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宮殿內(nèi),,李儒臉上洋溢著溫和的微笑,,手里拿著一把羽扇輕輕搖晃,如果來一個未曾聽過他名諱的人,,只怕還以為李儒是個好好先生,。
在他身旁,呂布雙手環(huán)抱于胸前,,正在閉目養(yǎng)神,,他的身后,數(shù)百精干的甲士將這里團(tuán)團(tuán)圍住,,氣勢逼人,。
首座上方,一名年方九歲的孩童,,一臉驚恐的望著下方眾人,,此人正是剛剛繼位不久的劉協(xié),漢獻(xiàn)帝,!
李儒:“陛下,,如今董賊已誅,,實乃我大漢先祖庇佑?!?p> 劉協(xié)木訥的點了點頭,,目光閃爍,根本不敢看著李儒,。
“可是董賊雖死,,但各路諸侯卻擁兵自重,有威脅朝廷之意,,還請陛下封呂布為大將軍,,震懾群雄!”
劉協(xié)急忙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如此甚好,陛下,,臣等告退,!”
李儒說完,對著身旁的虎賁吩咐道:“好好跟在陛下身邊,,不得脫離片刻,,以防陛下不測!”
“諾,!”
說完,,李儒帶著呂布離開了皇宮。
就在李儒離開后,,劉徹眼中的惶恐消失不見,,目光變得堅韌起來,突然意識到周圍有虎賁的存在后,,立刻隱藏下去,,任誰看也不像是一個九歲孩子該有的目光。
董相國,,你怎么就走了,?
朕還沒有感謝你,如果沒有你扶持,,朕怎么能當(dāng)上天子呢,?
這么大的恩情,朕該怎么報答呢...
嘿嘿...
起身回到宮殿內(nèi),,劉協(xié)這才放松下來,,想著后面的路應(yīng)該怎么走。
在他看來,呂布比董卓好對付多了,,只是那個李儒有點麻煩,。
嘆了口氣,天下人欺我年幼,,都給朕等著,,朕遲早一鳴驚人,!
李儒帶著呂布來到自己的住處,。
“大將軍請!”
呂布爽朗的笑了笑:“先生,,如今朝廷已在你我二人掌控當(dāng)中,,接下來應(yīng)當(dāng)如何?”
李儒閉目想了會:“把之前的種種全部推卸到董卓身上,,然后大肆封賞十八路諸侯,!”
呂布不解:“為何要封賞他們?”
李儒笑了:“因為他們繳賊有功,,尤其是那個潘鳳,,更要好好待他!”
呂布:“先生打算如何敕封他,?”
李儒嘴角微微上揚:“封潘鳳為屯騎校尉,。”
呂布大驚:“什么,,給他如此高的軍銜,?”
“將軍稍怒,儒還沒有說完,,并讓他提領(lǐng)青州牧,,立刻上任!”
呂布眼睛一亮:“青州境內(nèi)虎踞百萬黃巾賊,,只怕他有去無回,!”
李儒嘿嘿一笑:“將軍以為這就結(jié)束了?”
“先生還有妙計,?”
“這個自然,,袁紹不是號稱車騎將軍嗎?
就封賞一個車騎將軍給他,,領(lǐng)冀州刺史,,讓他們二狗爭食!”
“先生此計甚秒,,不只是他們二人,,還有孫堅曹操等人!”
李儒笑道:“將軍勿急,一個一個來,,否則容易引起各路諸侯起疑,!”
呂布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于是同意了李儒的話,。
又閑聊了幾句,呂布轉(zhuǎn)身離開這里,。
李儒嘆了口氣,,他看出呂布雖有雄心,但無野心,,如今把持了大漢朝廷,,呂布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前一個董卓,,雖然有野心,,但做事太過分了,導(dǎo)致失去了天下人心,。
而如今的呂布在他眼中還不如董卓,,大漢如今勢微,但凡在多一點野心,,肯定會篡漢自立,,可偏偏呂布沒有這個想法。
此刻各路諸侯都在發(fā)展壯大,,照此形勢下去,,只怕呂布要步董卓的后塵了。
司徒府中,,王允得知董卓死后的消息哈哈大笑,。
這個叫潘鳳的是何許人也,居然能夠手刃董賊,,而且傳聞此人愛民有道,,洛陽遷徙而來的百姓,凡不愿來長安者,,都可以跟他去冀州落戶,。
一路上對百姓愛戴有加,吃穿用度都讓百姓優(yōu)先,,有如此賢臣,,何愁大漢不興?
就在這時,,一名年方二八年華的女子走了過來:“義父何事如此高興,?”
王允見到來人,,眼中竟是慈愛的目光:“貂蟬來了,剛剛收到消息,,董賊已死,,我大漢當(dāng)興啊?!?p> 貂蟬聽后不僅沒有高興,,反而擔(dān)憂道:“董賊雖死,但還有呂布李儒二賊,,視天子為掌中玩物,,義父高興的太早了?!?p> 王允一聽,,臉色立刻垮了下去,,是啊,,還有李儒呂布二賊,此二賊不除,,何談興旺,?
貂蟬見到王允的臉色又變得愁容了起來,急忙安慰道:“義父切勿著急,,如今義父乃當(dāng)朝司徒,,位高權(quán)重,如果您也這樣,,讓百官見了,,只怕真的認(rèn)為大漢無望了?!?p> 王允聽后為之一振,,貂蟬說的對啊,他不能頹廢,,大漢的中興還指望他呢,。
可是有什么辦法呢?
王允苦思了許久,,突然見到了貂蟬,,他腦中閃過一道靈光。
有了,!
有道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以貂蟬的姿色迷倒區(qū)區(qū)一介匹夫不成問題,只要能俘獲呂布的歡心,,剩下一個李儒翻不起大浪,!
此計只怕要委屈貂蟬了...
可為了大漢江山,,一人委屈又能如何?
王允心一橫,,牙一咬,,腳一跺,決定如此了,。
此刻,,距離長安十里之外,西涼軍的軍營內(nèi),,李傕郭汜二人正在喝著悶酒,。
李傕:“你說說,董相在世之時,,他呂布算什么東西,,如今居然凌駕你我二人之上,氣煞我也,!”
“稚然兄消消氣,,雖然李儒選擇了呂布匹夫,但你我二人如今也官拜鎮(zhèn)軍大將軍,、撫軍大將軍,,而且不受他們節(jié)制,依然手握重兵,,不比他們快活,?”
李榷想了想還是難消怒氣,他們二人跟隨董卓多少年,,他呂布才多久,,這個李儒眼睛是不是瞎!
郭汜見到李傕還在生氣,,笑呵呵的安慰道:“稚然兄手握西涼中的精銳-飛熊軍,,如兄愿意,長安唾手可得,,何必如此呢,?”
李傕一聽,覺得郭汜說的有道理,,呂布雖然入駐長安,,但手中兵馬不多,李儒為了安撫他們,,將兵權(quán)盡數(shù)交出來了,,此刻長安城內(nèi)不過萬余人,幾乎都是呂布的親信,。
董卓的力量還是握在他與郭汜手中,,長安可不是唾手可得嗎,?
“二位將軍不可!”
門外進(jìn)來一名不惑之年的儒士,,此人外表平平無奇,,怎么看都像個普通人,但李榷郭汜見到此人立刻起身:“文和兄,!”
賈詡對二人點了點頭:“二位將軍不可如此,!”
李榷:“請指教!”
“此刻尚無天時,,又無地利,,不可貿(mào)然行事!”
李榷二人相視一眼,,最終放棄了剛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