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捏著錢芳芳的脖子,然后甩手給了她兩個巴掌,。
這樣的人,,自己都在作踐自己,,我又何必可惜、可憐她,?“錢芳芳,,你和我哪里來這樣的生死之仇,我就怎么也想不明白,,你爹媽知道你這惡毒的心思嗎,?你還要點(diǎn)臉不要?”
錢芳芳被我扇了兩個巴掌,,屈辱之極,,瞪著眼睛,,癟著嘴,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隨后就如同一個瘋子一樣朝我啐了口唾沫:“你這種賤人就應(yīng)該死,!你搶了我的崗位,還離間我和文駿,,害得我拉了三天肚子,,你怎么都應(yīng)該死!死不足惜,!”
我微微一個閃身,,躲過了她的涎水,捏住她脖子的力道更大了一些:“你哪里來的這種被迫害幻想癥一樣的邏輯,?”
我實在是憋不住想笑起來:“崗位晉升老娘憑的是實力,,就那幾個奇葩客戶,你陪他們上床都簽不到你信不信,?你以為你能耐嗎,?只不過恰好公司為了做活動恰好在你所在的區(qū)域投入了大量的廣告和財力,這才讓你區(qū)域的開發(fā)數(shù)量不錯,,那又如何,?那不是還比不過我一個連資源都沒有的總監(jiān)助理?”
這兩年我過得也不容易,,或者說工作誰都不容易,,有多少次我想砸了手機(jī),將那群傻逼客戶打一頓,,但那又如何,?
“還有,你和邵文駿之間老娘連一點(diǎn)八卦的興趣都沒有,,總監(jiān)助理是我憑實力做上的,,而不是憑皮囊,邵文駿是不錯,,但他不是老娘的菜,!”我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時候也終于有了發(fā)泄的情緒:“至于你拉肚子,,那不是你自己作的么,?給我下倒霉鬼,虧你還是一個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的人,!你讓我失去了男朋友,,基金全虧,被迫離職,還磕磕撞撞受傷,,你拉三天肚子怎么了,?”
“你瞪什么瞪?你不服是不是,?”我冷笑一聲,,隨手又甩了她一個耳光:“那這樣好了,我給你下一只鬼,,讓你倒霉直到死為止,,然后我拉三天肚子,你看怎么樣,?按照你的邏輯,,我很吃虧的!”
“你,!你這個變態(tài),!”錢芳芳?xì)獾脺喩碇倍哙拢墒撬@種人,,只要一點(diǎn)不順,,就會將所有的事情都怪罪在別人身上,怪天下雨,,怪地不平,,怪爹媽沒用,怪人不讓她,。
我也知道,,她現(xiàn)在簡直已經(jīng)入了魔怔,我再怎么和她說道,,她一樣認(rèn)為就是我的錯,,我就該被她弄死,那她就開心了,。但我會讓她弄死,?滑天下之大稽,!
我嗤笑一聲,,松了她的脖子,卻捏住了她受傷的手腕,,右手食指直接從那個傷口處挖了進(jìn)去,。
“啊,!啊——”
這樣的疼痛,,一般人根本受不了,何況還勉強(qiáng)稱得上是弱女子的錢芳芳,頓時疼得連連掙扎,,就和一只被套住了脖子的狗一樣,,又嚎又叫。
但我的力氣又豈是她能掙脫的,?手指狠狠用力,,幾乎整根手指就穿入了她的皮肉之中。
“啊——白嫮,!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啊,!”
“切,,喊幾聲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上的人基本上都已經(jīng)死絕了,?!蔽亦托σ宦暎瑓s調(diào)侃起來:“話說你自己就一點(diǎn)沒感覺嗎,?你這幾日看起來漂亮,,但是身體卻差了很多?!?p> “放你娘的屁,!”錢芳芳又啐了我一口,被我一下子躲過,?!拔也恢郎眢w有多好!我告訴你,,我會長命百歲,,我總有辦法讓你死的!”
“你是豬嗎,?”我吐槽起來,,在她的手腕上狠狠一用力,頓時一根鐵線蟲一樣的東西被我指甲勾了出來,。
那東西在我手指上蠕動,,想要鉆入我的皮膚,但可惜,,我可是七品,,早已經(jīng)擁有銅皮鐵骨,一把刀砍下來都不一定能夠破了我的皮,,還怕你區(qū)區(qū)一只二品的蟲子,?
當(dāng)下,,我兩指一捏,將這只蟲子捏死在我的手上,,果真如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
這個時候連我也不得不感嘆,幸好當(dāng)初我沒遇上什么特別厲害的仇家,,不然我就會是別人手中的螞蟻了,。
錢芳芳看著我手上的蟲,有片刻的愣怔,,只是我手抽出來以后,,她有些虛脫一般,整個人靠著墻癱軟下來,,一屁股坐到地上,。
“小蠢貨,你現(xiàn)在明白了沒有,?”我低頭看著她,,問。
“那又怎么樣,?只要能讓你死,,付出一些代價又算得了什么?”錢芳芳凄然一笑,,居然有一種末路的凄涼之美艷,。
“……”
我瞬間覺得我的智商和情商在這一刻被碾壓了,我和這種腦子有病的人說這些,,我才是最有病的那個人吧,!
我無聲而嘆,忍不住搖頭,,隨即一掌按在錢芳芳的頭頂,,毫無憐香惜玉地對她進(jìn)行了搜魂。
錢芳芳的身后肯定有個惡人,,那只妖獸就是用那只蟲子連接,,通過妖獸吸取錢芳芳的精血,轉(zhuǎn)移到那個人的身上,。所以一旦那只妖獸和蟲子被我弄死,,就算是與那人結(jié)下了梁子了。
既然如此,,我總得知道仇家是誰吧,?
