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事,?
都說了這么多壞消息了,,應該有個好消息了吧?
潘鳳笑瞇瞇的望著審配:“還有何事?”
審配咽了口唾沫:“主公,,孫堅派人來報,袁術(shù)派大將紀靈起兵三萬,,前來攻我冀州,。”
潘鳳聽完后懵逼了...
又來一個,?
老天爺,,你特么這是要玩死我呀!
此刻潘鳳的心情,,就像是一只憤怒的土撥鼠在山頂上咆哮...
靜下心來,,潘鳳算了算一共有多少敵人。
袁術(shù),,公孫瓚,,袁紹,張燕,,還有個不確定的孫堅...
我尼瑪人緣有這么差嗎,?
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兩眼一摸黑,,又昏了過去...
一旁的陳宮等人嚇壞了,,急忙上前攙扶,審配麻溜的去叫大夫了,。
一炷香后,,白胡子大夫語重心長的對幾人說道:“老夫先前都說了,將軍不可激動,,要多注意休息,,你們怎么不聽啊,?”
審配懊惱的低下了頭,,這個時候,從軍營趕來的張郃麹義也到了。
聽說潘鳳又暈倒了,,張郃急了,,一把抓住大夫:“主公他可曾有礙?”
大夫被張郃抓痛,,急忙求饒:“待我開一個方子,,將軍服下后再靜養(yǎng)一段日子,萬不可打擾,,必能痊愈,!”
張郃這才松開了大夫:“有勞了?!?p> 陳宮見狀:“我等還是去書房商議吧,,主公需要休息,讓蔡姑娘來照顧吧,?!?p> 眾人聽后沒有異議,慢慢的退出去了,。
蔡文姬原本在閨房看書,,一位小廝跑來告訴她后,急的她把書一丟,,急急忙忙跑去了潘鳳的房間,。
進屋后見到潘鳳臉色煞白,額頭有些汗水,,蔡文姬柳眉微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好好的怎么又暈過去了,?
喚來左右打了一盆水進來,,蔡文姬親自為潘鳳擦拭額頭。
“將軍,,你可不能有事,。”
潘鳳沒有回答,,依舊閉目不語,。
如此反復,一炷香后,,潘鳳居然醒了過來,,蔡文姬大喜:“將軍,你醒了,?!?p> 潘鳳見到床邊的蔡文姬也是一愣,,怎么是她?
陳宮他們?nèi)四兀?p> “恩,,陳宮他們呢,?”
“諸位將軍在書房議事?!?p> 議事,?
還有什么可議的,這場仗不用打已經(jīng)輸了,,四面受敵,,無論是士兵還是勇將都不如他們,還打什么打,?
潘鳳第一次產(chǎn)生了退縮的想法,。
這跟之前不同,,如果僅僅是張燕加上袁紹,,雖然處于劣勢,但潘鳳依然有信心走下去,。
如今加上公孫瓚與袁術(shù),,這就一點指望都沒了,還需要打下去嗎,?
“你去喚他們回來吧,。”
蔡文姬莞爾一笑,,點頭嗯了一聲,,正準備離去時,卻聽見潘鳳在身后說道:“不用商議了,,投降吧,,讓出冀州!”
什么,?
蔡文姬開門的手停在空中,,艱難的回過頭來望著潘鳳:“將軍說什么?”
潘鳳閉上了眼睛悠悠道:“冀州讓給袁紹了,,我去青州...”
蔡文姬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為何,?”
“因為打下去必敗,前往青州,,才有一線生機,。”
“真是笑話,,將軍讓出冀州,,袁紹會放過將軍嗎,?”
潘鳳最后一個借口都蔡文姬無情的戳破了,有些惱羞成怒:“你一婦人懂什么,?”
被潘鳳這么一吼,,蔡文姬顯然有些嚇到了。
潘鳳也意識到自己這么說蔡文姬有些過分,,剛剛是昏了頭才會這么說,,但話已經(jīng)說出去了,一時間他不知道如何處理,。
只見蔡文姬眼中朦朧,,倔強的咬著下唇:“將軍已經(jīng)不是奴家所認識的冀州上將了?!?p> 潘鳳抬頭望著蔡文姬,,見到她的模樣心有不忍。
蔡文姬:“曾經(jīng)的將軍是何等威風,,敗董卓,,戰(zhàn)呂布,救下數(shù)萬百姓,,為世人所稱頌,。
當日,將軍被李儒跟呂布圍困之時,,都不曾見到將軍如此,,難道如今之危比之當日還要兇險嗎?
那時,,將軍命懸一線都能救下小女子,,可如今將軍手握雄兵,賬下不僅有陳宮田豐等當世謀臣,,還有張郃麹義等悍勇的將軍,,你要退縮?”
蔡文姬一席話重重的在潘鳳腦海中回蕩,。
是啊,,當日稍有不慎便是身死魂消的下場,自己為什么挺過來了,?
不就是憑借強硬的態(tài)度么,,如果那個時候自己氣勢稍弱一絲,讓李儒跟呂布看出自己心虛,,他們肯定揮軍沖殺過來,。
而如今的情況比當時要好太多了,我有何懼之,?
想通了這些,,潘鳳的臉上重新掛上了那自信的微笑,。
站起身來走到蔡文姬身旁,心疼的將她擁入懷中,,蔡文姬一下沒有反應,,待想掙扎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無力掙脫了。
就在這個時候,,潘鳳乘勢吻了下去,,然后一把抱起蔡文姬:“謝謝你?!?p> 將蔡文姬放下后,,潘鳳大步向外面走去,到門口的時候,,潘鳳停下腳步:“文姬,,等我破了此局,回來娶你,!”
說完瀟灑地走了出去,,留下一臉通紅的蔡文姬。
她雖然在后世被稱為四大才女之一,,可如今也不過二八年華而已,,潘鳳的舉動在她的世界觀里太大膽了...
書房內(nèi),,陳宮嘆了口氣看著麹義張郃,,“二位將軍,事態(tài)嚴重,,主公又病著,,我等商議一下如何行事吧?!?p> 張郃:“如此甚好,,眼下大軍壓境,再拖延不得,,需要盡早拿出一個辦法出來,。”
田豐:“現(xiàn)在我軍能調(diào)動的兵馬有多少,?”
麹義:“我等都是聽從主公之令行事,,這到底有多少人馬真不清楚,得問問正南了,,冀州一應雜事都是他處理的,。”
審配:“當初主公給我一道密令,,讓我暗中招兵買馬,,當時我還不解,,如今想來,還是主公有先見之明啊,?!?p> 陳宮:“那我軍有多少人馬,糧草軍械如何,?”
審配:“我軍目前可調(diào)度步卒七萬,,騎兵一萬二,糧草軍械足夠用度半年,,這是主公最后的底牌了,。”
陳宮與田豐感到有些驚訝,,怪不得之前面對郭圖時敢這么強硬,,原來主公手中已經(jīng)有這么多兵馬了。
如果加上之前給劉惠與高覽的兵馬,,可有十萬之數(shù)了,!
田豐:“太好了,正南,,你可立了大功了,!”
審配:“這都是主公之意,與我無關(guān),,還是商議一下該如何行事吧,。”
陳宮:“北有公孫瓚,,東有袁紹,,南有袁術(shù),還有個立場不明的孫堅,,西有黑山賊,,如今我冀州可謂是四面楚歌之境,稍有不慎,,萬劫不復,!”
張郃皺著眉頭,他知道目前冀州處境艱難,,但沒有想到會如此艱難,。
麹義聽后,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什么,。
深海木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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