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鬼哭的話,阮清影不禁一愣,旋即問道:“你怎么會認得皇城司的印記,?”
武朝皇城司的印記都是千變?nèi)f化的,每一次出任務(wù)都是只有任務(wù)中人才知道印記的真正含義,。
按理說鬼哭是絕對不可能知道的。
難道……皇城司中有內(nèi)奸,?
阮清影很快便想到了這一層,。
“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鬼哭站在一棵樹上,,嘴角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是誰?”阮清影問道,,同時她向自己身邊的黃成和劉吉打了個手勢,,示意他們一會兒打起來就趕緊跑。
黃成會意,,帶著劉吉悄悄向后退去,。
鬼哭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他們私下的小動作。
“難道你們還想走嗎,?”
鬼哭的話音剛落,,阮清瑩等人的四周就突然出現(xiàn)了五道身影。
正是鬼哭手下的五大護法,!
這等陣仗,即便是阮清影一個人都很難逃跑,。
更何況還有黃成和劉吉二人,!
“分頭走!”阮清影大喊一聲,,旋即長劍抖出萬千劍影,,瞬間籠罩了鬼哭的周身上下!
黃成頓時會意,,抓住劉吉的肩膀,,向后抖出一團黑色粉末,運起輕功,,瞬間向著一側(cè)沖出,!
鬼哭拿出匕首擋住長劍,剩下的五大護法紛紛拍出掌風,將黑色粉末拍散,,向著黃成逃走的方向追去,!
……
黃成的長處在于醫(yī)道,所以身上的輕功并不高明,,加上還有劉吉這個拖油瓶,,要不是他的毒讓這些人很是忌憚,恐怕,,他早就被追上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這五大護法還是追的很緊,。
黃成心知,,如果不能甩掉他們的話,等到自己真氣耗盡,,那就真的要任人宰割了,!
黃成帶著劉吉沖進不遠處的一處縣城中,想要借著縣城復雜的地形甩脫追兵,!
在一處死胡同中,,黃成放下了劉吉,對他說道:“你在這里等著我,,我甩開追兵以后,,就來找你!”
劉吉也知道事情很嚴重,,當下點了點頭,。
黃成找了幾個破爛的席子蓋在了他的身上,將他偽裝成一個乞丐后,,便離開了,。
……
劉協(xié)自然是不知道劉吉的情況的,雖然他派了幾個錦衣衛(wèi)跟在劉吉的身后,,但是他也吩咐過,,那些錦衣衛(wèi)沒有必要保護他們,只需要將消息傳遞回來便好,。
劉吉畢竟是武朝皇室的后裔,,有國運護持,不會出什么問題,。
再說了,,出問題跟他劉協(xié)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他此刻,正在往崇慶城這邊運兵,。
呂布,,黃忠,,一個個大將出現(xiàn)在了崇慶城中。
而他們在修煉了劉協(xié)給的武功之后都已經(jīng)達到了宗師境界,。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萬兵馬,。
畢竟崇慶城的體量還是太小,一萬兵馬便已經(jīng)到了所能承受的最大兵力,。
因為陳登的手中握著徐天柱的把柄,,所以對于陳登的話,徐天柱也不敢違逆,。
即便是他發(fā)現(xiàn)了最近崇慶城中多了一股來歷不明的兵馬,。他也沒有聲張。
陳登對于他的識相很是滿意,。
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
陳登曾經(jīng)示意過會給徐天柱一個光明的前程,。
徐天柱每每都唯唯諾諾的答應(yīng)下來,。
只是陳登不知道的是幾乎每一晚都有一只白色的鳥從城主府飛進飛出。
直到今天,。
劉協(xié)看見了一只白色的鴿子從外面飛進了城主府,。
他感到有些不太對勁。
回到自己的宅邸中,,他將陳登叫了過來,。
“元龍!最近那徐天柱怎么樣,?可有異常舉動,?”劉協(xié)問道。
“回陛下,,并沒有,。”陳登一一敘述了這幾天徐天柱的一舉一動,,果然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
劉協(xié)皺了皺眉頭,現(xiàn)在城主府中幾乎都是錦衣衛(wèi)的人,,即便是徐天柱想要做些什么都沒有機會。
難道是自己多心了,?
劉協(xié)想了想,,還是對于那個鴿子有些不太放心。
當下吩咐道:“看守徐天柱的錦衣衛(wèi)呢,?讓他過來,!”
……
過了沒一會兒,。
看守徐天柱的一個錦衣衛(wèi)百戶過來了。
“參見陛下,?!蹦莻€百戶躬身行禮。
“免禮,?!眲f(xié)抬起手,說道,,“你且將徐天柱近日的一舉一動都告訴我,。”
“是,!”隨后這個百戶說起來徐天柱這些日子的種種動作,,“徐天柱此人非常老實,每天都按時按點兒吃飯睡覺,,除了每天提著鳥籠子之外……”
“提著鳥籠子,?”劉協(xié)一愣,急忙問道,,“他養(yǎng)的是什么鳥,?”
“好像是鴿子!”百戶想了想,。
“壞了,!”劉協(xié)連忙說道,“消息很可能已經(jīng)被傳出去了,!”
“為什么,?”陳登還有些不明所以。
劉協(xié)瞪了他一眼,,說道:“鴿子可以傳遞消息,!”
“什么!”陳登一愣,,劉協(xié)沒有理由騙他,,若是這樣確實不好了!
只是用鴿子傳信這件事,,確實是有點兒超乎他的認知范圍了,。
(飛鴿傳書這件事什么時候出現(xiàn)的很難考證,,在這里就設(shè)定陳登不知道,。)
“走!去見徐天柱,!”劉協(xié)想了想,,又恢復了沉穩(wěn)的樣子,,說道。
劉協(xié)在暗中運兵這件事情大概率是被宇文洪律發(fā)現(xiàn)了,,但是他也不是很慌,,實在不行就平推過去唄。
這天下民怨沸騰,,遲早需要一個導火索,,實在不行就讓自己來做這個導火索算了!
但是即便如此,,劉協(xié)也不能放過這個徐天柱,。
這個人敢于擺自己一道,看這樣子也不像是情報中說的那樣膽小如鼠,。
劉協(xié)暢通無阻的走進了城主府,。
“你就是那個公子閣的閣主?”徐天柱看著劉協(xié)的樣子,,不由得笑了笑,,“倒是年輕?!?p> “還行吧,。”劉協(xié)也笑了笑,,說道,,“朕九歲做了皇帝,至今也有五年之久了,。卻是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的人,。”
“哦,?我怎么樣了,?”徐天柱眉毛一挑。
“明明貪財好色,,膽小如鼠,。卻對你的主家如此忠心。朕不由得佩服,?!?p> “你自稱朕?”徐天柱這時才注意到劉協(xié)的自稱,,“武朝還沒滅呢,!你怎么就敢自稱為朕?”
“為何不敢,?”劉協(xié)笑了起來,,“朕是皇帝,沒有必要跟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