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兒的時間容楚就已經弄了一捆柏樹枝扔在了兩人腳下,柏樹枝最容易點燃,這是大部分的人都清楚的,。
這火一旦燒起來可不是開玩笑的,,是真的會死的。
看著容楚已經掏出了打火機準備點火的樣子,,兩人一下子著急了起來,。
著小子是真的想點火!
“別,!別這樣,,我什么都告訴你!,!”左邊人急忙出聲制止了容楚的動作,。
“我們接到的命令,把江年帶回去,!要活的,,不能給弄死了?!眱扇祟濐澪∥〉目粗呀淈c出火的容楚,。
她活動著手上的火機,和她猜的沒錯,,是江年那小子惹的禍,,不過是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剛好碰上她了吧。
“當我傻,?抓江年怎么到我這兒了,?”她盯著兩人出聲。
左邊的人急忙解釋,,“我們的確是跟著江年進來的,,可是這大晚上的山里又可怕,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這兒了,!”
“對,,我們看走眼了才會把你當成江年了!”另外一人急忙附和。
開什么玩笑,,這小子手上的火機可不是開玩笑的,,這要是掉下來了,是要出人命的好不好,。
“我和江年的身形相差的挺大的吧,。”容楚低頭,,腳尖似有若無的動了動樹枝,。
“這大晚上的看走眼也是很正常的啊,我們也想著要是實在抓不到江年的話隨便抓一個回去交差也行啊,?!蹦侨思泵袉尽?p> 這聲音倒像是生怕容楚不信他的話一樣,。
就這水平,,容楚盯著對面兩人,也不知道想抓走江年的人到底是個什么身份,,能找來這樣的打手幫忙,。
雇傭這樣的人,起步就已經輸了,,更別說后續(xù)的問題,。
“在旗子下方埋炸彈,你們恐怕不是想活捉江年吧,?!比莩恿藙邮帧?p> 這什么深仇大恨能夠在這樣的地方用這種微型炸彈,,要殺人,,現(xiàn)在又要說活捉,恐怕有些說不過去吧,。
“半死不活也算是活著的,。”對面人理直氣壯的出聲,。
這解釋倒是短時間內讓人沒辦法反駁,,這世界上總是有那么些人,腦回路讓人理解不了,。
這炸彈的類型光是從爆破力來說,,容楚就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出來,破壞力不算驚人,,如果一個人正面站在那里拔旗子而觸動了炸彈,。
最嚴重的后果不會只是傷殘那么簡單,,這炸彈的威力不容小覷,被擊中的人,,就算能夠有百分之一的機會保住性命,。
也和廢人沒什么區(qū)別了。
不過這也和她沒什么關系,,這些人不是沖著她來的,,其他人的死活她也沒什么義務管,。
容楚撥開了圍住兩人的樹枝,,收起來手上的火機,似乎百無聊賴一般的轉身準備離開,。
“哎,!你等等!”
“你就不想問問是誰派我們來的嗎,?,!”
“或者是我們都有多少人啊,埋伏在什么地方??!”兩人伸長了脖子。
“同學,!你倒是放開我們?。?!”
前面的人沒有回應他們的意思,,眼睜睜看著少年越走越遠,被綁起來的兩人也陷入了絕望,,看了眼地上的人,。
也只能等到地上那個暈過去的人醒過來才能把他們給放開了。
容楚走了大約一公里的距離,,夜視鏡里看得到幾個閃著紅色光點的熱能量感應,,這動靜是有人過來了。
她瞇眼,,跳上了距離最近的一棵樹木蹲在上頭,,正值夏季,蔥郁的樹葉正好能夠將她完整的遮蓋藏匿在樹上,。
很快容楚就看清楚了走過來的人,,這些人和她一樣,都帶著夜視鏡,。
下方的人有條不紊的穿過她下方的草叢,,手上都戴著黑色手套,,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衣服,動作敏銳,,像是受過專業(yè)訓練的人,。
這幾個人,和剛才那三個,,完全不一樣,。
在草叢里若隱若現(xiàn)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的人,按照他們過來的方向,,也能明白了到底為什么剛才那些人會叫成那個樣子了,。
只怕是把這些人當做鬼了吧。
這山里到底混進來了多少人,。
“馬上把那小子給找出來,,十五分鐘之內立刻解決掉?!睘槭椎娜朔愿赖?。
“那跟著傅燃一起的那些人呢?”
晚上過來的人可不少,,都是些精力十足的少男少女,,要是全部處理掉的話,恐怕太過引人耳目了一些,。
“一樣,。”后者冷酷無情的說,。
如果執(zhí)行任務的途中遇上了看不清楚情況的人,,做一樣的處置。
容楚單手支著下巴,,這些人的肩膀上隱約看得到纏繞的雙蛇圖騰,,她好像記得,這是去年新崛起的雇傭軍團,。
只要價錢給夠了,,任何委托都能夠接受,出手狠辣,,在A國有幾個滅門慘案都是他們下的手,,連小孩子都沒有放過。
隨著任務成功率的攀升,,所以價錢也是水漲船高,,但是不折手段的方法讓整個業(yè)內厭惡。
她手下的人幾次都和這些人遭遇,,對這些人的評價可是挺高的,,都說不像是好解決的人,。
傅家聽說也是正經人家,,在首都也是正兒八經的豪門世家,,不過卻也是樹敵頗多的人家,,能被雇傭這樣的人追殺一個孩子,也不算奇怪,。
可是傅家的背后,,可是橫跨黑白兩道無人敢惹的仇家。
什么人這么厲害,,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容楚興致勃勃的蹲在樹上,盯著下方查看,。
跟著這些人的話就能找到傅燃了,,她想看看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甚至于說是帶著些許溫柔的面龐,,在以命相搏的情況下,表情會不會有變化,。
“喲,,我們的運氣還挺好的,這不是送上門來了嗎,?”
下方的五人全數看向了前方,,容楚抬頭就見到迎面走過來的傅燃,從他口袋內里透出來的紅色一角,,容楚明白了這人是已經將旗子取回來了,。
少年面色未變,看著對面五人之時,,一雙眸子低沉無比,,如同平靜的湖面一樣絲毫不起波瀾。
“老大,,出門的時候你還說了,,今天我的運勢可是好到爆,既然這樣的話,,這小子就由我拿下了,。”裹著藍色頭巾的男人盯著傅燃的眼神,,就跟見到了獵物的豺狼一樣,。
“動作利落點,還有別人要處置,?!?p> “知道,,這么個小子也不用多長時間?!鳖^巾男說著從綁腿里取出了匕首,。
單手晃悠著匕首一步一步的往前走,頭巾男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回頭,,“我記得要求是把心給挖出來吧,?”
容楚聽了這句話眨眼,果然能提出這樣委托的人,,估計也和變態(tài)沒什么兩樣,。
五人對面的少年微微動了動眼角,微風浮動了他鬢角的碎發(fā),,傅燃抬頭,,和著身后的黑暗,少年身上絲毫不見戾氣,。
可是卻莫名的讓人有種涼意,。