錢芳芳的表情十分痛苦,但有過剛才的痛苦,,這個時候居然能夠忍耐下來,。
而我在探過她的記憶之后,不由自主就皺起了眉頭來,?!澳莻€人是誰?我不記得有得罪過這個人啊……等等,,他說義女,?莫非他是……”
我這個時候的臉色一定差極了,真的是不是冤家不聚頭,,我還想著怎么殺他,,他反而已經(jīng)早了我一步了。
“呵呵,,看來這下真的是不死不休了,!”我冷笑連連,心中恨意叢生,,但是卻沒有任何沖動,。
趙平安說,賀安易身上有他師傅的命燈,,我固然現(xiàn)在突破到了七品,,且不管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打敗他,單單是打不死他就很惡心了,。
我看了一眼錢芳芳,,打了個電話叫邵文駿上來。
邵文駿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但大約知道是抓到了那個讓橫梁掉下來的人,,所以也是一臉怒氣沖沖的,撂下手頭所有事情,,直接到了這個會客室,。
我開門讓他進(jìn)來,邵文駿正要說話,,卻看到了地上一臉頹然的錢芳芳,,先是狠狠一驚,指著錢芳芳,,看著我,,眼神里滿是詢問。
但到底邵文駿是個聰明人,,很快就想起了什么,,一拍腦門子,上去就是一腳踢在錢芳芳的身上:“你個臭婊子,,你他媽想害死我是嗎,?我說你這幾天怎么突然變得這么乖巧懂事,,還屢次三番在我耳朵邊上吹風(fēng),讓小白總來公司,,感情是想將這件事嫁禍給我?。俊?p> 我聞言,,勾起嘴角,。邵文駿這估計是想多了,錢芳芳約莫只是純粹想殺我,,根本沒想到他的身上,。但這樣的好戲,我插什么嘴呢,?
錢芳芳被踢得愣怔,,疑惑又怨毒得看著邵文駿,一臉的不可思議:“我是在幫你???白嫮這個賤人當(dāng)上公司老總之后,你和我抱怨過多少次,,你忘記了,?”
“你他娘的放屁!”邵文駿聞言頓時大駭,,一耳刮子又抽了過去,,然后連連對我道:“小白總,你別聽她亂說,,那是過去的事情了,,恩怨恩怨有恩有怨,有怨才有恩嘛……”
我笑著看著邵文駿,,的確沒有什么計較的心思,,邵文駿在我面前早已經(jīng)撕破了臉皮,所以一直都是本性暴露的狀態(tài),,那段時間他罵我是真的,,但現(xiàn)在擁戴我也是真的。
我用嘴努了努,,指著錢芳芳說道:“這個人好歹是你自己的部下,,你打算怎么處置?”
“是我識人不明,!小白總你放心,,這件事我來處理!”邵文駿生怕我生氣,,對我連連欠了好幾個身之后,,才將錢芳芳從地上拖起,,拽了出去。
見到他們?nèi)チ烁舯诘臅褪?,我也沒有跟過去,,而是在這里稍微坐了一會兒,。
“你說你,,你干嘛和她過不去?不是說好了等五月份這個活動做好,,也等你逐漸接手一些項目和資源,,你就做我助理嗎?你還要怎么樣,?”隔壁傳來邵文駿氣急敗壞的聲音,,我的耳力現(xiàn)在何其了得,十米之外蟑螂路過都聽得見,,何況是邵文駿又拍桌子又吼人的聲音,。
“我就是氣不過?!卞X芳芳說:“憑什么她每次都要壓我一頭,?”
“她能力連鄭總都看在眼里的,你當(dāng)人家老板眼睛是瞎的嗎,?就你那點(diǎn)能耐,,你和她比?”邵文駿頓時諷刺起來,。
“邵文駿,,你果然認(rèn)為我不如她是不是?”錢芳芳頓時又氣又急,,帶著哭腔嚎了起來:“她現(xiàn)在不僅是咱們公司的老總了,,還是個修真者,還越來越漂亮,,你是不是想上她,?可是她看得上你嗎?她身邊有個那么帥的男人,,現(xiàn)在有權(quán)有勢,,她的眼里不會有你的!”
“你在說什么呢,?”我聽得出,,邵文駿這樣的聲音,是徹底被激怒了:“上一次你說要用倒霉鬼害她,,當(dāng)時我就勸你不要這樣做,,你這次又是弄了什么妖魔鬼怪,?”
“啊好好好!這次我是不是也得罪你了,?那下次是不是你也要用這種手段來對付我,?”我聽見打耳光的聲音:“我當(dāng)初怎么就那么饑不擇食,見你投懷送抱就上了你的當(dāng)呢,?你這不是恨白嫮,,你他娘的是在恨我啊,!你在玩死我?。 ?p> “邵文駿,,你這個畜生,!你怎么說得出這種話來?”
“這種話怎么了,?”邵文駿的聲音也不?。骸拔腋嬖V你,這次我對你是徹底死心了,,既然如此,,我現(xiàn)在就報警,你就等著進(jìn)監(jiān)獄吧,!”
“邵文駿,,你這個畜生!你不得好死,!”
“我可真是瞎了眼了,,你最好進(jìn)監(jiān)獄里,判個終身監(jiān)禁,,可千萬別再出來禍害人間了,!”
接著,我果然就聽見邵文駿報警的電話,,沒過半個小時,,警察就過來了,研究了一番之后,,將邵文駿和錢芳芳都帶去了派·出·所,,一個錄口供,一個收監(jiān),。
錢芳芳,,這筆恩怨應(yīng)該算是了結(jié)了吧。少一個麻煩的感覺真好,哪怕只是掛在衣服上的一只毛毛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