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這是屈辱
如同往常一樣,,哥譚市的夜空中回蕩著慘叫聲,,“夜翼”奔走在林立的樓房之間,,躲避著身后緊追不舍的強敵,,在哥譚市這個可怕的地方,,自己難免會遇上強大的對手,。
然而這次的對手,,卻是一位老朋友,,此人名叫喬納森·克萊恩,代號“稻草人”,,曾是一名心理學教授,,后來利用恐懼毒氣為非作歹,這人并不是狠角色,,單飛前的自己也能搞定,。
理論上,,這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zhàn)斗,自己在墓園里發(fā)現(xiàn)了正在進行非法交易的“稻草人”,,只要三拳兩腳的功夫就能把他們拿下,,可當戰(zhàn)斗開始,自己卻根本打不過對方,。
“蝙蝠俠”的徒弟,,大名鼎鼎的迪克·格雷森,居然輸給了一個哥譚市的二三線反派,,這可是個新鮮事,。
“應該差不多了,甩開這個距離,,他也沒辦法追上來,。”看著僻靜的馬路,,“夜翼”終于松了口氣,,癱坐在一處公寓樓頂?shù)姆块苓叄F(xiàn)在最重要的,,是想辦法解除身上的毒素,。
黑藍相間的緊身衣上滿是破洞,胸前的藍鷹標志更是被豎著撕成了兩半,,這個時候自己應該盡可能包扎自己是傷口,,想辦法解除毒素,并在第一時間用手機呼叫阿爾弗雷德,。
可現(xiàn)在一切都晚了,,毒素正在以奇快無比的速度感染全身,自己的道具腰帶里確實裝備有應急用的解藥,,然而眼前的幻覺卻讓他難以辨別,,腰帶里的東西全都變成了蝙蝠的碎肢。
“拜托,,格雷森,,你得撐住?!鄙钗豢跉?,避免心跳加速帶動毒素蔓延,迪克剛要起身離開樓頂,,卻發(fā)現(xiàn)位于自己左側(cè)不遠處的排風箱后面,,正躲著一個漆黑的身影。
不管是不是幻覺,,迪克還是盡可能保持鎮(zhèn)定,,即便眼中的世界到處都是詭異的幻象,,他的思路依然保持清晰,沒有立刻打草驚蛇,,而是若無其事地走向前方,,假裝沒有發(fā)現(xiàn)對手。
就在下一秒,,那黑影突然從排風箱后站起,,閑庭信步似地向自己走來,迪克立即抽出別在腰后的那對短棍,,準備應對身后的這位不速之客,,想必這家伙肯定也是某個老熟人。
“我知道是你……斯萊德,?”然而,,這次他的判斷徹底失誤,眼前的家伙是一名亞洲面孔的男性,,面相上看大約二十歲不到,,一頭黑發(fā)被剃成小平頭,看上去十分干練,。
那人身穿黑色西裝外套,內(nèi)襯白色襯衫,,系紅色領(lǐng)帶,,沒有攜帶任何種類的武器,下身穿黑色直筒西褲,,腳蹬黑色皮鞋,,外套的衣領(lǐng)上還掛著兜帽,不過對方并沒有將其戴上,。
最惹人注意的則是那名男子的右眼,,不同于左眼的白鞏膜,他的雙眼鞏膜呈黑色,,且虹膜為紅色,,迪克的對手里根本沒有人有這樣的眼球,至少能確定這不是自然形成的產(chǎn)物,。
“那不是綠箭的對手嗎這,,不管了,在下常威,,別來無恙,。”男子說著,,小心翼翼地靠近惶恐不安的迪克,,并伸直雙臂張開五指,,證明自己沒有武器,盡可能降低對方的敵意,。
只可惜迪克此時的幻覺越發(fā)嚴重,,眼中的常威在毒素的作用下,成了一個身材消瘦,,面部如同蝙蝠一樣的恐怖生物,,舉起的雙手也顯得無比修長,手指更是化為了鋒利的利爪,。
