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錄集’三個字江恬不知道寫了多少遍,,倒不是字難理解,,而是毛筆她真的不會用,。
“你這字,,真是讓在下刮目相看,?!卑t無奈道,。
“你們這古代的毛筆可真難用,,這筆頭這么軟怎么寫嘛,?!苯癜衙P放下,不禁抱怨道,。
“你們天上的筆頭是硬的,?”
“嗯?!苯裥南耄耗翘焱砩蠈χ炜罩噶艘幌?,你就以為我是天上的了嗎?不免覺得有些可愛,。
“那你回天上去,。”
“……”江恬無言,,白鷗的懟人能力是真的有點東西,。于是又拿起毛筆開始默默地寫字,,直到江恬寫的‘詩錄集’開始有了一點模樣,白鷗才放她回梓木苑,。
梓木苑內(nèi),。
“主兒,怎么這么晚才回來,?”
“還不是那該死的白鷗,,我寫不好‘詩錄集’三個字,他就讓我一直寫一直寫,,我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這三個字,,困死我了?!苯襁叴蛑愤呎f道,。
“那主兒您先睡吧,衣服我都改好了,,按照您的尺寸量的,。”
“以后我們兩個人就叫我恬恬,、小恬恬都可以,,不要叫‘主兒’了吧,老感覺有距離,?!苯襁呏撘路呎f道。
“壇兒已經(jīng)習慣叫您主兒了,,不是迨主兒,,而是恬主兒?!苯褚娝龥Q意如此也不多言了,,趴在床上就睡著了。壇兒按照往常把蠟燭吹滅了,,床簾放下來,,窗戶打開,便關門也自行歇息了,。
第二日卯時壇兒準點把她叫起來,,梳洗打扮了一番就要去東華苑請安。今日大家都來的特別早,,江恬到的時候基本都到齊了,。
“給娘請安?!苯褚?guī)規(guī)矩矩地把禮行完了,。
“乖,。坐吧?!苯褚桓惫郧上眿D的模樣,,聽罷立刻坐好了?!帮L寒可好些了,?”上官婝又問道。江恬是打心底覺得這個‘婆婆’真好,,真希望自己以后的婆婆也能這么好,。
“好多了,讓娘掛念了,?!?p> “無礙便好,今日還有一事要說與你聽,?!鄙瞎賷f道。
“娘請說,。”
“鷗兒舅舅,,也就是你的舅舅,,他近日因功晉升為京都戶部侍郎,從荊州調(diào)往京都,,舅舅只有一獨女喚上官陽,,她將先行來到京都住兩日,明日便能到,。等你舅舅安置好一切,,再來接陽兒,想著陽兒與你和清音,、清洛年紀相仿,,且都是大家閨秀,你們就一塊兒好好玩玩,,逛逛這京都城,。”清洛是四姨夫人杜雨若的女兒白淸洛,。
“是,,迨兒記下了?!?p> “好,,那就吃飯吧,。”
飯后江恬拜別后立馬就回了梓木苑,,壇兒已經(jīng)把她的書還有衣服都用一塊布包起來了,,扎成了一個小包袱。
“壇兒,,今晚別等我吃飯了,,學堂老師請吃飯,我晚點回來,,你若困了你先睡,,不必等我?!闭f完就把小包袱藏進了大袖里,。到了胡同口時,小顧已經(jīng)在石獅像旁等待了,。
“不錯,,來得挺早的嘛?!?p> “守時是我們馬行的規(guī)矩,,不然也不會做到京城第一?!苯駶M意地點了點頭,,說道:“出發(fā)吧?!?p> 雖然是辰時,,但街邊的商販都已經(jīng)開始吆喝起來了,古人果然是比較勤勞的,。馬車比轎子還是快了許多,,加上路上行人并不是很多,算是通暢,,不一會兒就到了百草閣后門,。
“今日得晚些來接我,酉時六刻至七刻在夕樓門口等我,?!苯衲弥み呄埋R車邊說道。
“是,,姑娘,。”江恬看著小顧走遠了才敲了敲百草閣后門,,一共敲了六下,,果然六下敲完門就開了,,開的人是小算。
“江姑娘,,你來啦,。”
“是啊,,小算早上好,。”小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打完招呼后,,江恬直接就奔向自己的菩提居換衣服,她已經(jīng)不打算把‘校服’拿回白府了,,反正這個房間也是她的,,就干脆放在這里,每日來換衣服就是了,。
江恬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才看見祈瑀和祈哲一同從后門進來,,這兩兄弟雖然長得不是很像,但是都很帥啊,,把他們和白鷗放在現(xiàn)代組成一個TFboys 2.0版本,,估計也會火的不行。
“十九,?!逼碚芟刃写蛄苏泻簟=裥χ松先?,“十四師兄、十五師兄早上好呀,?!?p> “小師妹今日來的有些早哦?!逼憩r說道,。
“迫不及待想來被傳統(tǒng)醫(yī)學洗禮?!逼憩r和祈哲只當是江恬想知道這千年來百草閣的醫(yī)學,。
“上來上課?!濒锰J站在二樓窗戶前對著樓下三人說道,,于是三人便匆匆上樓,大師兄,、二師兄,、五師兄已經(jīng)坐在席位上了,。江恬隨便挑了個位置就坐下了。
“今日,,我們來講講這‘珍珠草’,,此行我們來祈國的目的還有一個并未實現(xiàn),就是尋找珍珠草,,原本昨日就要一齊去尋找珍珠草的,,但是因為拜師禮就耽擱了,日子就定在后日吧,,大家都準備一下,。我們先來看看這珍珠草的模樣?!濒锰J從桌上拿起了一張紙,,上面是一幅畫。
畫上臨摹著珍珠草的模樣,,“珍珠草身形是草,,無分支,無葉也無花,,只會長出來一顆圓圓的小珠子,,因為模樣像珍珠,所以被世人稱為珍珠草,。珍珠草有劇毒,,若讓人意外食之,一點就可丟失近期記憶,,若多食將可失憶的更長,。我們此次的目的,就是找到這種草,,研制藥物能抵抗它的藥性,。”
江恬心想:這中藥在現(xiàn)代是沒有的,,能讓人失憶的藥現(xiàn)代研究好像也并未實現(xiàn),,這倒是個不錯的選題。
“這藥喜愛這祈國的紅土,,且三年一長,,趁著這個月我們要多摘些來,三年前我和流風摘了十株,,僅喂了他一點,,他連我們來祈國都忘了,還以為時間停留在六月,后喂了他許多解藥都不曾解開這毒,,到現(xiàn)在他也不記得三年前來過祈國,。”裘蘆繼續(xù)說道,。
“我作證,,是真的,我一直以為師父在誆我,,如若不是我親眼看見我面前有珍珠草,,我還真以為我們還沒出發(fā)?!贝髱熜譄o奈地說道,。
江恬深深地被這珍珠草的功效給吸引了,要是開采出來加以調(diào)用,,說不定對臨床有重大的作用呢,。“師父,,我可以去嗎,?”江恬說道。
“當然可以,?!?p> 這時小盒從樓下上來說道:“裘老,巳時已到,,門外都已排好隊了,。”裘蘆點點頭對著二師兄說道:“玉湖,,今日輪到你當值了,,下去義診吧?!闭f罷二師兄便站了起來,,抱拳低頭道:“是,師父,。”便下去給樓下的病人義診了,。
今日的病人還和往常一樣多,,我們雖然在二樓,但是義診的桌臺我們在樓上就能看到,。
“十九第一次上課,,可以先看看?!濒锰J說道,。
“看什么,?”江恬反問道。
“流風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