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誰敢不從(上)
“沒想到我這點小事兒,,也驚動到二位大人,,真是感到過意不去,!”
徐銘雖然心下不想這么說,,但是面對這些老家伙,,他還是要做足表面功夫,。
“徐先生說的是哪里話,?既然你是周叔的朋友,,那也就是我魏德庸的朋友,!”
魏德庸握著徐銘的手,,顯得十分的熱絡(luò),久久不愿意松開,。
就在半分鐘前面對祝文斌還是一臉的威嚴(yán),。
但是此刻與徐銘握手時,臉上的表情卻是喜笑顏開,令人如沐春風(fēng),。不得不感嘆這些老家伙在此道中的熟練,。
“徐小兄弟,不知道您還有什么要吩咐我們的沒有,?”
錢立軍這時候說道,。
“有什么要求,可以盡管向我們當(dāng)面提出來,!”
“這件事不管怎么說,,都是我們安全局屬下的錯,該懲罰的我錢立軍一個也不會少,!”
徐銘想了想,,當(dāng)然知道他所指的是什么意思。
“沒錯,,賞罰分明,,必須要從重罰!”
徐銘試著表達(dá)了他的態(tài)度,。
錢立軍很快就知道了他想要的是什么,。
于是將那祝文斌帶上來。
祝文斌此時已經(jīng)感到自己頭昏眼花,,腦袋里“嗡嗡”作響,。
整個人都軟了下去。
仿佛靈魂在這一瞬間被抽走大半,,肉體沒了靈魂的支撐,,變?yōu)樾惺呷狻?p> 又宛若被人從頭頂上倒入一桶冰塊,從領(lǐng)口一直滑入背脊,,從背脊滑入腳底,,全身都感覺到了徹骨的寒意。
“徐先生,,這個人應(yīng)該是首惡分子,,我決定對他進(jìn)行撤職安全局偵緝隊長一職,并罰他入獄十年的處理,!讓他在那里面好好反思與悔過,!”
“徐先生,不知道你認(rèn)為我這個處罰如何,?”
“十年?。俊?p> 祝文斌喃喃道,,他一聽到這個處罰,,便如遭遇了天打五雷轟,。
此時的他知道,恐怕唯有他面前的這個徐銘或許還能夠向他求情,。
“徐先生……我……我真不知道……我知道錯了,!求求您,饒恕我祝文斌的無知,!”
“將來您要我做什么我都答應(yīng),!我祝文斌發(fā)誓,我欠您徐銘一條天大的恩情,!”
祝文斌絞盡腦汁,,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說什么都是錯的。
現(xiàn)在的他還能狡辯嗎,?還能解釋嗎,?
解釋對方還會聽嗎?所以解釋便是掩飾,。
他不敢解釋,,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只有打苦情牌,,希望對方能夠存有那么一絲的良心,。
萬一對方心軟,對他說上幾句好話,,那么刑罰或許可以減輕,。
讓他必須弄死徐銘的命令一天半以前的夜里,便是他這頂頭上司,,錢立軍半夜里緊急下達(dá)的,。
語氣極重,,是一個必須要限定時間執(zhí)行完畢的命令,。
但是這才過了不到兩天的時間。
那錢立軍的臉變得比外面采訪的那些記者的臉還要快,。
而且沒有哪怕一個電話通知,,就突然親臨現(xiàn)場,作出了改變,。
祝文斌如遭雷擊,,他內(nèi)心的委屈可想而知。
而且更令他意想不到,,可以說就算是用槍打死他,,他也絕對不會想到的是。
安全局的上級直屬機構(gòu)安全部的尚書魏德庸竟然也來了,!
到底是什么事情驚動了這樣一位大人物,?
他或許在對方下直升機的那一刻還是云里霧里,,怎么都猜不透。
但是現(xiàn)實很快就告訴了他答案,。
便是那徐銘,,竟然是徐銘驚動了安全部尚書魏德庸親臨現(xiàn)場。
下了直升機后的第一句話便是——
“現(xiàn)場哪位是徐銘徐先生,,立即對他進(jìn)行無條件釋放,!”
祝文斌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時。
對方便已經(jīng)與徐銘握手攀談了,。
看那份情誼,,簡直如多年未見的老友,仿佛忘年之交的師生,!
祝文斌見到這一幕,,終于能夠確定的一件事便是。
他完了,!
他祝文斌的偵緝大隊長的飯碗丟了,!
但是他沒有想到,這錢立軍竟然這么狠,,張嘴就要他去鐵窗內(nèi)坐十年,!
簡直就是拿他背鍋,拿他當(dāng)出氣筒,。
試圖以對他祝文斌的重罰來轉(zhuǎn)移徐銘可能注意到錢立軍其實也是這次事件的參與者的注意力,。
棄車保帥,對于錢立軍這樣的狠角色來說,,簡直是眼都不帶眨一下,,輕而易舉,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的事情,。
徐銘看著竟然跪地向他求情的祝文斌,,冷笑道。
“現(xiàn)在知道錯了,?”
“真是笑話,,竟然還有臉向我求饒?你還記得你一臉威風(fēng),,不由分說,,連一句辯白的機會都不給我,便將我抓來安全局,,并且直接丟入大牢的事嗎,?”
徐銘對他在自己的身上所犯下的過錯簡直是如數(shù)家珍!
“然后在監(jiān)獄里竟然對我以及我的朋友們動用私刑,,最可笑的是,,不經(jīng)過任何合法程序,,竟然直接朝我丟來一張死刑判決書!”
徐銘盯著他的臉,,怒斥道,。
“你還真當(dāng)我是文盲,鄉(xiāng)間老嫗,?可以隨意欺負(fù)的嗎,?”
祝文斌在徐銘所說的每一句話時都不斷地磕頭表示悔意。
但是徐銘越說越重,,而且將他的那些壞事全部抖落了出來,。
他很快連磕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整個人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再無言語,。
“徐先生!你……你說的這些,,就是這個混賬對你做的這些事,?都是真的?”
錢立軍聞言,,整個人立即顯露出無比震撼的表情,。
他的手指顫抖著,指著他腳下的祝文斌,。
“我的手下,,不……我們?nèi)A夏國安全局怎么會出了你這么一個目無法紀(jì)、濫用私刑,、心狠手辣,、欺上瞞下的人?”
“你……你簡直就是罪大惡極,!我對你十分的失望,!”
此時,魏德庸也冷哼了一聲,,說道,。
“既然是犯下這樣的罪狀,我看十年還少了,,再加十年!讓他在里面好好反省,,二十年的時間,,足夠了!”
“我早就說過,,你用十把槍托砸在我頭上的時候,,我說過十次這個數(shù)字沒錯吧,!”
徐銘的臉貼近了祝文斌的耳旁。
“給我再加十年,!”
祝文斌聞言,,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
另外一邊,,胖頭陀與瘦頭陀見狀,,知道大事不妙,悄悄將小馬與大華放了下來,。
“我們隊長這一次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