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寶寶一點也不在意明日賞花大會上的詩詞,一蹦一跳的往前走著,。見長廊的盡頭有座不大不小的涼亭,,祁寶寶道:“師父,那有亭子,,我們進去坐一會吧,。”
見自家?guī)煾更c了點頭,,祁寶寶便快步跑到了亭中坐了下來,。
今夜的月亮甚是皎潔,,想必明日定有一個好天氣。
千冥墨坐在亭中,,望著正抬頭望月的小丫頭,,眸中劃過一絲異色,輕笑道:“徒兒前些日子才會識字,,為何不怕考詩詞,?莫不是徒兒有過目不忘的本事?”
“非也,,非也,。”祁寶寶故作老成,,擺一擺自己的短胖的食指:“只是你家徒兒我滿腹經(jīng)綸而已?!?p> 千冥墨見到祁寶寶這般嬌俏的小模樣,,鳳眸輕斂,低低的笑出聲:“既然如此,,那為師就等著徒兒明日大放光華好了,。”
千冥墨和祁寶寶兩人在亭中坐了一會后,,便回了銀寶院,。到了銀寶院,祁寶寶向千冥墨道了聲安,,便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偏院,。
偏院
祁寶寶回了自己的屋子就提著藥箱跑到了綠衣的院子里。
綠衣此時正坐在床榻上,,屋內燃著一盞昏暗的小燈,。見來的人是祁寶寶,綠衣立即作勢起身,,心中微驚,。
“別別別,你可不要亂動,?!逼顚殞氝B忙出聲阻止,走到床邊,,側坐在床榻上道:“本想著陪師傅用完晚膳就來給你換藥的,,但后來想著陪師傅散一會步,這才耽擱了,?!?p> 正說著,,祁寶寶就抬手想要解開綠衣手上的繃帶。
見祁寶寶靠近的手,,綠衣神色微慌:“小姐,,這個使不得。綠衣不過是個奴婢,,當不得小姐這般舉動,。”
“瞎說什么呢,,什么奴婢不奴婢的,。”雖然祁寶寶對綠衣沒有對玉河那般親昵,,但還是很親切的,。她也不顧綠衣的抗拒,直接拉過綠衣的手替她換藥:“你這手受了傷,,這幾日切忌碰水,,若是留了疤,可就不好看了,?!?p> 綠衣縮著胳膊,就著昏暗的燈光看著面前這個替自己換藥的祁寶寶,,心中萬分掙扎,。嘴巴輕輕的動著,想要說寫什么,,卻不敢開口,。
祁寶寶認真的清理著綠衣手上細碎的傷口,輕聲說道:“這手呀,,就是女孩子的第二張臉,。每個女孩子都要好好愛護自己的手的?!?p> “是嗎……”綠衣雙眸低垂,,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因著聲音太過低微,,聽在祁寶寶的耳朵中像提問也好似是在獨自低喃,。
“自然是的!”祁寶寶頭也未抬,,直接回答道此時,,整個昏暗的小屋里除了上藥聲,便是兩人淡淡的呼吸聲,。
見綠衣也不開口說話,,祁寶寶手上上藥的動作微微一滯,,望了一眼神色低迷的綠衣,猶豫的開口道:“綠衣……你家小姐我年紀小,,也沒有過多的關心你的事情,。但你若是遇上了什么事情,一定要記得跟我說,,我一定會幫你的,。”
不知是不是祁寶寶的話戳中了綠衣的心口,,綠衣的眼中瞬間漫上淚水,。但一直咬著唇,終是沒讓眼淚落下來,。藏在身側的手也是握緊了又松開,,松開又握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