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救人可是把宋子義坑慘了,第二天還騎在馬上就掉了下來,,不省人事,,又一次成功躺在了馬車上,。
“宋子義!”
一聲威嚴(yán)的聲音將他驚醒,,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陷在棉花里,,到處軟綿綿的。
睜眼四處觀瞧,,原來又到了夢境中,,掙扎著起身,眼前除了角木蛟,、亢金龍居然還多了一人,。
只見那人:
三綹髭須一尺長,練就三花不老方,。
身披青衫配寶劍,,卻是文士好模樣。
只因私通披香殿,,下界為妖在寶象,。
金丹舍利玲瓏子,都在此怪腹中藏,。
玄英洞里曾擒犀,,西游路上多幫忙。
白虎七宿做魁首,,斬將封為奎木狼,。
宋子義眼巴巴地看著他,想起自己之前祛除邪法時,,那一匹青狼自白虎七宿中飛出,,西方白虎第一宿,那他的身份不就是…
那人哈哈笑道:“不用猜了,,我就是奎木狼,?!?p> 角木蛟也上前笑到:“真沒想到,你竟能喚出老李,,怎么樣,,滋味不好受吧?!?p> 宋子義感覺周身輕飄飄的,,一動卻又似沉若萬鈞,無奈的看向三位星君,。
“這就要從二郎神打通你的經(jīng)脈開始說起了,。”亢金龍開口為他解答,。
原來,,楊二郎打通了他的周身經(jīng)脈,本是好意,,只是沒想到他竟然在只喚醒角,、亢兩宿的情況下喚醒了奎宿,奎宿本為天之府庫,,奎木狼更兼佛道雙修,,一身修為功參造化,借他之力強用四象令,,修為通過宋子義的周身,,結(jié)果法力太強,將他經(jīng)脈沖裂了,。
宋子義一聽,,人都傻了,這可如何是好,?
奎木狼抱歉的一笑,,為他寬心:“你放心,我已收回大部分法力,,剩下的法力會慢慢滋潤你的經(jīng)脈,,最多不過半個月,你不光能恢復(fù),,還可更上一層樓,。”
這才讓宋子義放下心來,,只不過,,算一算時間,看來到金陵之前的日子,,都要在馬車上度過了,。
三位星宿并沒有和宋子義多談,,只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領(lǐng)他入門,剩下的就靠自己修行了,,勉勵了幾句,,就將他又送了出去。
再睜開眼時,,感受了一下身體,果然一動便是鉆心般的疼痛,。小琬在他前面端坐著,,見他睜開眼睛貼心的為他送上水壺。
大家對他每次滅妖之后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之后肯定要躺兩天,,左千戶還隱晦的問了一下,他降妖的辦法是不是透支生命,。
“小琬,,現(xiàn)在到哪兒了?”喝了幾口水,,感受馬車還在晃動,,宋子義張口問道。
“已經(jīng)到淮南東路了,,按左大人的說法,,下午便能到淮南東路使大營,因為之前耽擱了不少時間,,就不在大營休整了,,要帶傅大人連夜趕路?!?p> “傅大人,。”宋子義耐心咀嚼了一下,,突然腦海中閃出一個人來,。
“小琬,左千戶沒說傅大人名諱嗎,?”
“這倒沒有,。”
宋子義點了點頭,,之前問左千戶時還沒有想到這一點,,現(xiàn)在想想,兵部尚書,,不就是傅清風(fēng),,傅月池的爹么,,現(xiàn)在還是淮南東路使,哪還有好多年啊,,以后的雙嬌,,現(xiàn)在也不過兩個小丫頭吧。
馬車停下了,,原來是左千戶聽到宋子義醒了,,特地來看望。
“子義,,你怎么樣了,?”
宋子義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到:“有勞千戶掛念了,我已無甚大礙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可能要一直在馬車上躺著,還是要麻煩千戶了,?!?p> “沒關(guān)系,子義,,一直讓你除魔,,我也有點過意不去,放心吧,?!?p> 見左千戶要繼續(xù)趕路,宋子義連忙叫住了他,。
“對了,,左千戶,朝中可是有個國師,?”
“圣上去年剛請來以為國師,,叫普渡慈航,怎么了,?”
“沒事,,千戶大人,要小心國師,?!?p> 見左千戶點點頭,略有所思的走了,,宋子義躺在馬車?yán)?,也不知這句提醒是對是錯。這兩天和左千戶一起斬妖除魔,應(yīng)該在左千戶心里留下了一定的印象,,只是不知道這句提醒,,能不能讓他記在心里。按照前輩子里影視劇里的愚忠性格,,很難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讓他對國師有看法,,但是現(xiàn)在普渡慈航剛被圣上封為國師,應(yīng)該還沒有機會蠶食大臣,,從山東西路鬧洪災(zāi)朝廷的反應(yīng)來看,,如今朝綱也沒有被國師插手,只不過現(xiàn)在世上妖孽漸漸增多,,會是國師所為嗎,?
他躺在馬車?yán)铮⒉坏⒄`趕路,,一行人一路不停歇,,在下午時分趕到了淮南東路使大營,。
南離王朝以兵治國,,每一路的最高指揮為指揮使,住在軍營之中,,為防止擁兵自重,,每兩年幾個指揮使相互調(diào)換一次。
宋子義癱在馬車上,,自然被擋在了軍營之外,,左千戶便將幾名錦衣留下,自己進(jìn)了營寨,。等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左千戶便帶著幾人從軍營中走了出來。
一個面發(fā)須張的中年男子,,應(yīng)該就是傅天仇了,,他領(lǐng)著兩個姑娘。
大的十七,、八歲,,穿一身白色衣衫,身材高挑,,兩腿細(xì)長,,瓜子臉,淡峨眉,,一雙眸子似笑非笑,,大概是傅清風(fēng)。
她身旁站著個身穿淡鵝黃的女孩,也是盈盈十五,、六年紀(jì),,向著四處好奇的張望,一臉精靈頑皮的神氣,,這女孩是鵝蛋臉,,眼珠靈動,另有一股動人氣韻,,或許便是傅月池,。
身后跟著幾個家丁背著行李,看來軍伍中人,,行動力就是強,。
幾人跟馬車匯合,傅月池看到馬車上癱著的宋子義,,連連拉動傅清風(fēng)的衣袖,,一手指著宋子義說到:
“姐姐,姐姐,,你看馬車上還躺著一個嘞,,也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哦?!?p> 傅清風(fēng)向著宋子義抱歉的一笑,,轉(zhuǎn)過頭來訓(xùn)斥道:“月池!你這樣太失禮了,!”
傅清風(fēng)拽著傅月池趕到馬車前,,行了個萬福,對著宋子義和小琬解釋道:“舍妹頑皮,,還望公子海涵,。”
右轉(zhuǎn)過頭來向傅月池說到:“還不快道歉,?!?p> 傅月池聽了一縮頭,卻對宋子義扮演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小琬瞪眼就要說話,卻被宋子義攔下,。
“無妨,,不過是個孩子?!?p> 小琬卻氣惱道:“公子,!”
“無妨無妨,,倒是別有一番靈動,哈哈哈,?!?p> 一個衣衫稍有些破舊的讀書人,躺在馬車上哈哈大笑的樣子,,到是別有一番風(fēng)采,。
在一旁的傅天仇卻是被笑聲吸引,好奇的望了過去,。
“左大人,,不知這個年輕人是?”
“傅大人,,你問子義啊,,咱們邊走邊說,邊走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