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外公的老家在HUN省HY市的一個小鄉(xiāng)村,,有一個特別武俠的名字(碧崖),,是不是很有金庸老先生筆下的感覺。那是一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地如地名,,奇山峻嶺,,還記得老人說過,山上經常有野豬等兇猛的野生動物出沒,。
“碧崖,,是不是有古龍的感覺,像武俠小說的名字”大爸在前面邊走邊和大媽隨便的提起一句,,大爸他是最不愿意到祖父老家的了,,不適應鄉(xiāng)下的風俗習慣。
“武俠小說我知道,,我認識金庸,,碧崖,是不是很有金庸的感覺”我趕急趕忙的插上一句話,,好像是我們一大一小兩個男性在緩解自己對于陌生環(huán)境和清明節(jié)返鄉(xiāng)的壓力一樣,,一句一句的都要說到自己熟悉和有信心的話題上面去。
“你還認識金庸???你爸爸喜歡古龍,我說知道的”媽媽這個時候從長輩與親朋的問候中趕緊的幫忙安撫我們內向的不安,。
我媽媽就是這個性格,,和爸爸分開多年,還是嘴上離不開我爸,,應該是一位母親需要用父親的威嚴來管教自己的孩子,,我的爸爸是一位理科生,90年代工業(yè)廠礦的工學專家,,人生最大的愛好就是看武俠小說,,受到他的熏陶,我也是閱知一二,,相對古龍老先生,,我從兒童時期至成年時期,,更加喜歡金庸老先生一些,甚至于2018年金庸老先生去世當天,,我花了8個小時,,寫了方案,找了場地和贊助,,進行了宣傳,,舉辦了金庸老先生《念·江湖》的現(xiàn)場紀念會。
熟悉的場和景,、熟悉的人和物,、城市的人們回到老家,少不了的熟悉熟悉,,家長里短,,親遠情近。
人們都說清明時節(jié)雨紛紛,,可是第一次到達老家的時候,,記憶中確定是風和晴朗,陽光明媚,,空氣中格外的好,。慢慢的我們離盡頭的白房子越來越近,路途中經過的人們慢慢的清晰,,我清晰的聽到他們的各種笑容和打招呼,,多年來,記憶尤深,,身邊走過的每一人都是自己的祖宗,、姨外公、姨外婆或者是表叔和表嬸,,哪怕抱在手里的孩童,,都是我的舅舅輩份,由于外公是祖輩里輩份最小的原因,。
跨過石橋經過解放前的鄧家祖宅,,穿過一階一階的青石苔板,越過一段長長的田間小道,,身旁的魚塘與果樹,,我隨長輩們來到了外公在家鄉(xiāng)建的兩層樓小白房,那個時候不像現(xiàn)在大家流行的歐式大宅或是園林別墅,,不過在當時算得上高大上了,,占地幾百平,一樓前廳是主屋,,祭拜列祖列宗,,左右兩側是偏房,,后庭是廚房和豬圈、中庭是一口水井,;二樓是住房,,三樓是平臺。
當日起我們需要住在那個地方,,比較陌生,,好在長年住在老家的姨外婆比較親切,幾個表姑又是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比較的熟悉,話題也比較多,,不過后來她們成家外嫁了,,接觸也就少了起來。外公有個弟弟,,很是可惜,,去世的早,都是姨外婆在老家照料許多,,幸幸苦苦沒有任何怨言,,一直也沒有改嫁;三個表姑從小就隨外公進城和外公的三個子女一起居住,,我和她們是那個時候認識的,,她們在城里上學一直到參加工作直至嫁人,后來也都在城市,,難得回去,。
這一次大家伙都齊聚一堂,一是因為清明節(jié)掛祖(掛祖是掃墓的意思,,我們家鄉(xiāng)稱為一年一度對于列祖列宗的祭祀日)二是因為外公在老家建了一棟大房子,,平日里大家忙于工作,難得一同有時間到場的這么整齊,,我做為小字輩,,自然是很活躍的呢。
記憶尤深那時老宅的家具都是外公號召大家一起做的,,純實木的手工家具,,我們老宅的側對面也是一位老木匠,我都不知道怎么稱呼,,按輩份來講,,他是我外公的外公,一位資深的家具手藝人,,同時還在剛剛下車的市集上做著家具生意,。家中各式各樣的手工龍鳳雕花制成的中式家具都是那一輩人手上的智慧和結晶,。
老家的三樓平臺是我兒時練武的訓練場,在那里和老人一起學氣功,,和父輩學八極拳,,蹲馬步;二樓的臥室里有媽媽最喜歡的細線針花的白色蚊帳,;一樓是那么尊嚴,,墻上的燈火燭以及掛著祖宗畫像;不得不提中庭的水井,,鄉(xiāng)下的井水冬冷夏涼,,水味甘甜,即打即飲,;姨外婆的柴火飯我總是可以吃兩碗,,家鄉(xiāng)親情的濃味與煙火氣息總能無縫連接在一起。
小時候特別的貪玩,,懵懵懂懂,,于是在老家大人們聯(lián)絡和盡孝的四訪刻余是我玩耍的難忘記憶。外公的老家由幾大姓組合而成,,鄧,、吳、劉三姓圍屋而聚,,原本都是在外婆爸爸家做長工,,隨外婆的嫁人返遷而居,鄧家人屬于后來新居,,因而碧崖村鄧新屋由此而建,。然而我也少不了的交友啦~
都是孩童,雖然和我年齡相仿還都是我的長叔叔,、長嬸嬸或是爺爺奶奶輩,,我也是有于勇氣的去交流結交新朋友,不管男的女的,,都長的比我漂亮,,人杰地靈的。記憶最深刻的還是順根叔叔和瞭根叔叔了,,那時候就是他們帶著我在家鄉(xiāng)的鄉(xiāng)澗到處玩耍,,在小溪里抓螃蟹、去古井喝水,、一起爬山怕野豬的兒時記憶,。穿山越嶺的江湖感覺,應了前面的一句話:碧崖——仿佛金庸筆下笑傲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