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少銘畢竟是很要臉的人,。
眾目睽睽之下,,即使疼的冷汗直冒,五官都皺成一團,,也死咬著牙不發(fā)出一聲叫喊,。
但左厲寒顯然不想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他,。
腳踝發(fā)力,,鞋底在顧少銘手背上碾磨。
“啊……”
短暫的一聲痛呼后,,顧少銘再次咬緊后槽牙,。
他不想讓站在一旁的扶桑看笑話,。
看他這么能忍,。
左厲寒眉峰微挑,將手槍的子彈夾卸了出來,。
拿出一顆子彈,,擰開彈頭。
移開踩在顧少銘手背上的腳,。
眾人這才看到他原本白皙的手背已經(jīng)青紫一片,,隨著壓迫力消失,被鞋底碾磨破的皮膚開始出血,。
左厲寒蹲下身,,將子彈里的火藥盡數(shù)倒在顧少銘的傷口上。
隨著‘茲拉’一聲響,。
顧少銘手背的傷口冒出黑煙,。
“啊啊啊啊啊啊啊,!”
像是被灼燒了一般,,劇烈的疼痛感襲擊至頭皮。
顧少銘再也無法強忍,,慘叫聲脫口而出,。
被按住的身子爆發(fā)出驚人的力量,劇烈的掙扎起來,。
手下按不住他,,只能放開手避讓到一旁,眼看著顧少銘狼狽痛苦的在地上翻滾慘叫,。
本來只是破皮流血,,隨著火藥撒在傷口上,直接破壞了較深的血管和神經(jīng),。
傷口十分熟,,好肉五分熟,血管三分熟,。
凄慘的模樣看的人頭皮發(fā)麻,。
現(xiàn)場的賓客紛紛捂住妻子的眼睛,不想讓她們看到這慘烈的一幕,。
顧父看著兒子痛苦的慘樣,,心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他撲過去抱住顧少銘,,看著他兩眼翻白,,口吐白沫。
全身都在不自然的抽搐,,手背像是被火灼燒過一般變得焦黑,。
“少銘!”
顧父心疼極了,,他憤怒的盯著扶桑:“夠了,!你不就想讓少銘跪在你父母面前嗎?我替他跪,!”
扶桑面無表情,,好像顧父懷里那個快疼死的人不是她的丈夫一樣。
“子不教父之過,,既然你愿意替他跪,,那就來吧?!?p> 顧父輕輕的放下顧少銘疼到抽搐的身子,,臉色陰沉的走到原主父母的遺像前。
他側(cè)頭看著扶桑,,眼底全是瘆人的狠毒,。
膝蓋彎曲。
這位曾經(jīng)叱咤商場,,高傲了一生的男人低下了姿態(tài),,跪在許父許母的遺像前。
眾目睽睽之下,,顧父俯低身子,,帶著怒火磕了三個頭。
“你滿意了嗎,!”
前所未有的屈辱讓顧父眉眼壓得極低,,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左厲寒也看向扶桑,,手里還不忘把彈夾重新裝進槍力,。
大有一副隨時準備舉槍的模樣。
所有人都把視線落在扶桑身上,,手里捏著一把汗,。
生怕會出現(xiàn)血濺三尺的場面,。
在眾人的注視下,扶桑終于露出一抹笑意:“我很滿意,?!?p> 眾人不由松了一口氣。
扶桑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她抬步離開,,在路過半死不活的顧少銘時丟下一份離婚協(xié)議書。
居高臨下的垂下眼皮,,看著狼狽的顧少銘:“字我已經(jīng)簽好了,,從今以后,我們再無瓜葛,?!?p> 顧少銘雖然沒有暈死過去,但也疼的神志不清了,。
離婚協(xié)議輕飄飄的從半空落在他身上,。
扶桑也不管他接沒接,離開的干脆利落,。
她前腳坐上車,,左厲寒后腳就跟了上來。
“我知道你的心愿清單上沒有說要懲罰你的前夫,,不過你幫了我,,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剛剛那一切,,就當是我給你的額外獎勵吧,。”
左厲寒搶在扶桑開口前,,為自己剛剛的行為找了一個非常合適的理由,。
扶桑側(cè)過身子面對著左厲寒,手背撐著下巴,,好奇的問道:“看來你已經(jīng)成功奪回了屬于你的位置,,陷害你的人呢,你把他們解決了嗎,?”
左厲寒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逐漸變得冰冷:“不該你問的不要多問?!?p> 像是失去和扶桑說話的興趣,,他打開車門換車。
下車前丟下一句:“你的心愿清單在阿堅手上,,跟著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