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富安看了看地上的兩個包袱,,微笑道,“豹子,我剛才都說過了……咱們是自家兄弟,,你這么客氣干嘛?”
“要不這樣?你帶了那么多的兄弟,,這一大包首飾和一萬兩銀票就分給外面的兄弟!”
“今天知道事情的人很多,那些兄弟也得撈點好處……有了好處,,他們的嘴巴才不會亂說話!”
許豹聽了朱富安的話,,臉上的肌肉抽了幾下。
他把手從刀把附近移到了一旁,,“朱老哥說的是……今天來的兄弟人數(shù)真不少!”
朱富安繼續(xù)笑著說道,,“這里還多出了三萬六千兩銀票,咱們分成三份,,每人一萬兩千兩!”
“至于這包首飾,,咱們也分成三份!”
朱富安打開包袱,從包袱里抓了一大把首飾放到了另一個包袱上面,。
“豹子,,這是你的那份首飾!我和鄭老弟的記性都不好,有些事情眨眼就忘了!”
“咱們都在巨鼎城討生活,,大家以后互相有個照應……大秤分金,、小秤分銀的機會多了去了!”
許豹看著地上的包袱和銀票,臉色好看了很多,。
“朱掌柜做事倒挺公道!那咱們現(xiàn)在就出去吧!”
朱富安笑道,,“走,,豹子你先走!”
許豹把自己的那些銀票揣到了懷里,,他提著那包首飾就走了出去。
朱富安滿臉都是笑容,,他給鄭天明使了個眼色,。
鄭天明把另一個包袱上的銀票揣進懷里,他提著包袱跟在許豹的身后,。
三人很快就走出了密林,。
許豹走出密林之后,從懷里掏出一萬兩銀票,。
他大聲說道,,“弟兄們,你們今天辛苦了!這里有一萬兩銀票,,你們分了拿去吃酒!”
“你們都給我記住,,張家班帶嫌犯闖關、負隅頑抗……他們眼看就要逃跑,,咱們沒有辦法,,只能干掉他們!”
那些武士都興高采烈的大喊了起來。
“明白!張振海那家伙真是太厲害了!他提著一把柴刀就朝我沖了過來……”
“對對對!戲班的這些學徒都會功夫,他們提著棍棒就朝我的腦袋砸了過來!”
“那個車把式也是高手,,他會大力鷹爪功,,我的手差點被他給扭斷了!”
那些武士都非常聰明,他們馬上都順著許豹的話說了起來,。
許豹把銀票交給了許鐵頭,,讓他等會把銀兩分發(fā)下去。
許豹轉身看了看朱富安和鄭天明,,然后大聲的說道,,“這兩位,以后就是我的好朋友!”
“他們也是你們的好朋友,,明白了嗎?”
那些武士急忙大聲的應道,,“明白!”
許豹揮手吩咐道,“為了防止那份校尉名單藏在車里,,燒車,,燒尸體!”
眨眼之間,張家班的車隊和尸體就熊熊燃燒了起來,。
許豹朝朱富安兩人一拱手,,“兩位,我還有事,,就先回城主府了!”
“改天有空,,我請兩位吃酒!”
許豹翻身上馬,他大喊了一聲,,那匹快馬朝巨鼎城飛馳而去,。
那些武士也都紛紛上馬,他們緊緊跟在許豹的身后,。
朱富安輕嘆了一口氣,,“兄弟,咱們也走吧!”
……
悅來客棧,。
這個客棧在巨鼎城的城南,。
客棧非常的清凈,而且價格也不貴,。
朱富安給掌柜的放了幾兩銀子,,掌柜的就專門給兩人開了一個獨門小院。
那個獨門小院在客棧的南邊,,周圍種滿了小樹和竹子,,院子的環(huán)境非常不錯。
兩匹快馬也被店里的伙計給牽到了馬廄,,有馬夫進行專門的飼喂,。
兩人坐在客房里,。
鄭天明把包袱和銀票放到了桌子上。
“大哥,,這里是一萬三千兩銀票,,您的……還有,這包首飾咱倆也分一下!”
朱富安笑了笑,,“兄弟,,兩萬兩銀票給你,我留六千兩就行了!還有,,那包首飾你也拿著……”
“今天要不是你,,我差點就吃了大虧!”
“我以前從來不把許豹給放到眼里,所以進密林的時候也沒有任何的防備!”
“你的強弩往上抬高了數(shù)寸,,我才覺得不對勁……要不是你的硬弩對準了他,,可能我早就死在許豹的刀下了!”
朱富安以前是巨鼎城察德衛(wèi)的管事,他和許萬山的關系非常好,,所以他不是很在意許豹,。
在密林的時候,他確實對許豹沒有什么防備,。
鄭天明的強弩往上抬的時候,,朱富安才感覺到不對勁。
朱富安對鄭天明很是感激,,所以主動讓鄭天明拿兩萬兩銀票,。
鄭天明平靜的說道,“老哥您太客氣了!您處理問題的方法也很老到!”
“您專門提到了密林外面的那些武士,,那句話讓許豹很是忌憚……所以他才沒敢動手!”
朱富安輕嘆了一口氣,,“密林外面那么多武士,也許有人會把這些消息報告給許萬山!”
“許豹滅掉張家班不算什么大事……可是他要是干掉我,,那就會有很大的麻煩!”
“我和許萬山有過命的交情,,他想干掉我,,也得考慮考慮!”
朱富安把銀票推到了鄭天明的面前,,“兄弟,不要再推辭了!”
“這些銀票你拿著……你在巨鼎城人生地不熟的,,銀子多了好辦事!”
“對了,,回頭你把包袱里的首飾去當鋪里換成銀票,這樣攜帶比較方便!”
鄭天明想了一下,,沒再推辭,。
他把那些銀票全都揣到了懷里。
朱富安說的對,,銀子多了好辦事,,手里多些銀子總是好的,。
朱富安看著鄭天明叮囑道,“兄弟,,許豹這人比較毒辣,,你以后遇到他的時候,小心一點!”
“不過這小子貪財,,這是他最大的缺點!”
鄭天明點了點頭,,“老哥,反正我跟著你混……這些事情,,我不用操心!”
朱富安皺著眉頭說道,,“哎,這次回來之后,,我總覺得跟以前有些不太一樣!”
“我離開了兩年,,兩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很多人都會變的……”
鄭天明有些詫異的看著朱富安,,朱富安明顯是話里有話,他似乎想說什么,。
朱富安沒有再說話,,他苦笑了一下,然后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茶,。
鄭天明也沒有多問,,有些話,別人想說的時候,,你不問他也說了,。
有些話,別人不想說的時候,,你怎么問他也不會說的,。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
接著,,客棧伙計不停的大叫了起來,,“起火了!起火了……大家都趕快出來啊!”
朱富安臉色一變,,“走,出去看看!”
沉默的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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