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7美人勾魂攝魄
安慶回眸瞧了一眼也不幫她穿衣的寧玉,,她一回頭鼻血差點噴出來,,那人把薄被蓋在腰間,,脖頸上鎖骨前盡是吻痕,修長的美腿隨意的搭在榻上,,墨綠色的錦被柔軟的滑著他的皮膚,那人涼涼的瞧著她,,竟讓她產生一種心虛的感覺,。
她上前把被子給他蓋到胸部以上:“本宮還有事要忙,你先休息,?!?p> 她話還未說一半,只感覺鼻子癢癢的,,好像有什么東西滴了下來,,安慶頓覺不妙,,低頭一看那滴在他鎖骨上的鼻血,她竟有一瞬想要撞墻自殺的感覺,,這太丟人了,。
周錦玉也是一愣,他趕緊起身就要給她捂住鼻子,,墨綠色錦被滑落在腰間,,他那修長又漂亮的身材又落入安慶的眼中,她只感覺太陽穴突突的,,腦子嗡嗡作響,,眼前白的要反光的皮膚,還有殷紅刺目的東西,,讓她整個人都暈眩起來,,這無疑是安慶人生中最丟臉的一次。
她甚至都忘記了拿出錦帕去擦鼻子,,而是下意識的用手指捏住了流血的鼻子,,呆愣愣的看著周錦玉,許是光線太好,,透光紙窗斑駁的落在他的身上形成明暗的對比,,他的墨發(fā)懸落腰間,身子各處都像是覆上了一層光暈,,安慶只感覺頭腦嗡嗡一片,,鼻血更加上涌了。
周錦玉本想就這么不去管她,,可看她纖細的手上全是血跡,,還不忘狼狽的盯著他,讓他又氣又笑,,他索性讓她仰躺在他的腿上,,拿過錦帕給她捂住鼻子,又從她袖中取出她的錦帕丟給她,,涼涼的瞧著她還發(fā)直的眼睛:“公主,,擦擦手?!?p> 安慶就這也沒能回過神來,,她仰頭瞧著他淡漠的墨眸,雋秀的容顏,,只感覺更加暈乎了,,甚至有一股熱意遍布全身,那人看著她這樣簡直是氣笑了,,她應該生氣他居然敢取笑她,,但是一看到那人的眼中只有她的影子,,她便覺得腦子的春水一圈一圈的蕩出漣漪,讓她思索不了任何事情,。
那人拿過她的手按住鼻子,,披上了外衫去打水了,安慶閉上眼睛還能想起剛才的場景,,記憶中的他的帶著光暈,,讓她氣血翻涌,甚至有一種可以為他死的感覺,。
安慶仰著頭看著紗帳上竹紋,,就連清雅靜心的竹子也不能讓她回過神來,她一定是中了苗疆那邊的蠱術,,雖然這般遲鈍的想著,,她卻勾起唇角,有一種中了這蠱也挺好的感覺,。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涼涼的水滴濺在她的臉上,臉上發(fā)燙的安慶這才醒過來神,,杏眸頓頓的瞧著居高臨下的周錦玉,,任由他給她擦著臉上的血跡,喃喃道:“你一定是給我下了蠱,?!?p> 安慶的視線就像是黏在他的身上,杏眸帶著癡迷的光,,周錦玉看到她剛才癡迷的眸子都有一瞬的不解,,如今反應過來看著安慶這反應,像極了......被他弄的流鼻血了,。
他甚至都有一種疑惑,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若是他能有如此功力,,對著安慶這般豈不是勾勾手指就好了。
他突然被安慶這般姿態(tài)給取悅到了,,甚至覺得做她的侍君也很好,。
他要讓她成為女帝,他便成為那個迷惑女帝的妖君,,讓她日日榻上歡,,這般一想周錦玉便忍不住笑了。
他才把那人的手也洗干凈,,那人看似好像冷靜了下來,,只是那人卻開始扒他的衣衫,,撕拉一聲力道極大把上好的布料都給扯壞了,那人的鼻血才停下來,,便翻身而上,,按著他開始為所欲為。
周錦玉制止不了她,,任由她按著手臂,,涼涼的瞧著她,揭著她的短:“公主,,您剛才不是說有事嗎,?莫耽誤了時辰?!?p> 安慶的手流連在他的皮膚上,,唇肆意的親著他的臉頰,整個人跟著了魔一樣,,聽到他的話抬起頭呆呆的瞧著他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周錦玉被安慶給氣笑了,,突然有一種成就感,,原來以前做禍國殃民的妖妃竟是這般感覺,看著被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安慶公主,,他摟著公主,,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那今日寧玉便陪公主到底吧?!?p> 此時的安慶就像是把所有的理智都拋到了九霄云外,,抱著周錦玉只想為所欲為,聽到他的話就像是已經堆好了的炸藥被人點炸了,,她徹底沒了理智,。
周錦玉到了晚上才知道這話對安慶威力有多大,他腰酸軟無力,,而那人儼然沒有要收鼓的意思,,今日他徹底知曉了在淵國男女體質的不一樣,到最后的時候安慶癱倒在周錦玉身上的時候,,周錦玉已經昏了過去,。
安慶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身子疲憊的很,,她感覺一陣冷意,,摸索被子的手一頓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然睜開雙眼看著躺在她下面的人,昨日兩人都昏睡了過去,,自然有沒有蓋被子,,昨日種種再次回現(xiàn)在腦海,安慶猛地抓住被子蓋在腦袋上,,不敢置信昨日的所作所為,,她做了什么?她做了什么,!
自很小的時候她便不會做出如此之事,,更何況昨日所做之事她清醒的很,偏生那感覺就像是醉了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想做,昨日的寧玉就像是一只竹妖,,吸了她的魂,,讓她只為他一人神魂顛倒。
安慶從未有過如此可怕的感覺,,第一是太過丟臉了,,她什么美人沒見過,昨日一時昏欲上頭,,居然什么都不顧了,,簡直丟臉。
安慶活到了第二十個年頭,,第一次體會到了美人兇猛之意,。
偏偏這個人是她之前最討厭之人,安慶覺得有些不能接受,。
于是黎明之際,,麻雀的叫聲還很少,衣著凌亂的安慶公主跑出了雅居,,神情慌張,,就像是有什么東西在追她一樣。
周錦玉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正午了,,還是送飯的侍從吵醒了他,,他的身上雖然蓋著被子,但脖頸上密密麻麻的紅痕卻遮掩不住,,那侍從看向他的眼神都不一樣。
“侍君,,吃飯了,。”那人把飯菜放在內室這才恭敬的離去。
周錦玉扶額,,喉嚨都有些沙啞,,身子更是難以動彈,索性那人離開時還給他蓋上了被子,,不然若是病了他就真的很孤立無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