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一,,是鳳岐國的建國日,。
建國之日,,舉國同慶,。下午,,地仙營也早早地放假了,。
玄猿早上在地仙營,,已經(jīng)向營士們不厭其煩地打問了一上午有關(guān)國慶的事情,。他那一副從未見過國慶場面的樣子,,著實讓常先很頭疼,。
“玄猿,,要不我們?nèi)ハ耐醺蚁膬x蔓吧?!?p> 常先看著自打從地仙營回來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定地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的玄猿,無奈地提議道,。
“好主意,,趕緊走!”
玄猿急得兩眼發(fā)光,,說話間就已經(jīng)替常先穿好了鞋子,。
常先本不喜歡這種吵鬧的場所,但見玄猿如此神往,,便也決定出去轉(zhuǎn)轉(zhuǎn),。每天過著家和地仙營兩點一線式的生活,常先不禁也覺著有些煩悶,。
到夏王府的一路,,人都很少,因為人們都已經(jīng)涌向了舉行國慶的夏岐城中,。
如此,,街道上便顯得特別冷清,很快,,他們二人就趕到了夏王府大門口,。
耀眼的陽光灑在夏王府精致的角樓頂上,給高墻內(nèi)撒下一片金光,,陽光下的夏王府顯得神秘而又安靜,。
站在壯觀而又輝煌的夏王府大門口,常先不由覺得自己是多么的寒酸,,多么的渺小,。
而玄猿卻從未有過這種感覺,在他的心里,,無論貧窮貴賤,每戶人家都是一樣的,。他一走到夏王府朱紅色的大門口,,就扯起大嗓子向里面喊起了:“夏儀蔓!夏儀蔓,!”
“玄猿,,等等我!”
里面?zhèn)鞒鰜砹讼膬x蔓的應(yīng)和聲,,玄猿便跳到門口的石獅子上坐下來等著,。他知道夏儀蔓每次出門前都要他在大門口等很長時間,,他也有耐心等下去。
半個時辰之后,,夏儀蔓才急急忙忙推開大門走了出來,。
“夏儀蔓,你怎么這么慢???”
今天的玄猿為了早點趕往國慶會場,等得有些急躁,。
“人家是女孩子,,出門總得打扮打扮!”
常先對玄猿的直男性子很是無語,。
“走吧,。”
夏儀蔓莞爾一笑,,一頭綠發(fā)飄動著,,在刺眼的日光下看起來清新唯美。
聽夏儀蔓說了一聲“走吧”玄猿便帶頭撒開腳丫子往城中趕回,,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能站在國慶會場,。
夏岐城中,中央廣場上,,一座婀娜曼妙的雕像矗立,,遠遠地,就可以看到,。
玄猿看著雕像白凈圣潔,、絕美端莊的臉龐,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栩栩如生的雕塑那誘人惹火的身材,,任誰看了都會著迷。
但看向這尊雕塑的人,,心里絕不敢有任何的褻瀆之意,。因為這尊雕塑本人,正是鳳岐國的統(tǒng)治者:鳳凰女王,。
此時,,鳳凰女王本尊,就站在夏岐城中央廣場的朱紅色閣樓最頂上,。
鳳凰女王那看向場中的絕美臉龐,,比雕塑更美。
一襲寬大的紅袍,,也掩飾不了鳳凰女王多姿的身形,。該瘦的地方瘦,,該大的地方大,凹凸有致,。
玄猿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覺得,看著鳳凰女王,,絕對是這個世上最極致的視覺享受,。
鳳凰女王站在閣樓之上,聲情并茂地宣讀著國慶致辭,。
“憶往昔,,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覆滅,,重建,;再覆滅,再重建,。戰(zhàn)爭,,從未停息過!”
“如今,,雖太平,,可我們也時刻不能忘記捍衛(wèi)國土的使命!”
“我們鳳岐國的每一位國民,,都要永遠懷揣自己的理想,!”
由于玄猿他們來得太晚,只聽到了鳳凰女王的最后三句致辭,。
玄猿還想再聽,,還想再看,但鳳凰女王卻已經(jīng)在眾人的歡呼聲中消失在了閣樓之上,。
津津有味地品味著鳳凰女王剛說過的這三句話,,玄猿忽想起了和夏儀蔓在巷尾初次見面時,那位說書白發(fā)盲者說過的話,。
“夏儀蔓,,有窮國和麟火國真的在打仗嗎?”
玄猿想著,,便饒有興趣地問了出來,。
“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p> 夏儀蔓擠在散去的人群中,無語地回答了一句,。
“結(jié)束了,?”
玄猿一驚,,撥開人群繼續(xù)問道:“誰贏了?”
“有窮國國王司空被麟火國國王麒麟斬殺,,現(xiàn)在,,他們兩國已經(jīng)重歸友好了?!?p> 作為先王夏長揚之女,,夏儀蔓每天在家里聽到的,全是有關(guān)于發(fā)生在各國之間的要事,,所以她對這個盤古大陸上發(fā)生的事情很是了解,。
玄猿萬萬沒想到的是,麟火國和有窮國之間的戰(zhàn)爭這么快就能結(jié)束,。但聽了夏儀蔓的解釋之后,,他頓時就恍然大悟了。
原來,,麟火國和有窮國在這次戰(zhàn)爭中都沒有動用舉國之力,。因為,他們兩國的國民都不愿意戰(zhàn)事再起,。
在麟火國和有窮國發(fā)生的第三起小規(guī)模沖突中,,有窮國國王司空被麟火國國王麒麟斬殺。在這之后,,有窮國國民也沒為他們的國王司空復仇,,而是出人意料地選擇了議和。
這其中的最主要原因,,還是因為司空國王不得民心,。司空國王在有窮國,基本就是一個空架子,,位同虛設(shè),。
世人皆知,有窮國軍政大權(quán),,全在有窮國舊部九黎氏族手中,。
而蚩尤,正是九黎氏族的少首領(lǐng),。
“夏儀蔓,,你聽說過蚩尤這個人嗎?”
玄猿聽著聽著,,突然想起那天白發(fā)盲者口中的蚩尤,。
“嗯嗯?!?p> 夏儀蔓點頭,,加快了腳步,。看到鬧市攤位上琳瑯滿目的寶貝雜陳,,夏儀蔓登時來了精神,,這是女孩子的一種通病。
“夏儀蔓,,你給我說說蚩尤的事唄,!”
玄猿緊追不舍地繼續(xù)問著。
“玄猿,,你怎么對蚩尤這么感興趣,?”
常先忽然發(fā)現(xiàn)玄猿對一個自己從未聽說過的人這么感興趣,有些不解,。
“我第一次聽到蚩尤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產(chǎn)生了一種我會和他之間發(fā)生些什么的感覺?!?p> “而且我覺得,,我的這種感覺很清晰、很強烈,?!?p> 玄猿給常先解釋著,其實,,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感覺,,但他就是這么覺得。
夏儀蔓聽玄猿對蚩尤如此感興趣,,便也把她對蚩尤所了解到的說了出來,。
“蚩尤,可是我們這新生一代中,,天資和實力都最強的一位,。而且,我還聽說,,他極有可能成為有窮國王位的下一任繼承人,。”
“王位繼承人,?”
玄猿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驚得眼珠子都差點爆出來。
“蚩尤,?他不是才二十歲嗎,?二十歲就能擔任國王之職?”
玄猿一把拉住夏儀蔓,驚恐地問道,。
“蚩尤在有窮國大力推行他師父老夫子的治國之策,,甚得民心?!?p> 夏儀蔓說著,甩開玄猿的胳膊,,繼續(xù)盯著攤位上的玩物,、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