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玉竹毒仙,!”三位毒師聞言一陣驚慌錯愕,緊接著又死死瞪著秦三豐再三詢問:“你是說玉竹毒仙,!可是真的,?,!”
“自然是真的?!鼻厝S發(fā)覺了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忙問:“你們都知道家?guī)煹恼熖枺俊?p> 這句話問出,,輪到紫袍老者等人疑惑了,,語氣中帶著尊敬,全然沒了剛才那種教育后輩的姿態(tài):“道友,,令師之命,,響徹毒師界啊,!”
“響徹毒師界,?”秦三豐茫然低喃:“家?guī)熥杂蓭译[居深山也從未出世,怎么會響徹毒師界,?還有,,家?guī)熌耸轻t(yī)者,他雖然精通毒理,,但從未煉制過毒藥,你們是不是搞錯人了,?”
一旁的許鴻飛聽著刑堂中幾人的對話,,表情微變,看向秦三豐的眼神也變得撲朔迷離起來,,一股讓人琢磨不透的神色朦朧在許御座的臉上,。
紫袍毒師連忙解釋道:“道友,玉竹毒仙五百年內(nèi)僅此一人,,怎么會認錯,?你這么年輕,僅有先天境界修為竟然連閻王尿都這么清清楚楚,,除了玉竹毒仙他老人家,,誰還有本事教出你這樣優(yōu)秀的學(xué)生?”
“優(yōu)秀的學(xué)生……”秦三豐的臉上忽的羞紅了,,撓撓頭訕笑:“家?guī)熢谑罆r一直罵我笨,,說我不成器,我哪里配的上優(yōu)秀二字,?!?p> 額……
三位毒師聞言尷尬一笑,你這樣都不優(yōu)秀,,那我們成什么了……隨即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敢問令師是何時仙去的,?”
“十年前,,八月十五雙星灌月之時?!?p> 雙星灌月,,也就是凡人所說的黃泉星和碧落星兩個月亮處在同一條線上的時候,看起來就像是只有一個月亮,。
而修士則對這種一年才有一次的現(xiàn)象叫做雙星灌月,。
這一刻,也是天地之間陰陽逆亂最甚之時,。
“那就沒錯了呀,!”紫袍毒師一拍大腿,有些激動:“玉竹毒仙正是十年前去世的,,他老人家一仙逝,,整個毒師界都陷入了沉寂。無數(shù)的后生晚輩沒了偶像信仰而變得心灰意冷,,沒想到,,沒想到他老人家竟然有傳人!”
“那老頭子有這么厲害……”
秦三豐看著眼前三位毒師激動地樣子,,有些摸不著頭腦,。
“咳咳?!敝髯?,許御座輕咳兩聲,走了過來,,站在三位毒師和秦三豐面前,,問:“那位玉竹毒仙前輩是何許人也?”
紫袍毒師連忙解釋道:
“御座,,這位秦三豐道友的師尊,,就是一百年前威震毒師界的玉竹毒仙!這位毒仙前輩二百年前橫空出世,,最擅長用玉竹這味中藥來調(diào)制毒藥,,故此被人稱作玉竹毒仙,曾經(jīng)以一己之力橫掃了毒師界,,更留下十大毒王丹的難題,,至今只被后人解開了一題而已。
之后的一百年,,這位毒仙前輩便宣布退隱江湖再不問世事,,最近的十幾年前,毒仙前輩又曾經(jīng)露面過一次,傳聞那一次是向南宋國的那位大宗師借走了一點落月紅之毒,,說是要用余生去全力破解落月紅,。
最后最后一次露面好像是在大西國大司馬宋卿那里,幾年之后便傳出了毒仙前輩去世的消息,,傳聞?wù)f好像是因為毒仙前輩破解落月紅失敗,,中毒身亡了,我們沒有親眼見過毒仙前輩的遺體,,故此不好斷言,。”
“你是說……這位玉竹毒仙就是秦三豐的老師九陽真人,!”紫袍毒師的話讓許御座陷入了震驚,,他萬萬想不到自己尤為自豪的情報網(wǎng)竟然會出錯!
“玉竹毒仙前輩從來沒有過九陽真人的道號,,可能是他老人家為了隱藏身份所對外人公開的假名吧,。”紫袍毒師斟酌道:“而且毒師界向來比較閉塞,,不太與外人溝通,,玉竹毒仙前輩和九陽真人這兩個稱呼很難被人發(fā)現(xiàn)是同一個人?!?p> 聽紫袍毒師這么說,,許御座心里這才舒服了點,只是他眉頭一皺,,忽的冷笑道:“秦三豐,,好手段吶,敢冒認玉竹毒仙前輩的弟子,!”
此言一出,那三位毒師盡皆一愣,,旋即疑惑的看向秦三豐,。
秦三豐聞言更是無奈笑道:“那老頭子竟然這么厲害,我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竟然與解毒的機會擦肩而過,。”
“什么意思,!”許鴻飛皺眉低喝,。
“我只能告訴你們,家?guī)煵皇嵌景l(fā)身亡,,他是壽元大限到了,,駕鶴西去,而且他老人家走的時候很開心?!?p> 說到此,,秦三豐的臉上也罕見的露出了溫馨的笑容,他仿佛又看到了老頭子那枯老的面容,。
能安安靜靜的送老人無病無災(zāi)的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步,,不管是對后輩子弟,還是對老人本身,,都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壽限到了!”
在場的幾人都不是傻子,,以玉竹毒仙的本事和傲氣,,如果不是成功研究出了落月紅的解藥,怎么會安詳開心的撒手人寰,?
難道……
難道落月紅之毒真的被玉竹毒仙給破解了,!
不愧是二百年前橫掃毒師界的傳奇啊,真是能人所不能??!光這一點,又會造就一代傳奇佳話,!
“還有,,許御座,我不曾冒認,,也沒必要冒認,。”秦三豐心中有了很多的期待,,那種視死如歸和破罐子破摔的念頭漸漸隱去,,求生欲大大增加,說話也不禁有些弱了一頭:“以我對毒的認知,,也足夠證明我就是玉竹毒仙的弟子,。”
許御座聞言,,又看向三位毒師,,三位毒師連忙朝許御座點頭。
許御座斟酌片刻道:“既然是玉竹毒仙的弟子,,你說的話本座自然是相信的,,只是我有一點疑惑,既然令師很有可能研究出了落月紅的解藥,,為什么你一點都不知道呢,?”
“這也正是我所納悶的地方,。”秦三豐一攤手:“如果不是遇見了三位毒師,,我甚至都不知道家?guī)熅谷皇且晃煌娑镜淖鎺煚?,我一直以為他是醫(yī)者,只是順便會些毒理而已,?!?p> “這……”三位毒師聞言,相視一眼,,搖頭苦笑,。
許御座又問:“那可否是令師為了隱瞞身份,不想讓你也攪入毒師界,,故此不曾對你透露,?”
秦三豐點點頭:“這倒是有可能,家?guī)熢谑罆r一直也沒說什么,,就是叫我修行,,教我藥理毒理,若不是他老人家仙去,,我可能會一直陪著他隱居下去,。”
“但是毒仙前輩既然研究出了落月紅的解藥,,這種驚世駭俗的成就,,他老人家豈能讓其隨之入土?會不會將解藥的配方藏在了某處,?比如說毒仙前輩生前仙府之中,?”
“仙府?”秦三豐笑道:“有這個可能,?!?p> 許御座道:“秦先生,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資本和本座談條件了,,請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