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作死者人恒滅之
衙門大堂。
“啪!”
驚堂木一拍,,劉平雙目怒瞪,,看著堂下五個穿著夜行服的男子,氣血沖上了天靈蓋,。
“你們幾個,快給本官從實招來,為什么要多次在黎明時候潛入人家偷窺,?”
劉平真的生氣了,你是沒見過女人還是怎么地,,大清早不讓人睡覺干出這么個破事,,跟禽獸有什么區(qū)別!更可惡的是,,就只是為了去看一眼,,簡直禽獸不如!
“大人,,我們無話可說,,還請盡快將我們收押吧?!?p> 不賴嘛,,看來是懂法的,這個時期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女性即便被強奸都有花點錢息事寧人的,,更何況只是偷窺,知道自己所判刑法比較輕。
可是,,劉平怎么可能讓他們那么舒服呢,?
“不說是吧,好,,來人,,狗頭鍘伺候!”
“,!”
“大人,,狗頭鍘為何物,你又亂說了,!”簡雍跟個老父親似的又在一旁提醒,。
“哼,那就一人先打五十大板,,我看看他們五個誰骨頭硬,。”
那五人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估計壓根也沒想到劉平為了這么點事居然要把他們打五十大板,,當(dāng)場就有些慌。
這時,,其中有一個比較沉穩(wěn)的,,估計是壞事干多了都有經(jīng)驗了,他不慌不忙直視劉平說道:
“大人,,我們已然認(rèn)罪,,只需押入大牢便是,可大人現(xiàn)在無緣無故對我們動如此大刑,,豈不是有失體統(tǒng),?”
劉平很平淡地聽他說完,微笑著點了點頭:
“來人,,每人打一百大板,,我看誰敢說個不字!”
劉平中氣十足,,一句話喊得整個大堂里都是回音,,在場所有人都被他一句話嚇得目瞪口呆。
一會后,,五個人跟閹了的豬一樣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一點也不敢動。
“現(xiàn)在,,你說還是不說,?”
劉平蹲在地上,正是之前那個沉穩(wěn)的面前,看著他疼的“嘶嘶”叫喚,。
“大人,,我無話可說?!?p> “好,,夠硬氣!來人,,給他一個人上個老虎凳,,我去撒泡尿,我不回來不許停,!”
說完,,劉平作勢就要起身,,沒想到被那人一把手狠狠抓住了腳腕:
“大人,,我服了,你讓我說什么你倒是問啊,,你不問我怎么說,,一直用刑我真的是受不住了!”
劉平擺了擺手,,示意剛剛要上來用刑的衙役下去,。
“你還跟我裝,算了,,既然你都說要說了,,我就問你一句,你們幾個,,是誰派來的,?”
最后的一點僥幸也沒了,男子頓時面如死灰,,深深嘆了一口氣,。
“大人,是張大人,,他們有錢有勢,,我們也就是您轄下的村里小民,以我們家里人性命為逼,,我們不得不從,。”
看來我還真沒猜錯,,果然是你個老東西,,怎么著你是打算跟我死磕了是吧?
劉平雙手輕輕托住那人的臉,四目對視,,堅定地說道:
“我好歹是你的父母官,,怎么,看我年輕就覺得我什么也不是,?”
“豈敢豈敢,!”那人急忙擺頭,“大人能發(fā)布開荒的政令,,可見大人非尋常之才,,我豈會看清大人!”
“那你寧愿信那個老東西也不信我,?他說對你家里人不怎么樣就真的不怎么樣了,?還是說你覺得他是個好人不會做殺人滅口的事?”
三連問,,問的他啞口無言,,良久,他才垂下了頭,。
劉平緩緩起身,,整了整官帽,看著門外道:
“你們幾個好好休養(yǎng),,等我把那老東西抓來,,你們做人證,到時候信我還是信他,,你們自己定,,反正無論如何,我都得把他給辦了,?!?p> 說完,劉平就徑直向外走去,,簡雍也立馬跟上,,那五人面面相覷好一會,全都重重地點了一下頭,。
平原練兵場,。
“都給我打起精神,別跟個蛆似的,,趴在那吃好吃的呢嗎,?”
隔老遠(yuǎn),就聽到張飛的大嗓門,,直到有哨兵前來匯報,,他才回頭,。
“小凡,怎么有時間來我這,,今天你那開荒是不是弄完了,,我看好多人都回來了?!?p> 張飛咧著個大嘴還想給劉平一個擁抱,,到身邊才發(fā)現(xiàn)劉平簡雍二人都面色凝重。
關(guān)羽這時也緩緩走來,,看來是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之處,。
“關(guān)羽張飛!”
劉平一聲大喝,,那二人相視一眼,,然后“噗通”一聲半跪在地拱手。
“屬下在,!”
“各自帶三百士兵,,隨我捉拿人犯!”
“是,!”
