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守株待兔
朱富安把金色令牌高高舉起,,“城主府辦事!”
百夫長看到金色令牌,,臉色馬上一變,,他大喝了起來,,“速速把拒馬移開!”
幾十名守衛(wèi)快速的把拒馬推到了一旁,南門馬上就出現(xiàn)了一條巨大的通道,。
朱富安勒了勒馬,,“吁!吁!”
朱富安的馬速降了下來,那匹快馬慢慢的朝百夫長跑去,。
鄭天明也放慢了速度,,他緊緊跟在朱富安的馬后。
朱富安雙手一抱拳,,“我是城主府的人!這位兄弟怎么稱呼?”
百夫長剛才看到了金色令牌,,他急忙抱拳應(yīng)道,“小的是白守信!今日是我當(dāng)值南門!”
朱富安說道,,“我們有要事在身,,不能下馬,失禮了!”
“一個時辰內(nèi),,有沒有什么可疑的人出城?”
白守信大聲應(yīng)道,,“稟大人,一個時辰內(nèi),,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人物,,出城的行人跟平時一樣,都是販夫走卒,,非常正常!”
朱富安微微皺眉,,“有沒有夫婦出城?或者是情侶出城?”
白守信大聲應(yīng)道,“稟大人,,這一個時辰,,小人一直在此未動……出城的行人,大部分都是單獨(dú)出城!”
“倒是有幾對夫婦出城,,不過我們盤查過證件,,那幾對夫婦都是附近的村民和鄉(xiāng)民,他們的口音都很純正,,回答也沒有任何的紕漏!”
朱富安點(diǎn)頭,,“好!你做的很好!”
“城門關(guān)卡一切照舊,跟往日一樣,,不要有任何的改變!”
白守信拱手行禮,,“小人明白!”
朱富安隨手抽了一鞭子,“駕!”
兩人兩騎快速的沖出了南門,。
……
南門官道,。
官道修的比較寬敞,兩旁都是密密的樹林,。
朱富安和鄭天明蹲在樹林里靜靜看著不遠(yuǎn)處的官道,。
兩匹快馬被拴在后面的樹林里,那兩匹快馬悠然自得的吃著青草。
朱富安低聲解釋道,,“鄭老弟,,從南門到此有三里地的距離,這地方乃出城必經(jīng)之地!”
“柳安國兩人要是出城,,他們肯定要從此處經(jīng)過!到時候,,就看你的了!”
鄭天明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有吭聲,。
他突然抬頭看向了天空,,天空中到處是雨點(diǎn)……
這該死的天氣,竟然下雨了!
雨雖然不大,,但是卻一直不停的下,,也就一會的功夫,附近的地就全濕了,。
官道上的泥路都被雨水給打濕了,。
空氣中到處充斥著雨水和青草的氣息,那股氣息非常的好聞,。
朱富安滿臉興奮的看著遠(yuǎn)處的官道,,“下雨的時候最容易藏匿足跡,柳安國他們今天肯定要逃走!”
朱富安突然皺起了眉頭,,“鄭老弟,雨水可以沖淡空氣中的味道,,你的鼻子?”
鄭天明聲音平靜,,“朱老哥,你放心!”
“只要柳安國出城,,我必然會抓到他們!”
鄭天明的雙眼跳過一絲堅毅之色,,如果今天抓不到柳安國,那他和朱富安就危險了!
他倆要么馬上跑路,,要么去蹲大牢!
柳安國,,算你小子倒霉!
老子說什么也得把你給挖出來!
看來要使用7號畫家的推理學(xué)了!
小雨慢慢停了下來,遠(yuǎn)方的官道卻變得非常的潮濕,。
官道變得很是泥濘,,有些地方甚至出現(xiàn)了很多小水坑。
一些行人慢慢出現(xiàn)在了官道上,。
那些行人都是三三兩兩的行人,,他們有的挑著柴,有的扛著扁擔(dān),,他們都不停的朝遠(yuǎn)處走去,。
鄭天明仔細(xì)的看著那些行人,那些行人全都是男人,他們之中沒有一個女眷,。
鄭天明搖了搖頭,,那群人里沒有柳安國!
遠(yuǎn)處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接著,,一支迎親隊伍出現(xiàn)在了官道上面,。
兩個壯年男人走在最前面,他們身后跟著一支八人樂隊,。
新郎騎著高頭大馬跟在樂隊的后面,。
新郎的身后則是四個轎夫抬著一頂紅色的花轎。
最后面跟了四個中年婦女,,四個婦女的手里也都拿著各種禮物,。
這支迎親隊伍的人數(shù)可不少,最起碼有二十多個人,。
朱富安神情緊張的盯著迎親隊伍,,“兄弟,這支迎親隊伍有男有女,,你可要看仔細(xì)了!”
“也許柳安國和沈曉婉就藏在這支隊伍里!”
鄭天明仔細(xì)的觀察著迎親隊伍,。
新郎官騎在高頭大馬上,他的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樂隊的人不停的敲鑼打鼓,,他們的動作都很熟練。
送親的四個婦女的臉色也很正常,。
朱富安低聲問道,,“鄭老弟,柳安國他們是不是藏在這支隊伍里?”
鄭天明搖了搖頭,,“新郎官的臉上到處都是笑容,,他的臉快笑成了一朵花,表明他對新娘很是鐘意,,這支迎親隊伍肯定是真的!”
“樂隊里的每個成員動作都很熟練,,如果柳安國扮成了樂師,他的動作肯定和樂隊的動作不協(xié)調(diào)!”
“送禮物的四個婦女雖然樣子看起來嬌小,,但是她們提的禮物非常重……她們之中肯定沒有沈曉婉!”
朱富安聽了鄭天明的話,,他又仔細(xì)看了看那支迎親隊伍。
朱富安突然低聲道,,“兄弟,,柳安國和沈曉婉可能藏在婚轎里!”
鄭天明低聲解釋道,“老哥,,轎夫抬轎子的時候,,婚轎起伏波動很大,,表明轎子里的重量并不大!”
“轎子里只有新娘子一個人,不可能藏第二個人!”
朱富安輕嘆了一口氣,,“兄弟,,我真服了!咱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鄭天明臉色平靜的說道,“這里是出城必經(jīng)之路,,咱們在這里耐心等待就行!”
“不過咱們得小心行事,,如果冒然現(xiàn)身,走露了風(fēng)聲……柳安國肯定會改變路線,,到時候就麻煩了!”
朱富安不停的點(diǎn)頭,,“兄弟,你說的對!我全聽你的!”
遠(yuǎn)處官道傳來一陣喧嘩之聲,,接著,,十幾個小販進(jìn)入了鄭天明兩人的視線。
幾個老頭扛著粗布編織的麻袋走在最前面,,中間則是幾個青壯勞力推著獨(dú)輪車,。
五個婦女提著籃子跟在最后面,她們的籃子里放著一些粗布和生活用品,。
那群人不停的邊走邊說,,他們倒挺熱鬧。
朱富安仔細(xì)的盯著那群小販,,他把袋子里的腰刀都拿了出來,。
“鄭老弟,這群小販人可不少……你可看仔細(xì)了!”
“柳安國小時候賣過菜,,也許他就混在這群人里……”
沉默的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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