幾乎是同一時間,,迪克立即攻向襲來的常威,趁著對方舉平雙手中門大開,,雙棍齊出刺向常威的雙肋,,短棍為金屬材質(zhì),棍頭沒有任何尖端,,但力道足以讓一個正常人喝上一壺,。
常威自然理解“夜翼”現(xiàn)在的處境,卻也不能站著挨打,,便立即右撤一步躲開對方的攻擊,,眼看著刺出的短棍掠過西裝外套撲了個空,迪克緊接著調(diào)轉(zhuǎn)方向,,出左手棍砸向常威的腦門,。
眼看著冰冷的短棍就要擊中目標,常威立即抬起手臂進行抵擋,,這一擋不要緊,,短棍砸在手臂上的一剎那,竟然像拗斷的鉛筆一樣碎成兩段,,鋒利的斷口處還留有明顯的銹蝕痕跡,。
“毒素正在侵蝕你的理智,讓你變得好戰(zhàn),,快點停下,,迪克?!贝藭r的常威見“夜翼”有所猶豫,,便學起蝙蝠俠的語氣,試圖讓對方盡可能冷靜下來,,可惜自己的聲音根本不像,。
而“夜翼”的猶豫自然不是因為常威的勸阻,而是這條嶄新的短棍居然會毫無預兆地斷裂,,落在地上的部分嚴重生銹,,不斷冒出青煙和“滋滋”聲,,而還在手里的部分還和新的一樣。
可惜短暫的停頓沒有持續(xù)多久,,“夜翼”再一次撲了上來,,右手棍緊接著調(diào)轉(zhuǎn)方向,劈向常威的頭頂,,常威一時來不及防御,,索性直接撲向?qū)Ψ剑p手齊出撲向露出破綻的腰部,。
等“夜翼”反應過來時,,棍棒早已揮下,但因為常威靠近,,導致棍棒并沒有擊中目標,,反倒讓常威一下子抓住腰帶,左腳踩定地面作為重心,,整個人迅速轉(zhuǎn)身繞到“夜翼”的身后,。
雙手繞過腰部鎖緊“夜翼”的腹部,常威立即將其舉起,,一記德式背摔砸在身后的地面上,,好在“夜翼”及時收起雙手護住后腦勺,要是毫無保護的地硬吃這一招,,他的脖子鐵定被折斷,。
“好吧老兄,對不住了,。”再也不給對手反擊的機會,,常威猛地推開“夜翼”,,迅速起身調(diào)整好架勢,“夜翼”也氣喘吁吁地從地上爬起,,像是被本能驅(qū)使的野獸一樣繼續(xù)戰(zhàn)斗,。
由于呼吸逐漸紊亂,“夜翼”的第三次攻擊顯然慢了許多,,右手緊握的短棍剛揮出,,就被常威一記正蹬踢中胸口,強而有力的沖擊直接把“夜翼”踢飛出三步遠,,險些失去重心倒在地上,。
好不容易站穩(wěn)腳跟,常威已經(jīng)殺到了面前,,左手攤手別開“夜翼”持棍揮來的右手,,自己的右手彎曲握拳,,上前一步微曲腿部,腰馬肩膀同時發(fā)力,,一招頂心肘正中對方的下顎,。
趁著“夜翼”下顎受創(chuàng)陷入暈厥,常威的右手順勢用砸拳猛擊對方的右臂肘關(guān)節(jié),,導致手臂骨骼產(chǎn)生錯位,,暫時廢掉對方的右臂,這樣一來“夜翼”也就徹底沒有了作戰(zhàn)能力,。
接踵而至的沖擊徹底榨干了“夜翼”僅存的神志,,沒等常威繼續(xù)跟進攻擊,他便兩眼一黑倒在地上昏死過去,,常威的雙手立即握住對方右手大臂和小臂,,朝兩邊拉扯。
“抱歉,,讓你白演了一出傳統(tǒng)藝能,。”正說著,,手上的骨頭已經(jīng)被接回原位,,常威扛起昏厥的“夜翼”,將藏在腰帶里的手機丟在地上,,現(xiàn)在必須盡快將“夜翼”轉(zhuǎn)移,,帶回事務(wù)所。
最重要的是,,這件事不能人蝙蝠家族的其他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