你才鯰魚精,,你全家都是鯰魚精,!
沈瑾煙在這醉鬼吐苦水的一瞬間就退到了門口。
她很是嫌棄的看了一眼臟兮兮的尋無定,,催促道,,“趕緊起來收拾一下,,我可沒興趣跟一個臟鬼動手?!?p> 尋無定被沈瑾煙一頓作弄酒也醒了不少,,好好一頓酒生生被人給攪和了,他心里本就憋著火氣,。一聽見沈瑾煙要同他打一場,,當(dāng)及來了興致。
“收拾起來多麻煩,,咱就這樣打,!”
尋無定站起身來像老大爺似的活動活動筋骨,不等沈瑾煙反應(yīng),,便向這邊襲來,。
濃厚的酒氣與令人作嘔的苦水氣混在一起,熏的沈瑾煙捂著鼻子連忙往后退,,一張精致的小臉扭曲了起來,。
她就不該這個時候跟尋無定提這事,沈瑾煙看著面前逼近的臟東西欲哭無淚,。
尋無定腳上功夫極好,,沈瑾煙跑是跑不過他,索性就仗著熟知地形這一優(yōu)勢,,領(lǐng)著尋無定兜起了圈子。
沈瑾煙如一條鯰魚一般穿梭在走廊扶手上的各個柱子里,,靈活的躲避著尋無定的毒氣攻擊,。
但尋無定也不是吃素的,只見他身形一閃抓住了躲在沈瑾煙的袖口,。
沈瑾煙猛地回頭,,只見尋無定很是得意的對她做著鬼臉。
都老大不小了真是不知羞,!
沈瑾煙柳眉一挑,,一腳向那惹人討厭的臉上踢去。
尋無定腳下一滑,,直接躲過,。
沈瑾煙腳下落空,還未等她穩(wěn)住身形,,自住袖口處傳來一股兇猛的力道,,拉著她往尋無定身邊跌去。
瞥過尋無定的嬉皮笑臉,,沈瑾煙冷著臉從袖口射出一根銀針,。
尋無定閃躲間松開了她的衣袖,,就是這一瞬間得以讓她穩(wěn)住身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將一枚銀針仍了出去,,正中尋無定的手背,。
尋無定剛躲過暗器還沒松口氣,只覺得左手背上像是被螞蟻盯了一口,。
他抬頭看了看靠在柱子上得意揚揚的女人,,又低頭看了看左手背。
尋無定毫不在意的拔下銀針,,“都扎不出血的暗器有它何用,?”
“兩個時辰內(nèi)你身上會像被蜜蜂叮過一樣痛癢難忍。這算是對你那晚逃跑的懲罰,?!?p> 銀針落地的清脆聲隨即而起,尋無定皺著臉撓著渾身上發(fā)癢的地方,,條順身子都扭成了麻花樣,。
沈瑾煙看著這滑稽的一面,笑得合不攏嘴,,出氣歸出氣,,但她還是好心提醒道,“越撓越癢,,要是撓破皮了之后有你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