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問出這個問題也沒有想要得到別人的回答,。只是他心中很清楚,,他阻攔柳青葉確實是因為他曾經(jīng)歷過的那一段意難平的感情。
可是跳脫出來,,那個姑娘經(jīng)歷的故事難道就一定是和自己一樣的嗎,?未必,。這是老大心中最后的定論。
“老大,,其實你是一個很明白事理的人,。”琉璃感嘆道,,在這樣的關(guān)頭他忽然看開了真的很不容易,。
“謝謝……”琉璃這句話剛剛說完,就因為腿部的痛感昏迷了過去,。她差一點就要從馬背上摔下來,,還好被五魁眼疾手快地接住了。
五魁單手拎著琉璃,,求助般地看向老大,,老大覺察到他的目光,便立即閃開了,。
然后老大一邊調(diào)轉(zhuǎn)馬頭,,一邊說道:“我才不會碰其他女人。你先把她帶回客棧吧,。”
“我,?”五魁難以置信道,,這女人跳窗戶也非要逃出來,現(xiàn)在還有麻煩別人把她帶回去,,真是麻煩,。
“我能不能就把她扔在這里啊,?老大,?”五魁的話剛剛說完,老大就已經(jīng)騎馬向回走了,。
五魁真的有將琉璃扔在地上的沖動,,但是他低下頭看了看琉璃閉著眼睛也帶著幾分痛苦的神色,最終還是忍住了。然后將琉璃扔到了馬背上,,自己也翻身上馬,,跟著老大向回走。
柳青葉好不容易讓馬兒停了下來,,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在何處,。周圍的環(huán)境僻靜而荒涼,看起來根本沒有人在附近,。
她跳下馬,,可是沒有能夠站穩(wěn),直接摔倒在了地上,。這時柳青葉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胳膊和雙腿都很疼。
她低下頭仔細(xì)看了看,,看見了從深色衣袍中滲出的并不明顯的血跡,。
可能是剛剛琉璃從閣樓上跳下來的時候,自己去接住她的時候,,撞傷了,。
想到琉璃,柳青葉真的很想回頭去找她,,可是琉璃既然下了決心,,又費了如此多的周折,自己現(xiàn)在再回去不就讓一切都白費了嗎,?琉璃平日里很是機(jī)靈,,但愿她這次也可以化險為夷。
柳青葉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傷勢,,她覺得看起來并不嚴(yán)重,,所以她決定自己不能再浪費時間,要早點啟程去綠久,。
于是她強(qiáng)忍著雙腿的疼痛,,站起來摸了摸剛剛平復(fù)下來的馬兒小知。
“雖然咱們都受傷了,,可現(xiàn)在還是必須開始趕路,。”柳青葉像是說給馬兒聽的,,又像是說給她自己聽的,。
柳青葉用盡全身的力氣,躍至馬背上,。她看向四周,,只有腳下的這一條路,。就方向而言,柳青葉此時前行的這條路,,也確實是向著綠久鎮(zhèn)方向的,。
柳青葉深吸一口氣,騎著馬兒繼續(xù)前行起來,。
客棧門前,。
“老大,你們回來了,?”在老大和五魁騎馬追出去之后,,阿廖一直在馬廄外踱著步,一面著急一面擔(dān)憂,。就在剛剛,,他看見老大騎著馬回來了,身后跟著黑著臉的五魁,。
“怎么……怎么就只帶回來了一個人,?”阿廖指了指五魁身前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琉璃,疑惑地問道,。
“人給跑了,。”老大的回答言簡意賅,。
老大翻身下馬,,將那匹馬栓回了原處,然后對正站在自己身后,,也已經(jīng)跳下馬的五魁說:“把那姑娘安置好,,請個大夫來給他看看?!闭f完,,老大有準(zhǔn)備轉(zhuǎn)身離開的意思。
五魁一下子就著急起來,,他喊道:“老大,!”喊完了,老大回頭了,,可他滿心的拒絕卻不知道該怎么說出來了,他對女人可沒什么興趣,,更別提照顧女人了,,他滿心的不情愿,最后卻只隨便找了一個借口道:“老大,,我……我沒錢請大夫啊,?!?p> 他覺得,老大平日里那么摳門的人,,現(xiàn)在一想到又要付請大夫的錢,,又要付這姑娘住客棧的錢,一定會重新考慮這個姑娘的去處,,到時候自己就不用再和這個姑娘有瓜葛了,,可以安安心心地吃一頓酒。
老大卻幾乎沒有過多的思考就回答道:“剛剛不是給了你買酒的錢嗎,?就用那個,。”說完,,他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五魁愣在原地,這回自己不但要肩負(fù)這個整昏迷著的累贅,,連酒都沒得喝了,。五魁抬頭看了看還趴在馬背上的少女,滿心怨恨,。
“五魁,,老大的轉(zhuǎn)變怎么這么大啊,?”阿廖盯著老大離開的背影,,不禁問道。
“怎么,?想知道,?”頓了頓,五魁繼續(xù)說道:“你把這個女人安置好了,,我就告訴你,。”五魁對阿廖滿懷期待,,也許阿廖會可憐可憐自己,,替自己分擔(dān)一下呢。
事實證明,,五魁真的想多了,。阿廖聽完了他的話,眼睛都不敢看他一眼,,就搖了搖頭,,然后一溜煙兒地跑出去好遠(yuǎn)。
五魁的臉色又黑了幾分,。
埋怨歸埋怨,,五魁還是乖乖地把琉璃抗進(jìn)了客棧里,,不那么情愿地拿原本用來買酒的盤纏,請來了大夫,,幫琉璃包扎了腿上的傷口,,還開了一堆草藥。
五魁負(fù)責(zé)跑腿,,煮藥的任務(wù)自然就落在了阿廖的身上,。
“老大,咱們得管著那個女人吃喝到什么時候,?”阿廖坐在藥爐旁,,扇著扇子,熱得滿頭大汗的,,于是他問老大,。
老大坐在一旁,嘴里叼著一根草,,好不悠閑自在,。他聽見了阿廖的問題,仰起頭想了想,,然后回答道:“等和她們同行的那個男人回來的時候,,咱們就不管了?!?p> “?。俊边€要兩三天呢,!阿廖心中頓時有無盡的苦楚涌了出來,。早知道這樣,就不把那個男人引到那么遠(yuǎn)的地方去了,,阿廖在心中懊悔道,。
綠久鎮(zhèn),軍營內(nèi),。
“將軍,,那伙山匪全都躲在綠久山里,咱們不熟悉地形,,強(qiáng)行進(jìn)去一定會損失慘重,。”諱深附身說道,。
魏尋皺著眉毛,,離開木椅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旁,,一副很苦惱的樣子,。
良久,魏尋才開口道:“好,,我知道了,,我再和柳將軍商量一下?!?p> “是,。”諱深應(yīng)道,,他準(zhǔn)備退下去,,卻見一個侍衛(wèi)忽然走了進(jìn)來,向魏尋說道:“將軍,,營外有個女孩滿身傷痕,,她說要來見你?!?p> “見我,?”魏尋疑惑道。
女孩,?傷痕,?見他?
“要不要我先去看一下,?”諱深問將軍道,。
“嗯,有什么情況立即來匯報,?!蔽簩c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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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阿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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