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交易所,,漩渦面麻用玩味的眼神盯著被香磷捆綁起來的負責人看了一會兒,,在輕笑一聲之后才走到負責人的座位上坐下,,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書,,一頁一頁的翻了起來。
嘩啦啦——
粗制濫造的紙張在漩渦面麻的指尖滑過,,直到最后的幾頁,,漩渦面麻發(fā)現了他想要找的東西。
在他的眼前所呈現的是兩張最新的懸賞單,。
左邊畫的是卑留呼那張冷漠的臉,,下方標明了這位剛剛擾亂了木葉的惡人的賞金——6000萬,這個賞金相當于兩個地陸和尚,。
而右邊畫的則是漩渦面麻,!那可是將漩渦面麻的下半臉也都畫了出來。不過值得注意一點的是,,畫上的臉與漩渦面麻的臉有些微妙的區(qū)別——那就是少了那六根標志性的胡須,,這樣使得他的臉看起來就更像波風水門了。
他一把合上手中的書,,然后將其用力地摔在了面前的桌子之上,。
這是他查找的第五個換金所了,而這個換金所之中,,他終于找到他想要的東西,。
他有些意味深長地問:“木葉的消息傳得還真是快呢。不過,,大胡子,,我想問你一個問題,傳遞這個賞金信息的人到底是火影直屬的是暗部呢,,還是志村團藏的根部呢,?”
負責人的臉皮抖動了兩下,掙扎了一會兒才說道:“這種事是不能說得,,這種事對于我們來說,,是必須要保守的秘密?!?p> “看來你還挺敬業(yè)的,。”漩渦面麻的眉毛微微挑動了兩下,,隨后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撐在桌面之上,緩緩說道,,“既然你不想說的話,,那你就不必說話了?!?p> “香磷,,送這位先生上路吧?!?p> “等……”
大胡子的話還沒有說出口,,金色的鎖鏈就貫穿了他的喉嚨,然后壯碩的身體就軟軟地倒在地上,,鮮血隨之流了一地,。
“走吧?!?p> 漩渦面麻又看了一眼這個彌漫著臭味的地上房間一眼,,然后便走向了出口。
既然一開始不愿意說,,就應該對接下來有可能發(fā)生的事有所覺悟才對,,何必死到臨頭的時候才改口呢。
他一走出地下換金所的大門,,一直站在門口等待他的卑留呼就一臉不耐煩地說:“怎么這么慢,!這里距離基地還有些距離,,要是再這樣慢吞吞的,我可就要先走一步了,?!?p> “首領要是見不到我你豈不是會有麻煩?”漩渦面麻的眼神恢復了平常的狀態(tài),,“不過接下來我們就不用進入這種地方了,。”
“哦,?看來你已經找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了,。”卑留呼起身往前走,,一邊走一邊用眼角的余光注意著漩渦面麻的表情,。
漩渦面麻聳了聳肩膀,算是承認了對方的猜測,,“當然嘍,,價值六千萬的前輩?!?p> “六千萬,?!”
卑留呼聽到這個稱呼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想到了剛才漩渦面麻進入的地方是地下換金所,,便迅速緩過神來。
他停下腳步,,扭過頭來問道:“你是說我的懸賞金嗎,?”
“沒錯,你的懸賞金是六千萬,,而我的是四千萬,。”漩渦面麻說道,,然后又補充道,,“這些都是志村團藏出的錢哦?!?p> “你可以肯定,?”卑留呼問。
作為大蛇丸等人的朋友,,他當然知道志村團藏是多么難纏的一個角色,。
漩渦面麻點了點頭,“當然,我當然肯定,?!?p> 如果是作為火影的綱手所頒布的話,那么考慮到實際影響,,綱手一定不會就那樣把他的臉給曝光出來,。因為這張臉所帶來的影響實在是太不好了。
只要是在經歷過第三次忍界的忍者看到那張畫上的臉,,他們就一定會將漩渦面麻看作是波風水門的后代。這樣的話就會直接影響木葉與云忍,、巖忍的關系,。
而此刻為了顧全大局的綱手一定不會這么做。
能做出這種事的只有那位忍之暗——志村團藏,,他一定是為了打擊綱手的威信才做出這種事,。
只要綱手承受不住現在的壓力,那么一心想要成為火影的綱手就有機可乘了,。
“看來那只鼴鼠還真是有錢啊,。不過以我們的實力是不會被那些追求金錢的獵犬給撕碎的?!北傲艉羰州p松的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漩渦面麻卻不這么認為,因為作為一個二次穿越者,,在他的記憶之中可是存在一個超級賞金獵人啊,。
曉組織中的北斗,自戰(zhàn)國存活下來的老古董——角都,。
——
伴隨著“噗通”一聲,,墻壁上的一塊地方直接倒了下來,一雙綠色的眼睛隨即看向了墻壁的里側,,一股濃烈的血腥味和尸臭味就傳到了他的鼻子里,。
他低聲嘀咕了一句:“果然如此?!?p> “哈,?你在說什么啊,角都,?!币慌钥钢薮蟮娜戌牭兜耐閿傞_了雙手,眼中滿是困惑之色,。
綠色的眼睛珠子隨即看向了身邊神經過于大條的同伴,,心中殺意頓起,但是一想到對方的能力,他也只能微微哼了一聲,,然后冷聲說道:“這個賞金所的負責人也被殺死了,。”
飛段摸了摸自己自己的大背頭,,然后用與角都完全不同的語氣說道:“這種人死了有什么關系,,我看啊,這一定是因為他們不信仰邪神大人的緣故,。如果他們和我一樣信仰邪神大人的話,,或許能和我一樣哦?!?p> “如果真的存在神的話,,那么一定是那些可愛的鈔票,而不是什么虛無縹緲的神,?!?p> 角都毫不猶豫地褻瀆了飛段的信仰,然后說出了自己所信仰的神,。
飛段一聽到這段話之后就立刻炸了毛,,他立刻用食指指著角都的鼻子說道:“你這異教徒,我要和你決斗,,決斗,。”
角都輕輕別開飛段的手指,,然后慢騰騰地向前走去,,“真是無聊,對于我們兩個而言,,所謂的決斗只不過是毫無用處的東西,。”
飛段聽完之后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之后他看向了越走越遠的角都,。
他趕忙把自己的鐮刀放在了背上,然后急匆匆地向著黑色的背影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