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刻鐘之后,,林蕭抬頭看到王起站在哪里緊盯著自己,林蕭就問道:
“你為何這么緊張?”
王起連忙趕緊的回答道:
“啟稟公子,,我是看到你一直沉著臉,很是不高興,,我干著急不知道如何做,。”
林蕭看著王起,,然后繼續(xù)的問道:
“這封講和信是什么時候送來的,?什么人送來的?”
王起如實的回復(fù)道:
“公子,,這封講和信是下午的時候送來的,,是一個年輕人,送完信之后就快速的離去了,,還口頭說明天他會在北城門口等待,,如果公子有回信,直接交給他就行了,,他在北城門口會停留一刻鐘,,過了時間之后,他就會離去,,離去的結(jié)果就是表示公子沒有回信,,他是這么說的。”
林蕭嘴里不停的念叨著,,然后繼續(xù)追問道:
“王起,,這個年輕人,你查出他的底細(xì)了沒有,?”
王起其實在送信的年輕人離去之時,,差人隱藏在后面一直在暗地里跟蹤著,可是跟蹤到城外百十里的位置就尋不到人了,。
“公子,,昨天我派出去的人暗中跟蹤,可是在東城門外的百十里的位置就消失不見了,,派出去的人在當(dāng)?shù)厮褜ち撕芫枚紱]有任何收獲,。”
林蕭聽到王起這么一說,,心里一時也是想不明白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消失了,無論如何尋找都找不到呢,,難道就那么憑空消失了不成,,最后很是無奈林蕭也是搖了搖頭不知所措。
“搜尋不到就罷了吧,,你派出密探好好的警惕周圍的情況,,和獨霸山門派的有關(guān)消息,一條都不許漏掉,,聽到了嗎,?”
“領(lǐng)命”王起領(lǐng)命之后就退出了大殿,把剛剛的任務(wù)及時安排下去了,。
在這皎潔的月光下,,林蕭在城主住宅區(qū)溜達(dá)著,因為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林蕭心里其實也是挺亂的,,走著走著就來到了一處院落前,看到這處院落,,林蕭上前準(zhǔn)備敲響院落大門的時候,,院落的大門突然就自己打開了,然后一個渾厚的中年人說道:
“林公子,,進(jìn)來咱倆喝一杯,?”
這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張東泉的住所,,這個住所就是林蕭讓王起給安排的,目前張東泉一直都住在這處院落里,平時張東泉很少走出這處院落,,每天除了有專人送吃的用的,,其他時間任何人都不敢隨意的進(jìn)出這里的。
“張大叔,,你還沒有休息呀,,你這里可有好酒?”
林蕭反問道,。
張東泉大笑說道:
“哈哈,,你就直接進(jìn)來吧,好酒好菜管夠,,在不進(jìn)來,,我可就自己獨自喝了呀?!?p> 林蕭一邊說著一邊快速的朝著院落里走去:
“張大叔,,你可不能一個人偷喝,一個人喝著多沒有意思呀,,我現(xiàn)在來陪你一起喝,。”
進(jìn)入到院落里看到張東泉一個人坐在石桌前,,石桌上擺著四個菜,,兩大壇子酒,張東泉面前擺放著一個碗,,在對面的位置也擺放著一個碗,,林蕭看到又是說道:
“張大叔,你是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要來呀,,你一個人喝酒,,為何擺放兩個喝酒的碗呢?”
張東泉沒有隱瞞直接回復(fù)說道:
“我夜觀天象,,然后掐指一算今晚會來一酒友,,所以我就提前準(zhǔn)備好酒菜了,就等著前來和我一起喝酒,,結(jié)果酒友沒有來,,反而把你招來了,哈哈”
林蕭其實心里是清楚的,,知道張東泉嘴里的酒友是誰,,因為張東泉在青云城里不認(rèn)識別人,而且在城主的住宅區(qū)域,,酒友不猜也能知道是誰,,不是林蕭又是何許人也呢,。
“張大叔,來,,我這個不請自來的酒友先敬你一杯,,我干了你隨意哈?!?p> 林蕭說罷直接一仰頭一碗酒率先下肚了,。
然后林蕭齜牙咧嘴的哭喪著臉,便隨著咳嗽并說道:
“張大叔,,你這……,,你這是什么酒呀,怎么這么的烈,?”
張東泉則是端起大碗,,也是和林蕭一樣,一仰頭一碗下肚了,,然后又為自己和林蕭各自斟滿了一碗說道:
“這個是我珍藏多年的兩壇好酒,,我一直都不舍得喝,今天你可是有口福了呀,?!?p> “這兩壇子酒可是對普通人來說,有強(qiáng)身健體,,延年益壽的作用,,而對你來說,效果就不一樣了,,他可以增強(qiáng)你的兩成功力,,夯實你的根基,改善你的血液,?!?p> 林蕭瞪大眼睛看著張東泉驚訝的問道:
“真的有這么大的功效?居然可以提高兩成的功力,,還能夯實自己的根基,,這可是比很多的靈丹妙藥還要珍貴呀,張大叔,,這酒叫什么名字呀,?”
“我這個酒目前沒有取名字呢”張東泉回答道。
“什么,?這么好的酒居然沒有名字,,快快,趕緊為這酒取一名字吧,?!?p> 林蕭自己聽說沒有名字,,心里都直癢癢的,迫不及待的想讓張東泉趕緊確定一下名字,。
“不急,,不急,來,,先喝酒,喝完以后在想取什么名字吧,?!?p> 張東泉并不著急取名字,而是催促林蕭趕緊喝酒,。
就這樣,,你一碗我一碗,酒過三巡之后,,林蕭開始跟張東泉絮叨一些事情,,比如獨霸山門派的講和之事,林蕭把大概的工程說完以后,,并沒有想過要張東泉怎么做,,就是喝酒閑聊而已。
反而是張東泉記在了心里,,并且?guī)椭质挿治鍪虑榈恼婕伲?p> “你剛剛提到的那個送講和信的年輕人,,我覺得那個只是一個障眼法,或者說是一個傀儡而已,,又或者就是一個分身術(shù)而已,,所以你派人跟蹤,最后反而是一無所獲基本就可以說明了問題,?!?p> 林蕭感覺張東泉說的似乎也是有道理的,細(xì)想一下更能確定了,,畢竟張東泉的境界那么高,,這些小把戲一看便知了,之后就不糾結(jié)這個送信的年輕人了,,而是繼續(xù)說道:
“張大叔,,你覺得對方送這個講和信有幾分的誠意?”
張東泉根本就沒有思考的直接了當(dāng)?shù)幕貞?yīng)道:
“一分誠意都沒有的,,這僅僅只是他們的一個策略而已,,我想后續(xù)他們還會有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