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卿哥哥,,為何這里的桃花開得這么漂亮,,可寒荒的桃花卻一點(diǎn)開放的意思都沒有呢,?”小無淚十分認(rèn)真地問道。
東方漠輕也十分認(rèn)真地答道:“寒荒的桃花樹你不是才剛剛栽下嗎,?怎么可能開的那么早,,更何況飛龍殿內(nèi)的溫度被兄長調(diào)節(jié)成了適合桃花盛開的溫度,因此桃花的花期在飛龍殿格外的長,?!?p> 小無淚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道:“也不知道我長到多高才能喝一口墨卿哥哥釀的桃花酒,?!?p> 東方漠輕十分驚訝道:“你,你現(xiàn)在就想喝我釀的桃花酒了,?”
與此同時,,東方漠輕在心中不斷地祈禱著這小家伙可千萬不要讓自己釀一個不會醉人的桃花釀給他。
“無淚只是很想嘗一嘗,就連不愛喝酒的姐姐都常常想喝墨卿哥哥釀的桃花釀,。無淚也想喝,,可姐姐說無淚還小,不能喝酒,?!毙o淚雙手托腮,滿臉都寫著“可惜”二字,。
東方漠輕忽然心頭一顫,,心想如今在山河鏡中讓他嘗一嘗桃花釀也未嘗不可,。
隨后他便起身去自己在飛龍殿的寢屋內(nèi)取了一壇桃花釀,,轉(zhuǎn)身出去的瞬間,就感覺周遭的空氣有些不同尋常,。
這時當(dāng)他再次走出寢屋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切又同往常一樣了。
東方漠白再次來到了大殿內(nèi),,看著小無淚道:“這小家伙趕快送回昆侖墟,。”
“不是,,幽冥神君那邊解決了,?”東方漠輕拎著一壇桃花釀問道。
東方漠白滿臉疑惑:“什么解決了,?幽冥神君怎么了嗎,?”
這一次東方漠輕總算明白了剛剛的不尋常是什么了,原來是山河鏡在修正由幽冥神君闞云澤引出來的“錯誤”,。
不過能修正也算一件好事,,至少自家兄長不會再來找自己麻煩了,不過手里這壇桃花釀該如何解決呢,?
他左思右想總算是想了個法子,,他先向東方漠白道:“放心吧哥,我這就帶他回昆侖墟,?!?p> 隨后他又跑到小無淚身邊,將那壇桃花釀遞給了他,。
“墨卿哥哥,,你給我酒做什么?無淚還小,,不能喝酒,。”小無淚十分認(rèn)真地說道。
而東方漠輕則搖頭道:“不是給你喝的,。你剛剛不是說過姐姐很想喝我釀的酒嗎,?一會兒我要帶你回昆侖墟,四方學(xué)堂不讓帶酒入內(nèi)的,,這酒就放在你這里,。等你姐姐回來了,你給她就好啦,!”
小無淚一聽便滿足地笑了起來,,戀戀不舍地看了看背后落英繽紛的桃花。
“我希望寒荒的桃花樹盛開的時候,,也能像飛龍殿的一樣美,。”
東方漠輕牽起小無淚的手,,慢慢騰起云:“那是一定的,,那可是青丘長洲的桃花樹。等獨(dú)孤上神有時間,,讓他帶著你去青丘長洲看看去,。”
小無淚搖頭道:“我不要看青丘長洲的桃花樹,,我要看寒荒的桃花樹盛開的模樣,。那可是我和墨卿哥哥一起種的?!?p> 東方漠輕笑了笑:“明年,,我們一起去看桃花盛開的寒荒?!?p> 東方漠白看著兩個人騰云而去的背影,,在心中納悶道:“這兩個人什么時候關(guān)系那么好了,不過那幽冥神君是什么意思,?漠輕什么時候還跟冥界有聯(lián)系了,,他不是常常去凡世嗎?”
……
在山河鏡出手將虛境中的亂象修正后,,一切又好似回歸了往日的寧靜,。
若靈在不周山專心地繪著《羽民圖》,內(nèi)心早已接納了南宮塵軒的存在,,也開始意識到了魔尊重明的強(qiáng)大,。
南宮塵軒默默盤算著若靈夢中的那幾面銅鏡,暗自盤算著之后若靈想要承受的苦難,。
而東方漠輕則是回到了四方學(xué)堂,,老老實(shí)實(shí)地上著課,,可心中卻在算計著小無淚什么時候才會打開那壇桃花釀,嘗一嘗味道,。
小無淚則是拎著那壇桃花釀,,將它放在了一個十分安全的位置上,確認(rèn)不會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后,,才心滿意足地去找他的西門師父玩,。
另一邊引出山河鏡的幽冥神君—闞云澤的記憶仿佛遭受了重創(chuàng)一般,愣愣地望著遞到眼前的卷軸,。
“不是,,前幾日的卷軸呢?三月的呢,?怎么都不見了,!”闞云澤左翻右翻也沒翻出個所以然來。
在他手下共事的其中一位下屬如實(shí)道:“您都已經(jīng)處理完三月的卷軸了,,該收入典籍室的都已經(jīng)收進(jìn)去了,,還是您昨日親自收進(jìn)去的?!?p> 闞云澤不由得懷疑道:“我收的?我什么時候收的,!我連看都沒看過,,還有為何典籍室內(nèi)的古籍有被人翻過的痕跡?有什么人進(jìn)去過了嗎,!”
下屬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大著膽子道:“前兩日南宮上神帶著羽民儲君來過這里?!?p> “羽民儲君,?她來這里做什么?!?p> 難道是他調(diào)查鳳帝的事情被羽民儲君知道了,?不可能啊,他很謹(jǐn)慎的,。
更何況他早就聽聞羽民儲君同鳳帝的關(guān)系不是很好了,,看來他得去問問南宮塵軒了。
而后的闞云澤將下屬打發(fā)走后,,整理了一下衣著,,騰云來到了不周山。
剛到不周山,,他就看到不遠(yuǎn)處正在專心繪制丹青的花若靈,,坐在她身旁的那人正是南宮塵軒,。
南宮塵軒一抬頭便看到了闞云澤,他眼神淡淡的,,就那么看著他,,沒有絲毫的在意。
闞云澤心中有些不滿,,卻也不敢多說些什么,,只得自己走到南宮塵軒面前,揖了揖,,開口道:“南宮上神,,許久未見您可好?”
南宮塵軒微微抬眼道:“我很好,,但我覺得你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闞云澤扯了扯嘴角道:“剛剛我從我的屬下們那里聽說了,,前幾日您曾帶著羽民儲君來過我那里,,還進(jìn)了典籍室,不是是不是真的,?!?p> 花若靈一聽便停了筆:“幽冥神君,不是你讓我去典籍室找南宮上神的嗎,?”
南宮塵軒在一旁點(diǎn)點(diǎn)頭,,定定望著闞云澤,慢悠悠說道:“幽冥神君是不是病糊涂了,,竟然將兩日前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凈了,。”
看來山河鏡還真的很厲害,,能精準(zhǔn)地抹去闞云澤的記憶,,并且不對其他人造成任何影響。
當(dāng)然這個其他人不包括闞云澤,。
只見闞云澤無比疑惑的神情,,南宮塵軒就明白這山河鏡的性子還真的是隨主,都那么愛記仇,,懲罰不了來自鏡外的自己,,就來懲罰鏡中的闞云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