一路上,,劉平騎在關(guān)羽的馬上,,一言不發(fā),,路上百姓見此陣仗,也都很識相地跑回各自家中,,在遠(yuǎn)處偷偷地看,。
“小凡,我聽簡大人說了,,那樣的罪名,,怕是對張雙龍毫無作用?!?p> “沒事的二叔,,今天他必定完蛋,要不然我以后得煩死,,這群鄉(xiāng)紳,,是時候治一治了?!?p> 張雙龍的府宅十分氣派,,劉平看了直感嘆,也不知上任時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劉平和眾人就在他家門口靜靜站著,,隊伍里沒有一個人說話,,偶爾只有馬打噴嚏的聲音。
“吱呀——”
大門緩緩打開,,劉平瞳孔驟然放大,,緊緊盯著。
一個枯痩的身影在丫鬟的攙扶下緩緩走了出來,,身后還跟著一眾男丁,,包括那個張公子。
“大人前來,,也不事先通報一聲,,也讓老朽準(zhǔn)備準(zhǔn)備,這有失遠(yuǎn)迎,,還請大人見諒,。”
“沒事,,張大人,,倒是我今天來的倉促,想請張大人到衙門一聚,,想著張大人以前為平原兢兢業(yè)業(yè),,跟一桌一椅應(yīng)當(dāng)有了感情,特來為張大人認(rèn)親啊,?!?p> 劉平語氣和善地說著,眼神卻陰冷地都快滴出水來了,,狠狠盯著張雙龍,。
“大人說笑了,為平原百姓鞠躬盡瘁,,方是我等為官之道啊,。”
“呵呵,?!眲⑵嚼湫α艘宦暎缓髲氐壮料履榿?。
張雙龍眼瞼跳了跳,,下意識地往后退了退。
“我也不跟你多話,,老東西,,那幾個黑衣人是你找來的吧?”
聞言,,張家的仆人全都握緊了手中的棍棒,,作勢就要上前,,卻被張雙龍給出手制止了。
“既然大人撕破臉皮,,老朽也就直說了,,沒錯,是老朽讓他們干的,!”
看他理直氣壯的模樣,,劉平真的想沖上去一把揪住他的胡子,然后狠狠在他臉上來兩下,。
“張大人還真是坦誠?。 ?p> “那又怎樣,!”張雙龍一把甩開了丫鬟的手,,顫巍巍地站起來道,“大人,,怎么,,你憑這個就想定我的罪嗎?未免有點可笑吧,!”
“怎么可笑,?”劉平微笑著問他,“我不僅要定你的罪,,我還要定你死罪呢,!”
話音一落,張家所有人都頓了頓,,然后,,爆發(fā)出轟天般的笑聲。
“哈哈……大人,,果真是年輕人啊,古往今來,,還未見有人給登徒子定死罪的,,何況老朽只是指使他們,你如何給老朽定罪,!”
“再者,,軍政分家,你私自動用軍隊前來抓人犯,,劉大人,,你這腦袋究竟長了幾個?”
張雙龍笑得都快岔氣了,,還多虧親兒子在身邊,,給他拍了拍后背才緩和了過來,。
“哼,老東西,,我是一國之主,,平原國我說了算,我想怎樣就怎樣,,張飛,,命你將這老東西一息之間捉拿回來,否則定你個失職罪,!”
“大人盡管放心,,抓他豈能用的上一息!”
只見張飛策馬前驅(qū),,丈八蛇矛握在手,,爆喝一聲便如離弦之箭一般沖出。
那張雙龍見狀,,才反應(yīng)過來劉平這是來真的了,,急忙將家丁推向前去,整個人拖著身子,,扭扭歪歪往門里跑去,。
但那些家丁豈是張飛的敵手,張飛馬蹄一至,,便一個個驚慌失色地潰逃了,,只剩張雙龍老態(tài)龍鐘的背影,光禿禿地對著張飛的馬蹄,。
“呵,!”
長矛一出,穩(wěn)準(zhǔn)狠快地刺入張雙龍腋下,,順勢一挑,,那張雙龍便如同懸空撲騰的黃狗一樣,從門前飛到了劉平馬下,。
張公子看見這一幕,,眼眶一瞬間變得通紅,又看見張飛橫沖過來,,稍一思索,,就狠狠關(guān)上了大門。
“張大人,,請吧,!”劉平湊近張雙龍的耳朵,嚴(yán)正且憐憫地說道,。
翌日,,城墻上貼出告示:
“原平原縣令張雙龍,,在任時貪污朝廷所發(fā)餉銀,搜刮民脂民膏,,強占官地,。卸任后惡事做盡,今更是外叛通敵,,是可忍孰不可忍,,現(xiàn)該已伏法,判處問斬,,張家財物悉數(shù)依據(jù)各家人口下放,,聯(lián)系里長領(lǐng)取?!?p> 毫無疑問,,自然是一番歡聲笑語。
張雙龍到死也沒想到,,劉平是真的敢治他的罪,,盛世此等做法尚且多如牛毛,更何況在這四戰(zhàn)亂世,。
用劉平的話說,,他才認(rèn)識到自己原來已經(jīng)把這里當(dāng)成家了,既然是家,,那就必須要經(jīng)營得好好的,。
要怪,只能怪張雙龍?zhí)魉?,一作再作,,一死再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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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白夜
時間好像還得換換,那要不就五點半,,八點半和十一點半,,好就這樣,不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